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便走。孟子温追了上去,“你等等……”孟平连脚步都没停。
“爸!”孟子温喊了出来。街上的人都在侧目,孟平停了下来,“干什么?”
“爸爸……”孟子温跑上前,拉住他的衣角,“我想看看你,你住在哪里?过得还好吗?”
孟平拍开他的手,“你看我做什么?不是答应你妈,再也不见我了吗?不是连几分钟都不赏脸,和我谈谈都不行吗?”
孟子温的手背都被拍红了,他又孜孜不倦地抓住了孟平的袖子,“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想见你……”
“但是晚了,字都签了,你妈知道我在和你说话,随时都可以拿着一纸文书去告我。”孟平这几天气质大变。以前身为老师,总是有股读书人的文雅。现在不用教书育人,连说话的语气都痞了。胡子拉碴的,也许这几天都没刮过。眼睛里的锐气也没了,看向哪里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
“我就……看看你,她不会知道。”孟子温捏紧的手指节发白。
“好么,”孟平刮了刮他的鼻头,“你也学会骗她了?跟你爸爸,怎么净不学些好的?”
孟子温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孟平突然半跪下来,在孟子温面前,仰望着他。然后他执起了他的一只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他的手背。
孟子温双手发凉,血液都像双腿流去了,随时准备逃跑。
街上开始有更多的人注目,甚至有人在一边指指点点。孟平又丝毫没有放手或是起身的意思。
孟子温叫:“爸!”
“恩。”孟平似笑非笑地答应。然后他站了起来,俯□子,在孟子温的耳边说,“现在我去开房,你敢跟我来吗?”
孟子温的脸蹭地红了。
刚刚那个吻,就已经将他点燃了。
开房?什么概念,他是指去旅店吗?是指性吗?跟他去了,会怎样?会发生什么?他会吻他,一寸寸地把他吻遍,然后粗暴地侵犯他吗?
孟子温脑中拧成一团乱麻。
他只知道他期待,他想,无论是什么……
孟平已经转身,不急不缓地向前走去了。
孟子温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很普通的旅馆,双人床套件,里面的设备一应俱全。
进门之后,孟平对着跟在身后的孟子温说:“先去洗个澡。”
孟子温这个时候无法直接面对他,只有乖乖地踏进浴室,tuō_guāng了衣服,在淋浴的花洒下面冲洗。但实际上先冲个澡,给了他更多的压力。他有了更多的时间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该如何应对,而他又做了什么蠢事。
旅馆甚至准备了各种品牌各种价位的保险套,花花绿绿地和洗漱用品摆在一起。孟子温偷偷拿起来看了,过会儿……会不会用到?
裹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孟平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孟平也起身,冲了一个澡。
出来的时候一丝|不挂,还保持着前一个姿势坐在床边的孟子温瞪大了眼,有些退缩,但仍旧勇敢地看着他的爸爸。
孟平一笑,“你还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已经跑掉了呢。”说着走到孟子温的面前,拉开了他裹着的已经湿乎乎的浴巾。
孟子温一动不动,仰着头看着他的爸爸。
孟平的手抚过他的锁骨,“你就不怕我真的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孟子温反问。
“狠狠地操|你,叫你走都走不动。”孟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指肚上都已经长了老茧,轻轻抚摸的时候会留下一阵酥麻,用力之后,则像砂纸刮过的疼。
“打烂你的屁股,叫你只能趴在床上。打断你的双腿,叫你再也没法跑走。用铁环把你穿起来,就在这里,琵琶骨的位置……然后就把你锁在床上,夜以继日地干你,叫你神魂颠倒,叫你再也离不开我。”
孟子温的嗓子里发干。
但孟平的手劲又松了下来,指尖轻轻地滑过刚刚被他按出红紫色痕迹的地方,满脸迷恋地勾勒锁骨上每一根线条的轮廓。
“你站起来。”孟平说。
孟子温像一个听话的木偶,乖乖地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舒展开来。他白皙细嫩,黑色素还没有开始沉积,所以那些最为柔嫩的地方还是粉红色。例如他的乳体。双腿间的缝隙透着牛奶一样的嫩白,像是在勾引着人上前品尝。他的骨骼长得精致,每一个棱角都精雕细琢,并且还没有被太多的肉覆盖住。孟平觉得他能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皮,看到他的骨,他的血肉,他的内脏,他的一切一切。
他是稚嫩的,透明的,像刚孵化的小鸡,你可以透过它还没长好的皮肤把他的内在一览无余。
可他的宝宝还有那么点让人捉摸不透。他时而乖巧听话,时而又咄咄逼人。很难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不想要。还有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孟平多少能猜到一些,但不能太确定。
孟平坐到床上,将孟子温翻转过去。他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从他的肩头,抚摸到他的背部,在肩胛骨那里流连一番,又顺着他露在外面的脊骨,一寸寸向下滑去。随着他的手略过一节节脊椎骨,孟子温一下下地轻颤,最后甚至忍不住“恩……”地憋出声来。他捂住了自己的嘴。
孟平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腰侧挪开,覆上了他挺翘狭窄的臀部。这个孩子的身上唯独这里还有些肉,捏起来却不太软,和他整个人一样,都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