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朴灿烈却不同,迎接着他回乡的是一场大火,父母与家中小妹皆亡,徒留一人画悲伤
转眼一年,吴亦凡没想到会在阳城见到朴灿烈“灿烈?”
“是我”朴灿烈此时那还是当年的白衣书生,怎一看都是街角的乞儿
“你怎的落到如此?”纵使心中心疼朴灿烈,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出这话,若是在他身边呆久了的人,却能见着他眉间隐隐的愁绪
吴亦凡没想到朴灿烈来了阳城,只是再见之时,也没想到朴灿烈竟成了这般地步
朴灿烈见他模样,只得摇头“一言难尽”
吴亦凡带着朴灿烈回了吴府,洗净落脚用膳之时,朴灿烈才说着这一年来发生的事
“吴兄啊,你家中可有酒?”情到痛楚,便想着麻醉自己,当年考场失意而后情场失意,原以为回了充州还有家人的他,怎会想到,成了如今所谓的孤人
家丁取出了府中埋藏很久的老酒,吴亦凡只道“你只管喝”
说罢便取了酒碗与人对饮,似是不尽兴,朴灿烈成坛入喉应接不暇,吴亦凡如此看着也不阻止,他心中的痛,他似乎能懂,片刻朴灿烈微醉,双眼通红,瞧着眼前人儿痛苦模样,吴亦凡捂着自己心口,似乎也有些隐隐作痛
许久二人皆醉,双双倒在桌上,门外管家见状,连忙吩咐了家丁将自家公子与那外来人一道扶了下去,本意是将少爷送回房,将客人送去厢房,却不想家丁过于愚昧,硬是将朴灿烈与吴亦凡送去了一间屋子里
“这是哪儿?”软榻之上,朴灿烈望着帷帐双眼无神问道
“这是我家”吴亦凡双手枕着头,偏头看着朴灿烈醺红的脸,双眼迷离
正巧朴灿烈侧了身子,面向着他,吴亦凡一愣不知作何,心跳加速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两人对视良久,朴灿烈问“可有心仪女子?”
吴亦凡闻言不语,对着朴灿烈清澈眸子看了好一会儿,片刻翻身坐起“遇见你便注定了我吴家断子绝孙”
吴亦凡自知生来便不知这世间情为何物,更不懂如何与心爱的人说出心中之话,一年前朴灿烈客栈里说的话,他一一的记在了心里,那晚也不过诧异朴灿烈对自己这种情感,可第二日归乡之时想通这所谓的爱情,却发现他们两天理不容,便只好目送了朴灿烈离开,当年回府,父亲便开始张罗他的婚事,吴亦凡心中念着朴灿烈,那还有心思管这些,开口拒绝,两父子便大吵了一架
吴父一气之下便将他关了禁闭,这一关就是三个月,任凭吴亦凡在那小院里折腾,吴父硬是未将他放出来
后来吴亦凡无法,只好做依,这样阳城的姑娘瞧了一个又一个,却没一个看的上的,最后无奈只好和吴父说“孩儿已有心上人,爹还是别再为这事操心了!”
“哦?那也好,是那家的姑娘,爹明儿就给你上门提亲”
这一说,吴亦凡就哑了,那朴灿烈又怎会是女儿家,吴亦凡只觉心中烦闷“这事爹就否管了!”
撂下这话,便出了家门,本来他打算去充州寻朴灿烈,却不想朝廷来旨,给耽搁了下来
如今良人就在身边,他思考许久却也说了句惹人沉思的话,若是换做朴灿烈清醒时,朴灿烈自然知道吴亦凡这是什么意思,可惜了的是,朴灿烈他现在不清醒,混混噩噩的应了吴亦凡一句“哦”
吴亦凡闻声蹙眉,低头看着睡在身边之人,那人脸颊绯红唇红齿白,吴亦凡咽了咽口水,抑制不住这才欺身而上(然后就发生了用腰部以下膝盖以上不能描述的地方做了不能描述的事,请自行想象)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卷
次日里先醒的是朴灿烈,或许是难忍臀部痛楚,当他见到与吴亦凡浑身【防和谐】赤【防和谐】裸双双在床时,睁大了眼却不知该如何
不知是酒后乱【和谐】性,还是那吴亦凡是真的用心
“你醒了啊”
吴亦凡揉着睡眼,颔首,可当看见二人现在模样时着实吃了一惊,记忆中隐隐现出昨夜的画面,张了张口看着灿烈模样不知该如何解释,连忙跳下了床,匆忙的换上衣袍“灿、灿烈啊”
后来想了想,不等朴灿烈开口“灿烈啊,我是喜欢你才这样的”
“嗯?!”这下换来的是朴灿烈的诧异,而后却两颊绯红,语不对题的说出这番话“你昨夜是不是未给我清洗身子?”
才将腰封别好,闻言吴亦凡顿了顿忙碌的手,仔细一想还真是,有些歉意的看着朴灿烈,随后就是一声大吼“来人啊!给本少爷备热水!”
良久水满,吴亦凡这才悄悄地抱着朴灿烈前去为他沐浴,袅袅的烟气中吴亦凡就这么静静的为朴灿烈擦着身子,朴灿烈任由眼前人动作,片刻才问道“为什么?”
“啊?”吴亦凡闻言一愣,抬眸瞧着人,面上还有水渍,当即拉住朴灿烈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真心的”
见人这般,那还是三年前英俊傲骨的吴亦凡,这般瞧着,顶多算个孩童,朴灿烈将手从吴亦凡胸前抽出来,揽着吴亦凡脖子凑上,弯唇笑着轻轻的在吴亦凡唇上印下一吻“还好我未曾放弃”
吴亦凡那肯这般作罢,扣住眼前人便加深了这主动送上的吻,片刻朴灿烈双颊更红,这才松开人,为人速度的擦拭着身子,也说着当初的拒绝和后来的接受,朴灿烈这才知了个始末,待二人都衣冠整洁时,已经是正午,门外传来了家丁传饭的声音
朴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