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仔细张望一阵,失望的叹气:“近乎于无。更甭提还有一些宫妃、福晋也在那里超乎热情的崇拜。”
形式不利于己方?只见十三贴近多尔济的马身,低声几句。离间计?我心中暗自猜测。果然多尔济诧异的抬起头,目光若有似无的滑过我,脸上绽出诡异微笑。
我有点想骂粗话。策反就策反呗,干嘛以我当押金?
形式急转即下。原是守方主力的多尔济趁指挥者不备,贴上去冷不丁的一夺,包裹到手。七公主的面上立刻转了褚红色,愤愤追去。一个武功高强,一个马术精湛,贴身抢夺之下,却见包裹应声飞出,正中三阿哥面门。
好个三阿哥,七手八脚的扯出几方帕子,捣腾着往怀里塞。随后,兴高采烈的把包裹布扎在枪头,狂奔一阵,这才想起揉揉自个通红的鼻尖。
这算是,决出胜者来了吧?
笑他疯癫
伸了伸懒腰,我慢腾腾的往营帐撤,本就是睡意朦胧的来呐喊助威,又大跳大叫的出了一身薄汗,再吹上这半日晓风,身子骨说不出的一个钝!
牡丹如管家婆一般不厌其烦的吩咐宫女们收拾瓶瓶罐罐、寝具器皿,还一面有空跟我说:“慢些慢些,当心石子儿碍了脚。”
我大摇大摆的背着手说:“我今天可没穿花盆底儿。”
却不妨她冷不丁的一声尖呼:“啊!”害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崴了脚。
我诧异的回头,却见她颤颤巍巍的指着场中,一脸惊惧,又见多尔济原本玉树临风、英挺无比的面颊上突然多了一道血涔涔的鞭痕。
多尔济慢慢的用手心一揩,打眼瞧了瞧掌心的血渍,不敢置信的抬眸。他面前,是太子举着马鞭、口沫横飞的咆哮。
周围众人犹在震惊之中,三阿哥、四爷却先醒过神来,一马当先的夹了上来,挡在多尔济面前。多尔济沉默的立马横斜,目中只有冷意。
七公主面色铁青,飞马过来一阵叫嚷,却不料太子撇头一甩,与老华冷冷的目光相撞,紧接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突然朝我纵马而来。
马蹄声仿若奔雷,马影却倏忽而至。其间,我在牡丹和众宫女的围护下极其不雅的大撩裙摆,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几步,可人脚岂能赛过马蹄?几息之间,宫女们纤弱的身影纷纷斜歪,骨碎声清晰传来。牡丹仍徒劳的拽着我,试图跑进同样慌乱、在数十米之外的一大群女人中。
又怎么可能呢?他加速冲上来,甩落同样加速的众阿哥好几个马身,而我们距后宫女人尚有遥遥一段距离。马鼻子喷出的热气扑颈而来,我惊慌的回望一眼,却见他纵马径直往牡丹踏去!
一拽,一推,我只来得及把她往我这边拉一小步,再歪歪斜斜的推出去,然后,右胳臂一痛,整个人天翻地覆的被他扯上马,脸蛋很充血的朝向地,p股很无辜的挂在马鞍上,还被他劈里啪啦的乱拍了几下。阿哥们纷纷攘攘的喧嚣声、叫骂声离得很远,他疯狂的大笑声离得很近。
我就这样很凄惨的挂着,听他得意的扬长大笑,一面斜眼咒骂紧随其后的无数“快”骑!快个p!老娘的隔夜饭都快被颠出来了!
早听闻太子御下这匹马,是前年草原上的赛马冠军,巴巴的送到京城去讨老华的欢心。想必那时老华跟他还是“相敬如宾”,老华大手一挥,很无私的赏了人家。哼哼,老华啊老华,你此刻可曾后悔?
我头晕脑胀的在眼角的余光中瞄见无数营帐一掠而过,而太子老爷炫耀般的绕场一周,而后夹着我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飞驰而去。
我仍然像一个面袋子一样垂死挣扎在马上,只是他的一只腿叉进来,紧紧顶住我乱踢的小腿,一手扶缰,一手穿过我腋下,在胸前一阵乱摸。
他在我乌哩哇啦的大叫声中,在我劈口“sè_lángsè_lángsè_láng”的咒骂声中,得意的扬着眉,然后……突然扯了我的裤子,在白花花的臀r上吗叽吗叽的乱啃!
食人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惊恐的大叫,“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感觉到疼,感觉到牙齿嘬着r,还一个劲儿的磨!
然后,我听到他吞着口水、毛骨悚然的温柔语调:“吃你?呵呵,我怎么舍得?我是要让你快乐的……”
然后,滑溜溜、凉湿湿的一根物事,在我的臀缝间……转磨,旋转,撕咬……
“你变态你变态!啊啊啊啊啊……痛啊痛啊……”
他勾着水淋淋的舌头,在我身后媚媚的问:“你喜欢吗?”
“大爷……我脖子快断了……真的……”我涕泪横飞的哀求。
“可惜哦,我不能把你翻过来……我很怕你的小拳头,一拳打上我的鼻子……”他在那边自以为宠溺的轻笑着,阻断了我的图谋。
除了脑子和某个地方充血外,我还好,就不要计较我嘴里发出的是痛吟还是呻吟。因为我自己,也分不清。
我唯一能分清的就是,他疯了他疯了他疯了……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喇喇的抢了我,还很逍遥的“享受”。
我迷迷糊糊的咬着牙,他迷迷糊糊的陷在香软腻r中,谁也没发觉,一个火红的人影,已然跟的很近,而且立在马上,稳稳的一扑。
我的感觉就是,又一个天翻地覆的旋转,我狠狠压在谁的身上,然后舒服的叹了口气,进入黑甜乡。
烛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