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周弦就后悔追上徐越了。
面前的器物很熟悉,形状不一样,但是吃起来都一样。唯一的区别,大概是现在这根刚被突然闯入的徐越吓软,暂时勃起不能。
周弦不理解,以跪着的姿势侧过头以目光询问一旁坐在沙发里看好戏的徐越。
“嗯。”
徐越只是发出一个单音。他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天然的控制全场。
对周弦来说,也不是什幺大事。
他试探着,以两根手指夹住还没他大拇指长的yīn_jīng,来回套弄一下。
如果】..
头顶落下痴肥老男人公鸭嗓里挤出的哀嚎:“不要啊,徐少你饶了我,我马上回家拿钱,我老婆手里还有三十万,我今晚就拿过来给你!让他走!走!”
他背后两个壮汉死死按住男人,不然的话,这男人肯定对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周弦避之不及。
周弦愤愤掐了一把男人的yīn_náng:“老子还没嫌弃你叫叼毛啊,软蛋。”
“噢噢噢!”男人痛得抻着脖子喊。但是他的yīn_jīng却不受控制的硬了一点。
周弦发现了新乐趣,指甲盖反复撩骚尖端的马眼。
“噫!”男人闷叫一声,继续求饶:“徐少,我不是故意欠钱,实在是儿子要读大学——啊啊啊!”
周弦突然用力按下尿道口,软趴趴的一团肉迅速膨胀,涨大了一倍。
“果然要这个力道……”周弦投入的发掘着男人的敏感点,对外界的响动充耳不闻。
徐越平静地看着:“八十万,现金。”
“不、不可能!”男人惊叫。下一刻,下身便传来阵阵酥麻冲击他的理智。
周弦又发现了这根yīn_jīng底部的一根青筋很是敏感,揉搓的话整根yīn_jīng都一跳一跳的。
“看不出来还挺大啊。”周弦自言自语着,往尖端吐了口唾沫润滑,持续刺激他发现的两处敏感。
那边的谈判还在继续。
“五十万,走私账,三天以后保证到账。”
徐越以沉默拒绝。
男人绝望地看着两腿间的周弦,拼命扭头企图用真诚地眼神打动徐越:“我现在就还钱,把这个脏东西拿开,我包里就有钱,马上还。”
徐越的表情动了。在他开口之前,男人已经哀嚎上了:“不要咬啊啊啊!”
惨叫持续了很久,男人不断地挣扎带倒了椅子。两名壮汉还没来得及重新按住,小小的周弦已经分开男人的双腿,一把拉住他的下身,狠狠道:“你妈逼的东西,你从妈逼里出来就是个贱货,你老婆给你生儿子,你就在这里给垃圾操。”
野蛮的姿态让两个见惯血腥的保镖都厌弃的皱眉。
血腥不难面对,讨厌的是腐烂中滋生的蛆虫,恶心却挥散不去。
周弦手中的yīn_jīng上多了一圈青紫,guī_tóu涨大了许多,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
男人从没听过如此恶毒的咒骂,喉咙里呜呜作响,忘了言语。
周弦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凶狠的眼神盯着徐越:“几次?”
“随意。”
徐越说完这两个字,嘴角好像有了隐隐的笑意。
周弦得到命令就专心对付在他身下的人,恰好忽视了徐越片刻的笑。
转瞬即逝的机会,让周弦绕了好大一个圈,才发现徐越的本心。不过这是后话。
“一个两个,有钱人都妈逼的变态。”周弦上下套弄的动作近乎拉动,说是仇富的发泄也不为过。
使用过度的yīn_jīng上青筋横生,透明的前列腺液糊了周弦满手,让他抓揉的动作更加顺畅。
男人的命根被控制,自己也不敢乱动,满身肥肉乱颤,转头咒骂周弦:“你个下流东西,别人家的看门狗,烂pì_yǎn——”
他说不下去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恶毒的咒骂。
周弦却露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下一刻,十指交叉握住男人的yīn_jīng,一点点,用力挤压。
“啊啊啊啊——”
几滴浑浊的白色jīng_yè漏出来,与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滴落在周弦的手背上。
周弦漫不经心的伸舌头舔净咽下,不等男人从shè_jīng的快感中抽离,俯身含住迅速软下去的yīn_jīng,舌头转了几圈让它重新涨大。
射完的yīn_jīng格外敏感,几下又硬了起来。周弦圈住底部锁精,舌尖按在最敏感的尿道口上。
“松、松……开。”男人有了预感,咬紧的牙关挤出两个字。
周弦赤裸的下身没有任何反应,脸上的表情也消失了,机械动作而已。在工地上,不榨干对方就会被后入,这算自保。
yīn_jīng在他口中涨到前所未有的尺寸,血管疯狂的跳动,温度急速上升,独个的yīn_náng里涨满了jīng_yè。男人开始抽搐,蹬腿。
周弦耐心地以舌头背面摩挲尖端,不给男人释放的机会。
男人的喉咙里开始咯咯作响。
周弦凭经验判断已经过了爆发的点,马上移开舌头,轻轻吸了一口。
“噢噢噢噢!”男人只剩下最基本的喊叫,突然开始剧烈抖动。
周弦敏捷退开,看着男人乱射一气的浓稠液体,突然觉得很无聊。一招百试百灵,效果一样,无聊。kǒu_jiāo超无聊。
“你看,谁才是下流东西呢。”他喃喃,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两个壮汉看着这副yín_dàng的景象,突然吞了吞口水,赶紧移开视线。
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