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抬手抱住他的腰,有些犹豫:“……飞蓬……”
“嗯?”飞蓬挽起他漂在水里的赤发,顶入的动作有条不素。
重楼轻轻圝喘息着:“你的五行战将,那两个被抓,我去劝降过……”
飞蓬忍笑道:“被骂了吧?”
“没错!”重楼苦笑一下:“当年我被俘,最后……你放我走,那个誓言,还有后来……神魔之井……以决斗为名……陷害……”
“我没有怪过你……”飞蓬淡淡一笑:“战场上各凭本事,虽然我当时想到你这个蚩尤之子苦苦支撑,他作为兽族元老却主动叛族谋害旧主,很想弄死共工,可汝当年若非因为迷茫没有抵抗……”神将幽幽一叹:“杀了你,我会伤心,却绝不会手软。”
不知不觉秘法即将失效,已经找到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变回人形,君羽、天泽瞪大眼睛,魔尊曾因共工叛族被俘过?巽钰和九天玄女分神毫无动静,猰貐当年已经身死,如今亦听得津津有味。
重楼手臂紧了紧:“我一直很奇怪,但不好问……”飞蓬稍稍停了一下,重楼发出一声喟叹:“真要劝降兽族少主,让共工这个叛徒来,很不合适吧?”飞蓬骤然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重楼闷圝哼一声,坚持着问道:“所以,汝是……故意……的……共工……我骂……的……他……灰头……土脸……但接下来……不该……那么……平静……啊……你……轻点……”
“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飞蓬抬起他的下颚,没好气道:“我废了多大劲……才让你被遗忘而不是被拖到前线去祭旗,蚩尤之子……很金贵明白吗!”其磨牙力道又重了几分:“连祝融、蓐收都发信问我是不是偷偷把你放了……本将只能老老实实跟他们说,暂时还没有,结果被狠狠‘教育’了一通,战后长老团为调我去神魔之井吵起来,若非九天及时发话,他们差点被我连累让共工抓圝住知情不报的把柄!”
巽钰默默捂住脸和寄身于天泽身上的九天玄女分神同步的心想:将军/飞蓬你以权谋私不用说出来好吗,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君羽、天泽和猰貐的内心波澜壮阔,格外跌宕起伏。
“……唔……”重楼呻-吟一声:“祝融……蓐收……雷泽主……神魂……还在我……这里……你打算……”
!!!巽钰、猰貐、君羽、天泽骤然抬首,连九天玄女分神亦是大吃一惊,飞蓬则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了停,他皱了皱眉:“待我彻底突破,帮他们重塑神体再回去,营救天帝之事……若你**手,因果不好还……”
“随你,反正……地皇、人祖也是……这个意思……”重楼微微喘气:“虽然神农大神有开玩笑的意思,然到时候……绝不会真让我出手的……”
飞蓬失笑:“的确,三皇的关系,我们可**不进去,想来等天帝从天道出来,有的闹了……”他腰身一抖,重楼跟着痉圝挛起来。良久,神将轻叹一声,抽身退出,动作轻柔帮魔尊清理沐浴。期间,他音调平和之极:“神魔之井那一次的算计,我没有怪过你,只觉得有些好笑……”
微微摇了摇头,飞蓬一边以灵力为重楼调养身体,一边道:“你多次邀我堕魔被拒,兵行险着亦在所难免,却不晓实力提升至瓶颈后,吾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混沌风灵的本能传承,陛下亦专门召见过我,言最好找个时间下轮回一趟,待回来我自会明白。”神将沉静的眼神凝视表情恍悟的魔尊:“于是长老团的惩罚,本将实是顺水推舟,只是陛下对借机陷害我的你无甚好感,最后不许吾传讯于汝。”
“从少年时到神魔之井,我……总是连累你……”重楼叹气苦笑:“看着汝长大的天帝不高兴实在是太正常了,我现在反而觉得……或许接下来的营救,吾真的该**一手,若是不行……”他无奈摇头道:“长老团天帝或许不在乎,但神界沦陷,这个因果足以成为天帝狠揍我的借口。”
“噗!”飞蓬闷笑出声:“你知道就好!”抱起重楼,风灵运转,瞬息便到了床上:“所以,以后的双修,莫要再耗费汝之魂力填补于我,好像你恢复不要时间似的!”
全程听了半场秀恩爱的活春圝宫,猰貐、巽钰、天泽、君羽的面容已经变成了淡定,连听见此言都无甚反应,而重楼耸耸肩道:“好吧,反正汝现在神魂的融合程度已经挺高了,我们……”说到这里,他抬手放下床幔,有遮挡之下,其眼神飞快投向几个神族所在之地又收回。
“依女娲娘娘和神农前辈之意,简简单单的双修等待突破就是……”飞蓬语音似是平稳,然实际上正无奈摇首,他倾身以吻封缄,算是为几位神族来援者求情。
重楼挑了挑眉,反手抱住飞蓬的腰,翻身换了姿势,其玩味一笑、一语双关:“这样可不够!”他们听见的已经不少,再多一点也无妨,汝想放他们走,便再纵吾一回。
被他压在身下的飞蓬脸色一滞,来不及去想重楼言外之意,一句话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会还有力气?”
“种族差别,且全盛时期,魔体恢复自然很快。”重楼撕下飞蓬以灵力凝聚的xiè_yī,故意远远丢下床,正好砸在了几个神族藏身处的不远处之地,能看得清清楚楚:“……汝刚刚耍我不是很得意吗?飞蓬……”不同于飞蓬作为混沌风灵,体质偏向神族的保守纯情之本能,魔族的热情被重楼体现的淋漓尽致。
卧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