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重华只听到身后的娇笑,如芒刺背般仓皇而逃,徐娇看不到的视野里,他眼眸中清冷不在,被无尽阴尯覆盖的黑色眼眸显得他整个人都局诡异常。
这晚,徐娇用了那改良药方之后照例觉得燥热异常,她只着一件象牙白的里衫,那料子轻薄且,迎着光亮的烛火可以看见她藕色的肚兜,那两团不大的乳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徐娇在塌上翻来覆去的动,一星半点睡意都没有。
在公主府头几天她觉得新鲜异常,样样都好,可日子久了她的娇养本性却出来了,不习惯吃食,讨厌外面丝竹淫靡让人困乏,甚至连屋子里的熏香都开始嫌弃了,连宠臣重华她也疲懒的见,也不知道爹爹什么时候来接她走,反正她是决计不会先低头的,娇娇赤脚下地,好看的眉头皱起,她都决定把自己给爹爹了,可他还在外面偷腥!
能不生气么?
可是一想起爹爹,她的下体又忍不住濡湿,徐娇的脸又忍不住荡起红晕,更加燥热,风吹起朦胧的纱幔,她看见窗外的重华一手抱琴而立,看似纤细的另一只臂却毫不费力的托起一坛子酒。
“重华?”徐娇着实有些意外。
“郡主,琴与酒与月,当歌否?”。他那眸色在月色掩映下更加清亮,好似天边最亮的两颗都在这里。
徐娇无法拒绝,打开了门,“声色犬马,佳人当食”。
重华轻笑,泛起的幅度却带着不容觉察的冷淡,果然是占了暻国皇家淫血,轻易一勾变可得到,不过,眼前的小sāo_huò的身段,总比巴着那老dàng_fù好太多,或许她还是个处子。
重华退到外面的石桌,席地而坐,思绪翩飞手指动作便更快了。
徐娇只觉得心绪被莫名的吸引,好像万事万物只如过眼烟云,只是想去那弹琴的人身边。
重华看到赤着脚目空一切走过来的人,冷笑更盛了。琴声停止,他抿了一口酒,勾手捞着乖顺坐在身边的人,徐娇不查,被灌了一嘴,那舌头在她嘴里翻滚搅动,心里有声音大叫不可以,但是行动却随着酒精的入肚,逐渐僵硬起来。
重华见她不抵抗,重重吻上她的唇,霸道的缠着徐娇的舌尖舔舐,粗粝的舌在红唇小口中上下搅动,手指挑开徐娇本来就松垮的里衣,隔着肚兜摸着那对团儿,那粗大的手掌蹂躏着那圆润如雪的乳肉,修长的手指挑逗着樱红的顶端,徐娇“嘤”了一声,上身凑近男人想要更多,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扑在徐娇敏感的颈旁,唇齿啃噬着,一片刺痛,却欢愉着。大手游走着,伸向着徐娇的裘裤,轻易的拉开,抚摸着乌丛,两根手指在yīn_chún处摩挲着,“你湿的好厉害...”徐娇脸一阵热红,却觉得yín_shuǐ流的更多了,耳边传来一阵轻笑,男人炙热的温度靠近,牙齿轻咬着耳垂,舌尖舔舐着耳朵,“好像更湿了...”
徐娇媚态尽显,藕臂搂住男人的肩,两只腿不自觉的摩擦想要更多。
重华伸出舌头在娇人儿的rǔ_jiān上打转,眼神对视上的另一方满脸怒色,徐娇不查,努力向上拱起身子想得到男人更多的爱抚,重华看着大步走来的男人停住动作,面上却带着惯常伪装的惶恐。
他知道这人便是徐丞相,而他跟徐娇在这庭院之中便倘若无人的苟合,到时候徐丞忝为保全女儿的名声还不是让他会让娶了她,何况他重华是这公主府说一不敢二的宠臣,他徐丞忝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公主府的人。
只是,他猜错了开头却估错了结尾。
“小人··小人与郡主乃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求达人成全。”
徐丞忝一把夺过徐娇,扯出自己的袍子裹住她裸露外面的身子,眼神猩红儿愤怒,徐娇脖子上的大片吻痕,那乳儿也从横交错着青紫,rǔ_tóu因为啃咬水润而光泽,徐丞忝气愤更甚。
“两情相悦?一个被抄家男丁永世为奴的南疆戏子也配谈情,带下去!”
徐娇在他怀里蹭的欢脱,徐丞忝以为她对情郎不舍,扶着她细腰的手用力更甚,惹的怀里的人媚叫,徐丞忝眼神一黯,拖着她到房中,直接翻身便把她压到身下。
徐娇神智不清,抱着她的人的味道让她更为欢喜,两只手胡乱的拉扯男人的前襟,怎么也撕扯不开,声音像小猫一样也不知在说什么,修长的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身,花瓣间充沛的yín_shuǐ濡湿他的外袍。
徐丞忝摸着她嘴唇的咬痕,眼神落寞而黯淡,“你这个报复心强的小东西,爹爹怎么做你便要一分不差的报复回来是不是?”
那娇人儿偏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一不妨被徐大人托起身,直接扔到内室的温泉里,徐娇溅了一脸水,好不可怜的冒出头来,看着徐丞相脱衣,眼神生动而专注。而她的眼神自然集中在那翘起的大物事上面,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徐丞忝坐在凸起的石块上,那娇人儿却自发的游过来,抱着她的腿,那细嫩的奶头被浓密的腿毛摩擦,顷刻间树立起来,下面的穴儿又开始自发的喷水了,那ròu_bàng一颤一颤离徐娇不过就半尺距离,紫色的guī_tóu怒张,这头儿如鸡蛋大小,与之相连的棒身上青筋突起,体积也相为可观,徐娇伸出手,对着早就垂涎已久的器具揉捏。
“娇娇喜欢。”
徐丞忝被她随意几下揉的精虫上脑,舒爽无比,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哑着嗓子问,“娇娇喜欢什么?”
他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