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攻?”
晏昀的耳根都红了,看着小妹带着善意祝福的眼眼,又不忍心不答,正要开口听景濛唤他,“老公,你觉得怎么样?”
老公!老公!老公耶!小妹激动了。
更激动的是晏昀,浓浓的幸福感充斥在他心头,让他一时忘了言语。
他一向是个没有什么执念的人,说得不好听是没有主见。他是个极孝敬的孩子,从来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惹父母生气,所以有些事情如果父母强烈反对,他便不会仵逆。因此上学、从军、工作,都是父母替他安排好的,正是如此,他没有经历过失败的痛苦,也没有经历过成功的惊喜。
可这一刻,他的心尖在颤抖,他的舌头在打结,满腔的话语翻腾着,却无从表达。他只能深深地望着景濛,目光胶着、爱意粘稠。
景濛被他看得脸颊发烫,想要移开目光,可又实在舍不得,于是两人就这么深深地凝望着。
售衣小妹一颗腐心都要被萌化了,手托腮凝望着两人犯花痴:好恩爱啊,满满的都是爱,好甜好甜好甜啊
然后两人又去买了鞋子、背包,逛完街天色也晚了,开车经过一间餐馆前,景濛停下车子,摇下车窗问,“昀哥,还记不记得这间餐厅?”
是那次两人误去的那家情侣餐厅,想到那乌龙的事件,晏昀有点苦笑不得,“记得。”
“再去?”
“嗯。”
景濛将车停好,两人又进餐厅里来,来点单的还是上次那位服务员,见了两人暧昧地笑起来,“两位要点什么?”
和上次一样晏昀又点了一客牛排,芒果西米露和草莓圣代。依旧是一个爱心相连的盘子,里面放着两块牛排。景濛将牛排切好然后往晏昀那边推了推,两人对望了眼,开始吃起来。没有彼此喂餐,却依然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买单时候景濛问服务员,“今天有抽奖么?”
“有啊。”领他们来到收银台,折开景濛抽出来的纸条,“恭喜两位又抽到了特等奖。”
两人对视了眼,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
抱着一箱的情|趣用品回到车上,想起上次的未进行到最后的事情,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景濛坐在驾驶座上,半天没有发动车子,晏昀能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的心跳也跟着越来越快。
“昀哥”声音沙哑荡漾。
晏昀清了清嗓子,压抑自己的绮思,“……回家再做……”
景濛转过头来,“老公,我想要。”那眼神儿像个乞吃的猫儿。
晏昀被这一声叫的瞬间就没了原则,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微微张开了唇,下一秒嘴唇便被含住,带着草莓香甜的舌探了进来。景濛翻身过来,骑坐在他腿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深深的吻起来,辗转吮吸,缠绵悱彻。另只手也不停歇,急切的解开两人的腰带……
窗外霓红灯闪耀,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等车子终于发动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行人的,街道上的店面早就关门了。
晏昀躺在副驾驶座上,浑身酸软无力,像条被抽了筋的蛇。
景濛替他系好安全带,吻了吻他的额头,犹觉不够又想亲亲他的嘴唇。晏昀有些恼火地瞪他一眼,“禁止发|情。”
景濛“噗哧”笑了出来,宠溺地吻吻他的眼睑,“昀哥,我爱你。”爱到心头都在痛,此刻愈是幸福,他就愈是不安,愈是发慌,怕这幸福像肥皂泡泡,轻轻一碰就碎了。
晏昀察觉到他的不安,将两人戴着腕表的手相叩起来,“我知道你的担心,我此刻不能给你戒指,就用这枚腕表暂代,等我们两方家庭都接受了,我再堂堂正正的送你婚戒,你看好吗?”
“好。昀哥,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着,你也要记着自己的承诺,好吗?”
“好。”
两人的旅行定在星期三,那天景濛忽然心血来潮说:“昀哥,要不我们来场古装旅行吧?”
晏昀对景濛是百依百顺的,当然景濛对晏昀也是如此。两个人相爱的方式便是尽力的满足对方的心愿。
墨宇社团出的几乎都是古装os,有许多套古装,自然是随他们挑选的。景濛觉得带《凤帝》里凤歧和东华清君的衣服就行了,晏昀出于某种执念,把展昭和白玉堂的衣服也带上了。临行前景濛又悄悄地塞了两套衣服在行李箱里。
星期三的时候恰逢杭州降温,天又下雨,所以西湖的游人并不是很多。
这日景濛穿着白玉堂的衣裳,白色衣裳,外面披件月白色的纱衣,襟口领边绣着青竹,腰间束着玉制白莲腰带,手执白面竹骨折扇,颇有江湖侠客的雅致飘逸,fēng_liú自赏。
晏昀则穿着展昭的深蓝色长衫,以白色腰带束身,手执巨阙宝剑。
两人租了条画船,在西湖之上泛游。
景濛撑着伞来到船头看风景,晏昀也矮身出来,船蓬有些低,景濛怕他碰着头,下意识地就用手挡在船蓬上。然后拉晏昀到竹伞下,并肩看湖上风景。
濛濛的烟雨迷离了湖面,尚有一两条游船,不远不近的漂荡着。放眼去依称可见白堤苏堤之上垂柳婀娜,间缀着株株白桃粉杏,如诗如画。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他们让船家收起了浆,随意在湖面上飘荡着,坐在窗边欣赏湖光山色,雨打在画船顶上,沙沙作响,雨脚时而绵密,时而清浅。晏昀想这样的景致,应该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