的没有女朋友?”话题不知怎么了,又回到这个上头。
可是脑袋飘飘,想不得事,方唯信被捏舒服了,很老实的:“没有,没时间,平时工作太忙了。”
“哦,太忙了……”也许是方唯信的错觉,男人念那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抿嘴笑了。
“可以吗?”纯男人的气息,贴着面来。
“什么?”方唯信如梦方醒,有点慌神的想从那双手,那副热胸膛里钻出去。
男人摁他的头皮,抓揉的指法附了魔,叫人逃不开:“力道不重吧?”耳朵尖烫熟的虾子一样,红到根儿上去,这种问法,好像多情轻叩在心窗。
方唯信粗着嗓子,特爷们的拍胸:“没事,再用力点都成。”他傻兮兮的,装呢。
偏反着来,男人按揉他的指法,越来越缠绵,还好,没多久,他就说:“翻过来吧,该按正面了。”立马的,方唯信仰面,躺成一条一字型。
没碰方唯信的身子,他扶着方唯信的小腿,轻轻掐住两个脚踝,圆膀子绕过膝盖窝,向上,把方唯信的两条细腿都担到肩上,朝他伸手:“手给我,抱着我的肩,我给你抻抻腿。”
这回看清了,真是在笑呢,男人刚硬的五官,因为一个笑,柔情似水。
方唯信发懵的一瞬,手已经到了男人手里,还没容他想明白,整个下半身就都起来了,他急着去捞男人的脖子,捞住了又悔。
非常不害臊的姿势,好不了了,屁股撅得那老高,毫无雅观,倒像个待换尿片的崽子,或者挨操的妓子。荒诞的想法,往方唯信炉膛般的脑子里添了一大铲火炭,逼得他要炸,浮了一身躁汗。
“不……”体格足有他的一倍,方唯信哪儿也跑不了。
男人俯身,胯骨抵在他的尾椎,腹肌和胸下压,做伏地挺身那样,用自身的体重,掰直他的两条腿过头顶:“身子别绷这么紧。”
第一下,嘴巴覆下来,太近,凑一凑就要吻上他。方唯信避开头,吻没来,气息亲在太阳穴。他又忍不住瞎想,男的和女的那啥,也就是这样了吧。
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卖力,气息粗沉的好比头大牛,给他抻腿,拉筋。
黑暗头里,方唯信的睫毛颤得像是要被男人的呼吸带跑的蒲公英,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仿佛在修某种古代的秘技,不分你我。比温柔更柔软,男人问他,疼不疼?疼不疼?方唯信答不上来,当眼睛对上眼睛,他突然间的,就忘记了疼的定义。
“嗯啊……”隔着布帘,有人发出那种发麻的呻叫,尖着来提耳朵。
明明不是打方唯信嘴里哼的,他却比自己喊的还臊,有那么一刻,他甚至错觉,那没准就是他的身体掖不住,偷偷溜出来的声音。
燥哄哄,男人的呼吸就在眼前,掠过眉眼、鼻翼、还有他战栗的嘴唇,每往下挺一下,方唯信就仿佛被抛回无遮无拦的曼谷街头,在炙热的烈阳下,剧烈晕眩。
一小时过得很快,男人的服务很好,很到位,方唯信给了他一笔不少的小费。
临走时,男人追他到门口,很虔诚地双手合十:“我叫n,颂恩,一定来,我请你喝酒。”他曲手,做了个握杯的动作,眼巴巴地来提醒他。
也许是知道没可能再遇上,方唯信大胆的,直直去瞧男人,大块头,眼里有光,壮实的高身形,黑色工装背心上一枚大大的佛牌压胸,其实看上去也挺顺眼,挺帅气的。
挤出一朵梨花的酒窝,方唯信笑着,同他道别:“好啊。”
三天后,又是一个下午,黑漆漆的按摩店,迎来了一个背着大包的客人。
“我找颂恩。”有点羞,有点别扭,离开曼谷的前一天,方唯信兜兜转转,又走到这里。
柜台后坐的仍旧是同一个人,认得方唯信,听他要找,比手画脚好一通,大抵的意不在了:“走了,几天了。”
当晚,一个背包客路过曼谷最好的酒吧,抬头,在闪闪烁烁的霓虹牌下站了好久,他想象里头最好的酒是什么滋味,然后咧嘴,笑了。或许这一口,只有存到芭提雅,再一个人喝吧。
方唯信掂了掂肩头的大包,登上去芭提雅的夜车。
那一天,他傻瓜似的在曼谷的太阳底下走了一下午,等大巴停在午夜的芭提雅,方唯信才觉得两条腿灌了铅水一样沉甸甸的,迈不动步。
幸好,幸好不远的几步路外,亮着小灯箱牌的地方,闪闪是个小店。
真是很小很小的店,一共才2张床,一张床上已经躺了客人,看样子是老熟客,女孩们纷纷围着他,蜜蜂采蜜一样赶不走,嬉嬉笑笑的。
方唯信太累了,也不想再走,一个女孩从那堆里不情不愿地被推出来,招呼他生意。
女人家软绵绵的手指一上来,方唯信就蹙了眉,这感觉,未免差太多了,像挠痒,没点力道,一点都不能解乏:“麻烦,重一点。”
女孩没在听,她还在笑,仿佛另一张床上,才是她心思聚焦的地方。
就是那边,也是个女孩,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方唯信刚开始适应的软软语调,仔细听,居然还能听懂:“这次你又到哪里玩了,这么久不回来?”听上去,是个潮汕移民的女孩。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日本、巴西、澳大利亚,我带你去。”男人卷着舌头,懒洋洋的,话音又痞又傲,是女孩子都放不下的坏胚子。
“真的?”
男人抛出自己的手机:“想去哪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