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脸上潮红还未褪,映得一双眼睛水润发亮。敬文给这双眼一瞧,便心头发慌,慌得乱了节奏。
此时酒已上来。
信王去了坛口纸封,鼻子凑过去一闻,眉头便是一皱。
敬文绷直了身子,不敢看他。
好在信王只皱了皱眉,便松下了。敬文才暗舒一口气,已被他一把拉过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趁着如今还能喝上‘真正’的状元红,敬文,你可要陪爷多喝几杯。”
“真正”两字,信王咬得特别重。敬文面红耳赤,只当不知。
敬文熬不过信王,最终主仆两个,对坐桌前。
信王每酌一口,敬文便干一杯,稍刻,一坛酒便有半坛进了他的肚子。
“敬文,你好大的胆子,”又仰头喝尽杯中之酒,敬文耳边骤然传来信王轻声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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