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
时安嘿嘿了下,惆怅说,“我给你交,我不会做怎么办?”得抄抄。
凌宗抬头瞅了她一眼,大概因为昨天误会了她导致一时心软,禁不住,从抽屉里拿出作业本递给她。
时安兴高采烈,她问,“我们是朋友对吧?”
凌宗怕她不走,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时安得寸进尺,“那你爱我吗?”
小同桌好奇的探出头,准备认真的听到凌宗回答。
凌宗退避三舍果断回答,“我为什么爱你?”
时安仰着头恶作剧的笑了笑,“逗你玩的,我们是好朋友嘛,我知道你喜欢我。”
凌宗的小同桌泼冷水说,“你那么笨,不会有人喜欢你。”
时安顿了下,反驳说,“我不笨。”
小同桌说,“不笨的话为什么你的作业都不会写?”
时安说,“我的脚趾头不够多,算不出来。”
小同桌精明的说,“我的脚趾头和你一样多,我为什么算出来了?”
......
啊哦,对哦,“为什么呢?”
小同桌落到座位上,不再理睬这个傻子,于是这个傻子转而询问凌宗,“啊,为什么?”
凌宗将彩笔收起来,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笨?”
时安摆摆手,慎重其事道,“我不是笨,我只是不会做。”
“你为什么不会做?”
“我的脚趾头不够多。”
凌宗望着她,“......”
时安赖皮的站在凌宗的位置边上,这一招很有效,她站那儿别人都不敢过来,因为她身上都是药膏的味道。
时安问,“你是不是学的比我好?”
凌宗觉得有坑。
时安自说自话,“你一定学的比我好对不对,那你可以教我。”
“我为什么要教你?”
“你教会我了,我也能考的很好,考的好的话,就能换位置了。”
“你想换到哪里?”
时安指着他小同桌的位置,笑嘻嘻的说,“那里。”
凌宗利落的黑脸,“不教。”
时安聊得很欢脱,直到另外一种膏药味越走越近中和了她身上的味道。
小胖子凑热闹的站在凌宗跟前,他冲冲的“喂”了声,“新来的!”
时安也很愕然,和凌宗一起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听见他勾着手指头立规矩,“你,作业本在哪里?”
凌宗冷淡说,“为什么告诉你?”
赵元依旧气势汹汹,“抄一下。”
时安欠欠的摆了摆手,“本子在我手里。”又说,“不给你抄。”
赵元眼疾手快上手去夺,刺啦一声,本子一撕两半。
刹那间,凌宗学会了一个终身受用的道理,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嗯。
☆、r 5
凌宗虽然不爱惜纸张,对首次课后作业也是胡作非为,但作为新生,还是被老师网开一面没有罚站。
那两个怂货,瑟缩在最后一排,异常和谐。
放学后,时安一路尾随在凌宗身后,鼓足勇气迈着小腿上前搭讪说,“你把本子给我,我回去给你修吧?”
凌宗头也不回走的更快,时安就小跑起来,她讨好说,“明天我给你抄作业好不好?”
凌宗躲无可躲,因为时安跑到了他的跟前,和他面对面,倒着走,很不流畅。
凌宗很嫌弃,“为什么是明天给我抄作业?”
“啊?”凌宗走的快,时安也就退的不利索,她张着小嘴呼气说,“因为我不会做,我得抄别人的,”她拍着小胸脯说,“放心,明天先给你抄完我再抄。”
凌宗“哼”了一声,恰巧时安踩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石子,刺啦一声,蹡的屁股着地。
凌宗很绅士,井井有条的绕过她,回家。
很晚,凌宗吃完饭洗过澡写完作业拆完模型,天差不多都黑了,时安还是没回来。
凌宗将模型放下,仔细想了一遍,还是觉得她摔不至残。
但是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周婆今早洗衣服的时候听到一些谣言,虽然她身为人师不该以讹传讹,但是宁可信其有。
于是她适时的端了碗热汤给凌宗,一边煞有其事嘱咐说,“最近遇到陌生人都不要搭腔,一放学就赶紧回家,这里乡下地方,骗子比较多。”
凌宗抬头望了眼外婆,摊手说,“我都没带钱。”
“现在的骗子都不止骗钱了,他们残忍起来会把小孩子的心肝肺挖走,这些个人,倒卖器官。”
“啊?”凌宗的脑袋像被敲了一闷棍。
周婆继续说,“我听说对面社区的一个小女孩,回家的时候碰到一个漂亮姐姐,这些个人你都不知道好人坏人,一张脸皮后面不晓得是人是鬼,就给小女孩喝饮料。”
“她喝了?”
周婆抚掌,“喝了啊,可不是嘛,喝完就直接昏迷了,之后就不见了。”
凌宗入赘冰窖,浑身阴测测的,听见外婆继续绘声绘色说,“找到的时候尸骨不全,就给丢进了江里头。”
凌宗瞠目,反应过来的时候打了个嗝,他讪讪问,“人都死了,你怎么知道她喝过水?”
他又细节性的追问,“谁见到了?”
周婆没说谁见到,只是将恐怖的部分形象化,以此达到对外孙的警示威慑作用。
果然很有效果,外孙听完只蹙着眉头看天花板,思考良好,之后端着小板凳再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