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呆笨笨的人啊,那麽单纯地爱著自己。想要把所有他认为好的东西都给自己,想要用并不强壮的肩膀护自己,即使他无法帮上一点忙,也要固执地守在自己身边,从没有怨言。
张立贤忽然明白了自己那些蒙昧、模糊的感情。
如果说虞静卿对他犹如神祗,让他仰望,让他心甘情愿被差遣,拼却性命都要保护。那麽阿果就是他心尖那一点柔软,像是从骨血里长出来的一部分,牵绊著他的脚步,一刻都不能分离。
阿果躺在他身下,被吻得晕乎乎的,脸蛋红晕,目光迷离,身体早不听使唤,只是双手软软地抱著他的肩膀。张立贤轻柔地摩挲著他的肌肤,心中充斥的柔情像是要将胸口撑破。酸酸暖暖的感觉很快变成炽烈的火焰在他身体里冲撞,想要把怀中人揉进血脉中。
这麽磨蹭著,两人的下-身都发生了变化。阿果未经人事,懵懂不清。张立贤虽然也是头一遭与人亲近,但好歹是知道情事的。他隔著布料抚弄阿果的阳-物,阿果在他怀里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立贤哥哥……嗯……立贤哥……哥……”
“嘘,别说话。我让你舒服。”
阿果的反应让张立贤浑身如火烧一般,热汗浸湿了衣服。他使劲拉扯,把衣服扯下一半,然後三两下把阿果的衣服剥个干净,唇舌在赤-裸的皮肤上游走。
他听阿果叫得动情,微微抬起头,问道:“舒服吗?”
此时,他白玉般的脸庞已经染上一层豔-色,黝黯的墨瞳中闪著一点灿金,犹如碎星。他的声音更是低柔而微哑,带著飞扬的质感。
阿果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身体中的那根弦瞬间崩断了。他尖叫一声,释放出来。
张立贤捏著他的鼻子,取笑道:“真差劲,那麽快。”
阿果失神地呢喃道:“立贤哥哥……真好看……”
张立贤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们洞房吧。”
他的声音似是诱惑,又像是绝美而芬芳的酒浆,一滴一滴,入脑入心。
阿果意识模糊地道:“洞房?好。”
张立贤的身体在那穴-口顶弄,哑声道:“会疼。”
阿果似被诱惑,心里如被一个大火球翻搅,翻出灼化般的滚烫,烧得他要融化一般。只紧紧攀附著眼前的人,扭来扭去,想为体内的火焰找一个出口。
“不怕。我不怕疼。”他低低地叫著。
叫声刚落,下-身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惨叫一声。刚叫到一半,却触到张立贤狂乱痴迷的眼神。他硬是把声音忍回去。
阿果疼得牙都要咬碎了,眼泪直往外冒。透过氤氲的泪雾,他看到张立贤迷醉的神情。
他想,这麽美的媳妇在镇上都是没有的,却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想给他最好的东西,可是自己吃饭的钱都要他付,自己怕是最没用的丈夫了。如果能让立贤哥哥觉得舒服,痛一点有什麽关系。
他疼得快要昏过去了,可是心里却是喜悦的──那是一种类似献祭的满足。只因为那人快乐,他也就快乐了。
张立贤在紧致温暖的包裹中忘我地律动。这是甜蜜的束缚,是全然的接纳。飘飘荡荡的心仿佛找到了著落──从此这世间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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