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孟子温性格开朗了许多,这两年交了不少好朋友。
现在他已经和爸爸一般高了,亲吻的时候不必再仰头欠脚的。孟平说二十三窜一窜,他过两年还要长个儿,到时候就比爸爸高了。孟子温听着总觉得有点不是味儿。
这还是那天他在门口的试衣镜前站在孟平身后给他打领带的时候发现的,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爸爸比自己高出许多许多。
洗澡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总会有些担忧,虽然他现在是当年吴长河和爸爸好的时候的年纪,但他不能和吴长河比,基因作祟,他这几年个子飞长,身上也开始长出精瘦肉来。再加上军训和各种外出活动的洗礼,他现在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白白嫩嫩的孩子了。
不知道会不会再过不久,孟平就会厌倦他,或者另结新欢。孟子温没放下心来,他可是有案底的人。况且年纪长了一些,和朋友交流得多了,他才彻底明白男人就是容易喜新厌旧的东西,谁家家长也都不是安安稳稳的一辈子,中间总有不少插曲。沟沟坎坎地都过去了才是一辈子,过不去,就像他的父母,感情就夭折了。
孟子温想,他是无法容忍父亲出轨的。在孟平出轨之后,孟子温肯定无法继续接受他。所以现在孟子温很有身为一个主妇的自觉,连孟平公司来的小实习生都要警惕地筛选一下奸|情的可能。
这么提心吊胆的,总归容易累。
一个熟悉的师兄进了大公司,在大酒店请大家吃饭。孟子温跟几个哥们勾肩搭背地去了。席间几人喝得有点高,师兄揽过孟子温大着舌头说:“小师弟我觊觎你很久了!最后了来给哥哥亲一口!”然后吧唧在孟子温脸蛋上亲了一口,留下一滩口水。
孟子温使劲推开他,嫌弃地用袖子抹了,“亲嫂子去!”
师兄在那里受伤,“为嘛当年一口一个大哥的小男孩长大了就这么别扭呢……温温等你毕了业来我那公司,哥哥我继续罩着你!”这几个人各个口无遮拦,玩笑开下去没边的。
孟子温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把醉汉推出老远,起身道:“我去厕所。”
从小包间里走出来,隐约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女人的身影,一下子闪到最里面的大包间里了。孟子温跟了上去。
推开门,果真看到一大堆互相敬酒应酬的人里有他的爸爸。而且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充其量十八九穿着暴露的女孩,搂着孟平的手臂给他倒酒。
看到孟子温,万年笑面虎的赵王都脸一黑,不知道如何圆场。这小家伙是出了名的护食,撞见了孟平在这种地方交际应酬不知要怎么闹呢。
但好在孟子温也不是没轻没重的,只是刚刚被灌了不少酒,脑袋里嗡嗡的,冲动也比平时多了几分。于是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把孟平身边的女孩推开,自己坐在那里,“孟老板,来这里玩怎么也不找我?”看爸爸的脸色十分难看,又笑着对桌上的人说:“几位老板,打搅了。”
几个大叔连忙笑着摆手说不打搅不打搅。
孟子温亲自给孟平斟了一杯酒,双手举着递了上去,“孟老板,喝一杯吧?”
孟平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孟子温没等他发怒,把酒一饮而尽,而后抱着孟平的头亲了上去,把嘴里的酒一点点哺了进去。
围观群众一致拍手叫好,赵王筷子里夹的鸡腿又掉了回去。
这次是笔大生意,客户一定要招待到位,但孟平身边有孟子温在,明显不好继续。于是散席之后赵王把接下来的活动都揽了过来。
孟平就在这家酒店开了间客房,把孟子温扔到酒店的大床上,狠狠地干了一个晚上。
平时干得猛了孟子温还会小声地讨饶,可这回不管孟平怎么摆弄他,他都咬着唇一声不吭,甚至在速度缓下来的时候把腿缠上去说快点还要。
第二天一早醒来孟子温就已经不在了。旁边的枕头上有一个小坑,褥子也还带有余温。孟平不禁懊恼。
回到学校孟子温本想还能赶上一节课,可是浑身散了架似的疼,就跑到很少住的宿舍躺着去了。
躺着又睡不着,就咬着毛巾被咒骂那个老男人。
他知道这种应酬是无可避免的,可他就是气不过。
这次是他设宴招待别人,下次换了人家招待他,盛情难却,不把小姐带到床上都不行。
况且就连赵王身边都是两个成熟性感的大姐姐,唯独他找个青涩可爱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要是昨晚他不是刚好撞上赵王的文秘进包间跟了上去,那和孟平去开房的是不是就是那个小姑娘了?
他是不是也会把那个女孩的双腿压过肩膀,翻来覆去,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干她?
“操!”孟子温爆了句粗口,拳头狠狠地砸向了床板。
“哟!孟大仙儿,你怎么在宿舍?”室友王老二推门进来,就看到孟子温一脸牙疼模样地趴在床上。
“不舒服,跟宿舍躺会儿。”孟子温说。
王老二凑上前来,“怎么不舒服?会不舒服多久?”不等孟子温回答,又接着说,“后天咱们系和艺设的出去交流学习,你一块去呗,给咱们系充充脸面!”
孟子温伸手锤了锤自己的腰,颇为不屑地说:“学艺术的女生你也敢想?”
王老二马上狗腿地上前来给孟子温锤腰,“还有建学的,各个精品!这次交流学习的规模史无前例的大,那边儿的系花都表示会参与本次活动。”
“你是说宋巧?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