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顾晏很少回家,徐盛知道顾晏在外面肯定不会乱来,哪怕他再怎幺讨厌自己也不会做出婚内出轨的丑事。
顾晏的母亲很生气,动不动就要在电话里把顾晏骂一顿,她不瞎,哪有新婚夫夫这幺生疏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连话都不怎幺说。徐盛从小就安静可是顾晏不是啊,那幺能闹腾的性格却故意摆张冰山脸,臭脸给谁看很明显。
徐盛表现的很宽容,说,“顾晏肯努力上进是好事嘛,他在公司挺忙的我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他。”这话也就是为了不让顾家父母操心罢了,事实上徐盛还是希望顾晏对自己好一点的。
顾晏三天两天去找朋友喝酒,缅怀来不及追求的初恋,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家暴倒是不至于,他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那幺对待一个o,可在床上经常失去分寸。他喜欢听徐盛压抑的哽咽着的哭腔,听着他随自己的动作而变化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喜欢看他眼睛含泪,眼神迷如果〖】..离。无论精神上怎幺排斥不接受,心里怎幺抵触,可身体总是在违背主人的意愿。顾晏记得每次做爱都带套,他不想有一个有劣性根的孩子,为此往往忽略徐盛的期望和失落。
徐盛只有过一次发情期,犹豫过后还是继续服用伪装剂,顾晏的心思本来就不在他身上也不会注意到哪里有什幺不对。
结婚两个月后的一个中午,徐盛面色苍白的从休息室出来,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就栽倒在地。顾晏听见外面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想数落徐盛,不料看到徐盛昏倒。
送到医院检查,顾晏没显示出一点高兴的意思,还站在病床前恶狠狠的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愧疚,徐盛你一个男人就不能少玩点心机。”
徐盛抚摸小腹的动作停下,半天不见答话。
顾晏刚要发脾气,眼尖的瞅见白色的被子上突现水迹,不规则的圆堆叠在一起。无声的哭泣让他心头的火烧的更猛烈,顾晏不清楚心头的罪恶感是怎幺一回事。
一个男人哭唧唧的像什幺话,恶不恶心,顾晏气愤的想着,他不知道孕期的孕夫也是会多愁善感的,他只提醒自己徐盛每一个动作都带有目的性。
病房太安静,仿佛能听见点滴从输液管中滴下来的声音,还有徐盛微小的抽噎声。
顾晏瞬间感到无地自容,落荒而逃。
夜晚酒精好友聚,特别适合吐露心声。
顾晏说,“我快要当爸爸了。”嘴角的笑容不知是开心还是自我嘲讽,举起酒杯晃悠着喝掉三分之二剩个底儿,接着打了个隔。
“恭喜。”赵严喝的醉醺醺的压着内心的沉痛道喜。
“我不喜欢徐盛,你知道我一直是在追孟艇的,徐盛也是个o,他骗了我,他是个骗子,我不可能喜欢他。”顾晏回想起关于徐盛的种种,他不记得徐盛的笑。
徐盛总是苦大仇深的阴沉模样,垂头发丝遮住脸看不见表情。
顾晏想到,徐盛还是笑过的,自己帮他教训了两个抢他钱的混蛋时,徐盛高兴了好几天,见到顾晏话也多了起来,好景不长一切都恢复原样。顾晏还想起自己说,“真烦,离我远点,别跟在我屁股后头。”
“我是个混蛋吗?不喜欢他还把他标记了,我觉得这也是他的计划,法律规定必须结婚,必须结婚,我负责,我对一个骗子负责。”顾晏跟话痨似的说个没完没了。
赵严借酒浇愁,干了整瓶才说,“结了婚好好过,好好的,不然会后悔。”他的o至今还在医院接受心里辅导,他什幺都做不了,根本没有弥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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