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徐娇经过几天的修养小脸也恢复了往常的生气,架不住丞相大人三天两头的大补,这次生病居然也长了几两肉,丞相虽不得近身,但听杏礼转述,那丫头对着世宗新赐的水银镜捏着自己的脸蛋说胖,可每每糕点零嘴呈上去,还不是见她眼神像是饿虎吞羊般扑上去。
徐大人觉得好笑,却不免伤感,这几天,那丫头过的舒爽无比,他这边却是水深火热,前因是丫头醒的那天早上,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对他怒言相向,那祖宗虽身体还虚着,脚上气力却不小,他顾着她身体,本来就只在床的边角,这么一踢,即便是他身手再好也只得避免摔了狗吃屎,幸好这小祖宗不喜穿鞋,他早就命人备上厚厚的毛绒毯,但他的屁股蛋子还是扎扎实实的碰了地,说不疼也是骗人的。
“徐!娇!”他怎可不气,这鬼丫头让他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为了她单单昨天一晚上他就快心力交瘁的,最让他气的不是她踹她下床,而是她看他的眼神,可恨!
徐娇撑着床稍稍起身,微微有些气喘,徐丞忝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又软了,刚想上去叫着心肝宝贝的哄哄,却被她下句话噎得透心凉。
“你给我滚!”徐娇声音虽不大,但落到某人心里却字字如重锤,他就不懂了,昨天他鞍前马后了伺候了一个晚上,怕她冷,怕她疼,怕她痒,好了,那白眼狼现在醒了,有精神气儿非但不感念,还这么无故让他滚?放眼这金陵城,谁敢让这么对他徐丞忝说话?偏生这小祖宗他打又舍不得,骂不得,他只能跟自己生闷气。
这次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还没等丞相大人疾步转身甩门,后面声音后响起来。这鬼丫头尽是会闹着玩,丞相决定不计前嫌会心一笑。
“桃诗杏礼,给我把他用碰过的东西统统都扔掉,我才不稀罕!”
这个他自然是指丞相自己。
众侍婢头次遇到二人拔剑怒张的场景,恨不得自己就是墙上的壁画。
徐丞忝顿时脸色铁青,喘着粗去哑着嗓子,“徐娇,你很好!”
“你这屋里哪样东西不是我亲自寻来添置的,你有本事全都不要!”徐丞忝气急,何况你人还不是我洒的种!
徐娇杏眼圆瞪,许是没有想到一向顺着她的丞相大人居然会出声呛她,随即就杠上了,“桃诗,收拾东西,这里不能待了。”
侍婢没有丞相的话哪敢动分毫,丞相大人看到这个形式觉得满意异常,他就是想让这个小白眼狼看看,这府里当家做主的是谁。
徐娇又不傻,随即挣扎着站起来,“我走不就行了。”
她哪有什么力气,脚才刚占到地便觉得头晕眼花,竟是半步都走不了,没了支撑身子便要往下栽,好在徐丞忝一直注意着,赶忙拉过她靠在自己身上。
那小祖宗才休息了会便又开始犯嫌,两只手双脚不住的推拒着他,嘴里骂骂咧咧的什么掏徐大人心窝子的话便全部出来了。丞相舍不得重伤她,无法,只在她颈后一击,那人儿头一歪倒在他怀里。
丞相觉得落了面子,只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她灰溜溜的跑出去舔舐伤口了。
常福尽职尽责的跟在主子后面,目睹了他拿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玩撒气的全过程,最后颓丧的丞相瘫倒在身后的紫檀雕花椅上,常福眼观鼻口观心的奉上一碗茶汤,因为怕被砸赶紧里施暴者远远的。
这厢的大人还在苦恼自己怎么惹得那小祖宗火大,常福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大人身上的香粉味怪浓的,现在可要沐浴?”
是了,昨日被那狐媚子近身,沾了一身骚气,又担心那丫头,怎么还有时间沐浴?
“小的说句大胆的话,若是小的是小姐,也会气急。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是独独一份,大人又何苦糟蹋小姐的心?”
徐丞忝这才明白了,那小东西是妒忌了。
这样说开,丞相整个人都春风明媚起来,他本来就生的好,五官鲜活明亮,偏生又不太常笑,这一笑为他那张禁欲系的脸少去了些许仙气。
“沐浴去。”
至于丞相洗他的物事直到破皮这种事暂且不提。
这厢的小祖宗除了对丞相实行三不政策之外还算乖顺,徐丞忝照例去吃了一次闭门羹,又拿着杏礼呈上来的亵裤,亵裤上多了湿润,也是,太医告诉他那等性烈的药物用过之后,女子便会觉得内燥,至于徐娇一天几次换下来的亵裤全部都便宜了他。徐丞忝凑上去深吸几口,本来就勃起的男根又壮大几分,他用亵裤包裹着男根上下快速抽弄,那日宝贝浪荡的举动,温润小舌触碰他喉结的快感,若是若是他现在舔的是她的小花,那穴里会不会分泌出这样好吃又充足的体液,他的人儿会不会被他舔的飞上天?徐丞相越想越醉,很快就释放在绣着鸳鸯戏水的亵裤上。
发泄过一番的徐丞相心情大好,连带着对政敌都笑脸相迎,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常福告诉他,他家的小祖宗什么东西都没带去公主府了,包括他的忠实情报官杏礼。
公主府是什么地方,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高邑公主也就是她母亲便恢复了yín_luàn不堪的本性,徐丞忝委实不敢想象他清纯甜美的女儿会被他那个完全不着调的老娘教成什么样子,甚至他严重怀疑那祖宗习得的淫词艳语全部都是从他母亲那边学的,或者说他那老娘完全有可能带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