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呜?”小弗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唤醒了频频走神的兰肃,后者低头看了一眼地上仰躺在地上赤裸的狗奴,脚下一个用力,瘦削的脚趾间饱满湿润的通红guī_tóu被踩痛,小弗呜咽一声腰臀上下摆动挺着半软的性器去紧贴着摩擦主人的脚底。
“这幺浪?最近都没有射过?”兰肃一脚踩在魏渊渐渐勃起的性器上,一脚碾着魏渊胸前两粒‘装饰’过的rǔ_tóu,他的胸肌厚实而有弹性,差两岁奔三的男人告别了少年时代的羸弱干瘦,一身精悍的肌肉极富男性魅力。
再搭上带着口环的脸和扭动的腰,实在是骚浪至极。
小弗口中发出哇啦哇啦的含混声音,大股口水随之涌出,沿着面颊流下在暖色地板上汇成一摊晶亮的液体。
“我还是自己验验看吧。”兰肃一双冷清的眼盯着小弗的脸,脚趾从靠腹面挑起他勃发的性器,沿着yīn_jīng上凸起的海绵体从下往上摩擦,五根脚趾抵在溢出液体的guī_tóu上晃动,又带着湿滑的液体重新摩擦到性器底部,直到整根yīn_jīng一片薄薄的水渍,兰肃才暂且放过小弗。
那根被玩弄得硬邦邦的硕大性器因为重力落回小弗的腹肌上,发出一声带着水的拍击声。
男人喘着气,被挑逗起来情欲又不得满足。胸口的带齿乳夹也被主人的脚掌踩着滚动,不断拉扯着备受蹂躏的rǔ_tóu,又痛又爽的感觉让魏渊有些放浪地呻吟起来。
突然,敏感的冠沟被主人的两根脚趾夹住不断摩擦,略微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小弗流着口水发出压抑的低哑làng_jiào。兰肃垂眸看着地上彻底被性欲笼罩的男人,轻轻笑了笑。
我可以给你快感。
我只能给你快感。
小弗凶悍的性器紧绷着,浑圆的gāo_wán撑得yīn_náng皮肤绷紧,微微提起。嗡鸣的声音贴近,小弗喘着气丝毫意识不到危险即将来临。
小巧的跳蛋紧紧贴住yīn_jīng系带的一瞬间,尖锐到疼痛的快感让小弗死命蜷缩着身子躲闪,双手被皮质手铐缚在背后的姿势让他像一条鱼一般跃起上半身又重重落下。
“黏着式的跳蛋,甩是甩不下来的。”兰肃发出淡淡的冷质声音。
然而小弗已经听不清主人在说什幺,一股股浊黄的jīng_yè激射而出,深陷快感地狱的男人抽搐着,一下又一下。将近半个月没有shè_jīng的性器竭尽所能地喷洒着jīng_yè,兰肃伸出手撸动着还没软下去的yīn_jīng,包皮挤压着guī_tóu,挤出最后的一缕缕jīng_yè。
兰肃把手指插进口环,把jīng_yè直接涂抹在魏渊的舌头上,又在男人汗湿的身体上擦了两把,才解开口环和皮质手铐,安抚性地摸摸魏渊汗湿的头发。
然后,兰肃对着站在玄关口的景坤蒙说,“去浴室。”
玄关口站着的男人身材颀长,相比于魏渊壮硕的体格来说略微有些单薄,但通身气质优雅,搭上领口紧扣的浅色衬衣和西裤,俨然都市精英的范儿。
景坤蒙辨别不出兰肃语气里的潜台词,这间公寓他来过不下十次但从没有今天这样忐忑过,因为今天将是他第一次跪在兰肃面前,他的昔日恋人仿佛转瞬间便高高在上了。
如果换个人提这种要求,景坤蒙一定会露出礼貌性的笑容,内心如同蔑视一只蝼蚁一样,但是这个人是兰肃的话,情况就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