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直到玉清风的出现。
想到这的慕容策打断了所有回忆,他不要想玉清风。
“丞相,御史大人啊!奴才实在是不知皇上会去哪啊?”季莲为难的看着方重与吴青,这几天他也在找就是没找到人,急都急死了。
太久没见到慕容策,吴青实在是担心,这一担心就有些乱,在方重面前走来走去,闹的方重也乱。
“这人会去哪?偌大的皇宫找了这么久也该找到了啊!人呢?这一群废物。”
“吴青,你别走了,我心烦。”
“方重,你说说他会去哪?会不会出宫了啊?先皇也快下葬了,在不找不到恐怕朝臣会有非议啊!”
方重撇了他一眼,心烦的转过去,这么一转瞧见戴孝的玉清风来了。
“方丞相,我知道他在哪?”
三人一惊。
四人匆匆赶到冷宫,找到他曾经待过的宫殿,玉清风奔着寝房去了,其他三人则去了别处。
推开门,里面难闻的气味就来了,让玉清风有些犯恶心,却还是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时,他看见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白发,抱着双膝啃着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苹果,但他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似的继续一点点的吃着。
玉清风从未见过慕容策有这般落魄过,也就是这一幕揪起了他的心,隐隐觉得作痛。慕容策不该是光鲜亮丽风华绝代的吗?怎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慕容策?”不敢相信的玉清风木讷的上前,走到床边看着满脸尘灰,白发都被灰尘染了的人,一身衣裳只剩下里衫,外裳也不知在哪。
闻声的慕容策抬起头,空洞的双眼看着来人,慢慢的傻笑。“苏苏,是你回来了吗?”
玉清风被他无知傻气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震,甚至,平静多年的感情顷刻涌出,内心里还有一种罪恶感。
“苏苏,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饿了?吃。”慕容策将苹果举起。
玉清风颤抖着接过苹果,在他希翼的眼下咬下一点抿在嘴里咀嚼,慕容策的样子让他感到罪恶,为什么在他最失落的时候没能陪在他身边?总以为他会很坚强的挺过去。
这时,方重和吴青进来了,当看见慕容策时,吴青一愣。
“父皇。”慕容策也看见了他们,却把第一眼看到的吴青看作了慕容熬,慌慌张张的下床,跪在吴青面前。
“父皇,龙袍不是儿臣烧的,不是儿臣做的。”
吴青哪受得起啊!准备回跪时却被方重阻止了,这么一看,吓得脸色一白。
“我没有要划伤四哥的脸,也没有惹是生非,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废物,我不是。”
玉清风呆滞的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痛苦的人。
“父皇,母妃死了,好多的血啊!”
吴青看了一眼方重,蹲下身子看着像是孩子的慕容策。“羽笙,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吗?与父皇回去好不好?”
“父皇,你真的不怪我吗?四哥说我是祸害,说你不喜欢我。父皇,四哥是骗我的。”看着吴青,慕容策的眼泪哗哗的流,淌着许多心酸。
吴青用着带茧疤的手抚摸慕容策带泪的脸,像是对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爱,“羽笙是好孩子,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快起来,父皇带你回去。”
吴青与方重都是看着慕容策长大的,也是他的老师,看着他现在这样,各自心里都不好受。虽然方重与他之间有仇恨,可那一切与他无关,此刻也是淌泪成断弦珠。
吴青劝了几句跟着方重把人带回去了,而玉清风却失声痛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该笔名还来得及吗?突然蹦出一个笔名叫【包子没馅或者稀饭没水】,我不想继续这个太规矩的笔名
☆、再度相逢不识君
慕容熬的葬礼慕容策去了却是神志不清呆滞的跟着走,远在雪山的慕容央雪、慕容央锐、慕容央俊还有慕容指霜也回来了。
经过数月的调理慕容策的开始好转,却错过了这次大军。
当八月时,他才彻底的醒了,什么都清楚了,人也变回了从前冷冰冰的样子。
而玉清风还是遵守约定住在凤承殿里,一直未与慕容策见面,而琼殇与小狸也被遣散了,就他一个人过着没日没夜的生活,活在深深的自责里。
“当今药价速增,老百姓根本就看不起病,当地县官也是治不了。”政和殿里,方重与慕容策、慕容央伺、花礼郎还有左丞相宇文非乐正商议几个省市药价之事,而吴青坐在那喝茶,偶尔插上一句。
“的确,尤其是半弃城最为严重,当地药商蒲家垄袭城中药业,故意抬高价格。据臣此次私访可知,蒲家的垄袭与当地县官脱不了关系,而且,有些百姓因为看不起病卖子女还有的直接因病去世,眼看天冷,估计,一些体弱多病者又得造孽。”宇文非乐道。
“除了半弃城便是邻城。”跟随宇文非乐同去的花礼郎道。
方重思索了片刻,道“皇上,不如杀一儆百。”
“方丞相,这个法子的确好,但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此事。”慕容央伺道。
慕容策看了看他们,道“从半弃城开始整治药价,提高半弃城药商税收,对民商进行补税要他们将药无价赠送与百姓。此事,交于药管府去办,另让半弃城县官辅助逐出蒲家。”
“皇上,这样似乎不妥。蒲家若是没了,那当地普通药商便失去了供货商,这怕会拖累。”花礼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