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把自己剥光了,骑在他的身上,他做得不好吗?已经不喜欢了吗?
这么不服气地想着,孟子温突然找准了爸爸坚茎指向的位置,狠狠地坐了下去。
孟平紧紧地蹙起了眉,孟子温也疼得挤出了眼泪。
那里干涩得很,一点都捅不进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孟平叹气一样轻声说,拍了拍孟子温的屁股,啪啪作响。
孟子温喜欢这种略带耻辱的声音,后方的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无法忍受了。
“别急,宝贝别急。”孟平又说。
阳光开始西斜,洒在孟子温的身上,照亮了覆在他身上的薄薄的一层绒毛。养了十几年,真是欠了他的了。可他此刻又在享用着这十几年来的成果。到底管不了那么多了,孟平握上了孟子温的阴|茎。
小东西十分焦急,随着孟平的动作一跳一跳地。
孟子温伏在孟平的胸脯上,轻轻地去啃孟平的乳|头,啜泣一般地说:“爸爸,我要……”
孟平一个激灵,下手重了一些,孟子温整个人一弹,瘫在孟平的身上,“爸爸,快点,后面……你不是想狠狠地操我,让我痛不欲生吗?”孟平说过的话,孟子温一字一句的都记得。此刻他小声地,呻吟一样地念出来。孟平几乎无法招架。
他咬上了孟子温的肩膀,却依旧温柔。
孟子温觉得爸爸要是再不进来,他所有的勇气就都要用完了。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扭着屁股在孟平的阴|茎上蹭。
孟平笑话他,“呵,你不要命了?”说着便如他所愿,拿被孟子温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打湿的手指去安抚那些褶皱,一寸寸探入进去。
第一次有异物侵入,孟子温只觉得那里火辣辣地干痛,不由得缩紧了,向后退了退。孟平停了动作,他才咬咬牙,使劲放松,“来吧。”
孟平的手粗有茧,在里面探索的时候并不让人觉得舒服。手指刮过内壁,从里面搅弄他,孟子温觉得诡异又难受,不由得有些怕了。可他甚至这个时候不能叫停,哪怕是有一点点退意。索性闭上了眼睛,趴在孟平的身上任他动作。藤椅吱呀作响,在无声的环境中尤为醒目。
孟平并不急,一点点地开拓。
闭上眼之后,周遭的味道分明起来。烟草的味道是爸爸身上的,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煤烟味,冬日特有的干燥味。膝盖已经软了,再也使不上力了,现在他整个人都是孟平托着。
孟平把手指抽离,双手执着孟子温的胯,把他对准了自己,一下一下轻轻地向里探。
孟子温屏住了呼吸,来了。
孟平用力一顶,没入大半。孟子温“嗯!”地一声闷哼,夹紧了双腿,也夹紧了他的爸爸。
孟平吻着他的肩头,双手时轻时重地揉他的屁股,孟子温这才放松下来,让爸爸一点一点挤了进来。
进来了……
孟子温觉得想哭,进来了,他想大喊,看吧爸爸,进来了!什么都毁了,你完了!父子相|奸,谁都没有退路了!
而对于这一刻的到来,孟平却显得相当理智。他先是吻掉了孟子温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又在他耳边细声安抚,“宝宝,我动了,疼吗?我可以动吗?”
孟子温没有回答他,而是膝盖上使力把自己抬了起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凿得那么深,孟子温像一只被扎在砧板上的美丽的蝴蝶,高高地向后挺起了身子。腰崩得很直,孟平吻他的喉结,吻他的锁骨,吻他能吻到的一切。
然后抱住了他的胯,把他固定住之后向上顶去。
藤椅微微地摇晃,孟子温只觉得天旋地转,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缓慢,像留声机里妙曼的老歌。每一下又深又重,孟子温看向他的爸爸,他的爸爸也在看他。两人对望,孟子温在哭,孟平也没有在笑。
他多傻啊,早知道自己会沉迷在爸爸的怀抱里,之前为什么有那么多挣扎。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有那么多痛。非要逼他,非要把他逼到这个地步,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像个婊|子对待恩客一样把自己脱个精光献祭出来,骑在他的身上勾引他……
然后呢?然后父子俩一起,吃苦便吃苦,孟子温只想和他在一起。他只想被爸爸拥有,被捧在手心里,一如既往地珍爱。
孟平的视线太火热,又痛得过于深切,孟子温选择性地忽略,只把那当做深情。他随着爸爸的动作起伏自己的身体,反正他就是这样不堪的人。那些肮脏的欲念,只有在这种时刻才能放肆地纾解。
有好几次,孟子温一边在爸爸身上颠簸一边撸茎,动情之处孟平伏在他的耳边柔声说:“子温,再等等。”
几度反复,等孟平加快了动作也到了极限,才容他一起达到高|潮。孟子温已经憋得又啜泣出声来。
诱人的呻吟声和藤椅吱呀的响声都骤然停歇,孟平汹涌地吻他。挤开他的唇,侵入他的口腔,探寻每一寸地方,圈占自己的领土。就连孟子温的舌都被当做了异物,加以排挤。
就是这样,无情又霸道……孟子温浑身无力地任其采撷。
深吻过后,孟平起身,把自己拔了出来。粘连而出白色的液体,淌满了孟子温半开的洞口。孟平把他抱到卧室,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
本是要去烧水,却被孟子温一把抓住。
他眼睛都哭红了,带着点委屈,小心翼翼地问:“爸爸,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只要你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