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边开拖拉机边做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广阔无垠的麦田旁,拖拉机驶上两片麦田之间的一条乡间小道,那小道颇为不平整,拖拉机震动得更加厉害了。
男人见状,索性不再挺腰,把手从美人臀上移到了腰上,将他用力按在了自己硬物上全根没入,两颗卵蛋紧紧地贴在臀肉上,那孽根随着拖拉机震动的节奏,被带得在穴里从不同角度乱顶着柔软穴肉,淫液从两人交合处顺着美人大白腿流了下来,挥洒在田间,男人满足地低哼着捂住美人的嘴,生怕田里的农民察觉到二人的性事,美人只好随着拖拉机“突突突”的节奏发出一声声“唔唔唔”的呻吟。
二人在那条不平整的路上来来回回开了好多次,等把路都有些压平了,轩辕寒宇才低喘着在把热液射在了高热的穴壁上。
那苏懿连续被不同男人情愿或不情愿地肏了许多次,本来是怀着“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的心态来到狗尾巴村农家乐,没想到仍然改变不了被插穴的命运,不可不谓是“农村地也滑,人心更复杂”。
第10章 子承父液+兄有弟攻(1)(弟弟和爸爸互攻h)
苏懿有个烦恼,最近郑阳老是劝他,要和他一起回苏懿家。
自从离开家上大学开始,苏懿就再也没回过家了。他对郑阳解释是,因为自己出柜了所以和父亲弟弟冷战,但事实并非如此。此事还得从苏懿高三的某一天说起。
那天,苏懿和弟弟提早放学回家,回到家里,平时总是在家做饭等他们的父亲却不在厨房里。
二人疑惑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听见苏懿房里传来奇怪的动静。
二人以为家里来贼了,便悄悄地走到房间门口,高大健壮的体育生弟弟把哥哥微微搂住护在怀里,两人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只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那男人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喃喃自语道:“哈……哈……小懿……你那里好紧好舒服……哈……让爸爸射进去好不好……”
这男人正是二人的爸爸,平时温文尔雅的爸爸竟然叫着自己的名字在自慰,苏懿大惊愣在了原地,而一边的弟弟却是脸色有点发黑,猛地推开了门。
打开门一看,果不其然,爸爸侧着身子躺在自己床上,头深深地埋在自己枕头里,一脸陶醉地闻着自己的味道,两条腿紧紧夹着自己的被子,裤子褪下一半,那只平时总是慈爱地抚摸着苏懿的头的右手,正握着下身勃起的阳物上下撸动。那男人见门被打开,猛地一回头,看见两个儿子惊讶又鄙夷的看着自己,吓得身子一抖,那丑陋的阳物顶端喷出一股浊液,白色的热流划过一个抛物线落在了苏懿干净的被单上。
男人射完以后立马从床上坐起身子,也顾不得穿好裤子,跪在床上往房门方向一边爬一边急切地解释着:“小懿,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控制不住自己了,爸爸是真的很爱你,原谅爸爸好不好?”那男人软下来的jī_bā还随着男人爬动的动作一甩一甩,那男人一脸委屈害怕的样子,急得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苏懿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旁的弟弟却一个箭步冲到爸爸面前,用力甩了他一个耳光,把爸爸打得头一偏,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弟弟破口大骂:“妈的!你个变态老男人,竟然想干自己亲生儿子pì_yǎn!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小懿也是你能想的?”
男人捂着脸呆呆地倒在床上,眼框里开始有眼泪在打转了。
苏懿有些心软,想劝弟弟几句,谁知弟弟又伸手拽住爸爸的衣服领子,把爸爸从床上毫不留情地向地上一甩,爸爸便狼狈地滚到了地上。
弟弟走上前去,踹了爸爸胸口一脚,把脚用力踩住他的下体,脚尖转着圈狠狠碾着guī_tóu,又伸手解开自己拉链,放出了自己jī_bā。弟弟当时才16岁,那yáng_jù的尺寸看上去就已经有些狰狞可怕了,上面布满青筋。弟弟拿那yáng_jù抽了一下爸爸右脸,然后把guī_tóu凑到爸爸嘴唇边,懒洋洋地说道:“给老子舔硬了。”
苏懿见状走上前去想阻止,谁知弟弟回过头来对苏懿一脸可爱地笑了笑,彷佛还是平时那个乖巧的弟弟的样子道:“哥哥没事的,我把这老男人pì_yǎn好好捅一捅,干得他没有jī_bā插就硬不起来,这样哥哥就安全了,对不对?”说完还爱怜地低头轻吻了一下苏懿的额头。
苏懿只好站在原地,看这二人动作。
爸爸坐在地上,下体还被狠狠踩住动弹不得,他颤抖着伸出手,握住自己小儿子的ròu_bàng,屈辱地缓缓张开嘴把guī_tóu含了进去。
爸爸眼角含泪,努力把嘴张大让硕大的阳物深入,弟弟的jī_bā捅进湿润温暖的口腔立马就有些情动地硬起,爸爸小心翼翼地用湿漉漉的软舌细细舔过冠状沟,用口腔包裹住圆润guī_tóu用力吮吸,发出淫靡的水声。
弟弟jī_bā被服侍得舒爽,用力抓起爸爸的头发,把爸爸的头往自己jī_bā上按,那yáng_jù也狠狠地捅进了爸爸柔软的食道里,爸爸喉咙被卡得十分难受,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微微摇着头想往后躲,可哪里挣扎得过年轻力壮的弟弟,只能任弟弟插入自己喉咙深处。爸爸发出一声声难受的干呕声,弟弟的jī_bā被痉挛着收缩的紧热食道按摩挤压得舒爽不已,抱着爸爸的头狠狠挺腰chōu_chā。
爸爸流着眼泪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