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换着礼仪的招呼。但是在听到和芳树同居时,叶子的视线越来越严厉,可不能说是他多心了。
「医生、买东西的话下次也找我」
「好啊!香奈尔?」
昭秀无事的说着。原来如此。买东西给女孩子是理所当然的啊。哼。芳树无聊的喝着调酒。
「对」
叶子点头,再次瞪向芳树。然后心情转好的
「那、打扰了、医生再见」
一转变成含着媚态的笑容,回去她自己的位子上。虽然觉得是美人可是感觉不是很好。
她抱着那个女的吗?用抱着自己的手腕。
那样想时、本来觉得好喝的酒也变的索然无味。
「怎么了?一付难看的脸」
「...没什么...」
在笑着喝鸡尾酒的男子面前,芳树在心中骂着
(这个色老头!)
撇去这个色老头,芳树喜欢结城家的气氛。
和平时很多人出入的自家不一样,这里很安静。在包围着百坪的庭院的树木相织构成的有着绿色味道的风从开放的窗户吹进来。
同样是有着宽广的建地的家,和自宅家里总是充斥着紧张的气氛不同,这里到处都很安稳。
「芳树、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在星期六的午后,在二楼分配给自己的房间内,芳树失神的看着窗外时,三千代叫他,好像在隔邻的昭秀房间内整理什么的样子。
「做什么?」稍微探头问时,刚好是她看起来很辛苦的两手拿着装有西服的箱子,踮起脚尖要把它放在衣柜上的柜子里,但好像做的不好的样子。
「啊!帮我一下」
三千代将箱子交给他时,不用整个脚尖踮起,只需稍微抬起脚跟就达成目的。
「啊!还是有高的人帮忙真好」
「高的人─医生比我还要高喔」
「是啊!可是老爷总是在需要时不在」
「这到也是」
因为职业的关系没有办法,就算昭秀应该在的时候也有抓不到他的时候,一下子去庭院、去车库,不然就是在睡午觉。
「谁在需要的时候不在?」
好像刚好从医院回来的昭秀,从门的那方稍微湾着身子进来。
实在是太凑巧了,芳树和三千代彷佛就像是共犯的样子笑了起来。
「干嘛、你们两个」
有点莫名其妙的边松着领带,然后注意到脚边的箱子。
「啊!在整理秋天的东西啊?因为太高很难放吧」
听到那句话,芳树两个人再次的大笑。
「什么嘛、到底」
对捧腹大笑的管家和芳树,昭秀的脸愈来愈觉得困惑。
「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太好笑了、你」
芳树一边按着因笑的太过而有点痛的肚子,边看着昭秀和三千代。
一边接过脱下的西装边问着晚上吃什么的管家。从说过那句话开始,昭秀就真的开始在家吃饭。
「你要吃什么?芳树」
「耶?我?」突然被问到,芳树词穷的回答。
「嗯、炖牛肉」
「知道了!那、这里整理好之后,芳树你也来帮忙喔」
「.....是」
有想做的心情,听到对现在连一个菜刀都拿不好的芳树的有气无力的回答,昭秀在背后笑了出来。
「干么啦!」
「没、没什么!」
边瞪着在偷笑的昭秀边想着已习惯了这个家。这里简直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很自然的溶入了这个场所。
这个家的人和芳树平常所遇到的人不同。昭秀即使从最初知道他的家业,也对待他跟一般患者没什么两样。最初以为也许那是身为医生的原则,被带刀所托而很干脆的让芳树一起住,才知道那是他的生活方式。
黑道的小孩和自小就让他远离这种生活的他而言、实在是很新鲜的事。
即使是洋、也不愧的在和带刀的接触中,了解了一点。要说是理所当然的话也是理所当然。虽然那样........。
「芳树?怎么了?失神失神的」
「嗯嗯。没什么」
「炖牛肉、会做吧」
「知道了啦!」
对彷佛嘲笑般的说着的昭秀、芳树生气的回答着。
「我很期待呦」
向昭秀那样的人是第一次。被大人用依然不变的态度对待的存在事实,芳树不了解。因为是这样吧!有时隐藏不住困惑。不了解昭秀对于自己是怎样的存在。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的感情。
7-1
从院长室可以看到的天空清澈蔚蓝,一望无际的感觉。告知着秋天也即将结束。
「心情很好的样子。院长」
「耶?」
从上一代开始就在这服务的第一代老事务长注意到在巨大的坚木所做的桌子前、将手放在椅子的扶手坐在椅子的昭秀,一边看着自己交过去的的文件边哼着歌。
「在哼歌」
「是这样啊?」
没有自觉。
「我认为是没有会让人心情变好的内容....」
记载了下个月底在医事课上班的一位女性和处理透析的临床技士的退职。
「但是、医事课的人不管怎么说流动都很激烈,透析的那位勤务态度也不是很好吧?」
「是啊、是那样没错。只是人才的确保真的很难」
「拜托你了」
昭秀在文件上签名交还给事务长。
「是。另外关于外科的三好医生,要让他回东都吗?」
因为昭秀是东都医大毕业的关系,结城综合医院的医师东都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