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第一次……”一身软趴趴的白领肉骗不了人,闷着头,方唯信支支吾吾地说。
“啊?”男人没仔细听,他正全神贯注地抓起方唯信的一只手,有技巧地搓他的关节,一根根的,把手指拔弄出吧嗒的响声。
“我第一次,自己出远门。”方唯信狼狈地豁出去。
“那你也很了不起啊。”吧嗒,吧嗒,十根手指被揉得热乎乎,“找一天,我请你上曼谷最好的酒吧喝酒。”空头支票一般的邀请,方唯信听着,感觉还不赖。
手缠着手,男人托方唯信的后腰:“坐起来,我给你按按肩。”
方唯信一起身,面对面的,就是男人的脸,像情歌词里那样,世间溜溜的男子,唱的就是他吧。
“头可以靠在我身上。”男人挺直了胸,一点不跟他见外,方唯信没动,甚至挺腰,悄悄向前挪了挪,可不顶用,男人才按了第一下,他就被剔去骨,垮了肩和四肢。
头枕两片鼓鼓囊囊的大胸肌,轻轻插入头发的男人的指尖,巧力划着圈,方唯信舒服的云里雾里。
“兄弟,你这么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