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警察吗?说起来,我的集邮册里,似乎还没有这个职业呢……真是让我,好兴奋……”周正的脑海里似乎已经想好了怎么杀掉这个警察,胯下的鼓动燥热让他脸上泛红。他没有xìng_nuè_dài的倾向,却对虐杀他人有着极大的快感——记得他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他激动的射了,比和任何女人做爱都要舒服!
“请问有人在家吗?”小王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来应。
挠了挠脑袋,小王猜测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奇怪,我刚才明明听到一声尖叫的啊……”
小王今天本来是打算和冯警官一起去大学附近调查的,结果却因为一宗远郊抛尸案而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但那并不是什么抛尸案,而是被扔掉的猪肉。气得法医直接开车走人了,反而留下可怜的自己给发现人做了笔录——没办法,就算只是误会,也得交报告!“算了,可能是我听错了吧。唉,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去真是可怜啊……”
慢悠悠走回自己的警车旁边,小王刚拉开车门,就觉得脊背一凉,随即颈后似遭到电击一般的剧烈疼痛,然后就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呜呜……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是谁……是谁在哭?
皮鞭与皮肉相触产生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带着破风声的锋利,哭泣声停了,换来的是一声惊叫。
“你是觉得……我不会打你吗?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你没有挨打,是因为你将那些刑罚加诸到了别人身上,以此来换取你的安全。但是现在你不敢,那要挨打的,就是你了……”一个声音冷冰冰的阐述着,好似缠上了青蛙的蛇,一副高高在上的捕猎者姿态。
小王眯着眼,只能看清模糊的两个影子,甩了甩头,也仅能看清一些,因为地下室实在太昏暗了。那边似乎是两个人,一个人趴在地上,头被另一个人踩在地上。小王又努力对焦了一下,终于看清了。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踏着另一个光裸男子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将那过于纤细的脖子踩断。那个光裸的男子只穿着一条平底裤,因为实在太瘦了,连那平底裤都松垮垮的像是要滑下来似的。匍匐在地的身子抖着,苍白的背上一道绽开的血痕,显然是来自那个男人手上的鞭子。
很明显,这个男子被另一个男人虐待囚禁了。
小王想要开口,可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呼吸还有些困难,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呵呵……他醒了。好了,不要任性了,站起来。”周正松开了脚,还温柔的蹲下身把人扶了起来。
齐夜抖着身子,自他手中接过鞭子,尽管后背疼的他握不住鞭子,却也只能咬牙。周正下手真的是太狠了,一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他能感受到后背的血已经顺着伤口向下流了。
“唔!唔!”小王想要说话,可嗓子里只能发出嘶哑不成音调的叫喊声。
“小警察,省省力气吧……你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至于还能再活多久……唔……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周正指了指角落里的一盆花叶万年青,以及旁边摆着的榨汁机——他把花叶摘下了一部分榨出汁液喂给了小王喝。
抬手摸了摸齐夜的过长的头发,周正低笑了两声,“说起来,这还是你说屋子里太没有人气儿,我才买的盆栽……唔,这个也是你选的来着。呵……真怀疑,你是上帝派来给我的最佳助手。”
周正的脚轻轻踹了齐夜一下,示意他照着自己之前说的去做。
齐夜抖着手,抬了手,抖着抽向那个可怜的小警察。
不过这完全没有力道的一击,就跟拿着逗猫棒打在人身上一个感觉,连小王都觉得齐夜这样的方式,可能会致使他自己遭受不测。
果不其然,周正一脚踹上了齐夜,这一脚,可不像刚才那般轻轻的,而是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弯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鞭子,嘴角扯开一个欢愉的弧度,破风声瞬起,紧接着而来的是齐夜撕心裂肺的尖叫。
因为齐夜是趴在地上的,那一鞭抽在了臀下的位置,大腿内侧也被波及。霎时间,腿后就和着了火似的,温热的血自绽开的皮肉渗出,一开始只是一点点血,待那伤口狰狞的咧开,血液便顺着那撕裂的痕迹向外缓缓延伸,直滴到地板上。
“站起来。”周正的声音冷如坚冰,却是齐夜心底对深的恐惧,他几乎是忘记了疼痛,抖着两条腿站了起来。
“拿着,打他。”
齐夜看着那伸来的鞭子,手抖着伸出。
小王看不下去,心里骂着周正变态,脑子里拼命想着如何自救。见齐夜因为对自己下不去手而被打得皮开肉绽,心中过意不起,想着不过是几鞭子,以齐夜的力气,自己被打几下也没事。便大声嘶吼出些声音来,“打我……吧……”
像是得救一般,齐夜向小王投向了感激的眼神。抖着手接过鞭子,然后靠近小王,咽了咽口水,“我……我打了……你忍一忍……”
齐夜的手才举起一点儿,就听到耳边一阵慵懒的声音。
周正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贴着他的耳朵道,“就用我刚才抽你的力气,如果做不到,我就再在你身上演示一遍……你可以试试,你们谁先死……呵呵……还有,想要留在我身边也是有条件的。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来……这一次也和往常一样就好,不要想他是个警察……这不过是一身衣服罢了……你不想死的,对吧?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