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情欲,满满流露著都是最深切纯净的亲密。
一夜春风帐暖,顾祈樾满眼尽是他细腻的肤质,纹绣在他胸口的属於自己的图腾妖娆地盛开在qíng_sè的微红上,满腔的柔情都灌注在这温婉的小公子身上,这惹人怜惜又妖魅非常的人儿,真是让他著了魔,欠他一个天下,欠他一个向这天下宣告的名分。
☆、12荒蛮长路缘随系1
12荒蛮长路缘随系
又被朝廷的事耽搁了大半月,开始动身南下已经是秋风萧瑟的时节,尤迦律坐在马车里,这样的季节,这样的路途奔波,跟一年前来时有著数分相似,只是身边多了个散发著温暖药香的人。
带得侍从不多,三辆马车,一辆是护身的侍卫和格瓦,一辆装了两人的换洗衣物和平日里手边用著的物事,再有便是自己乘坐的这辆,不张扬的马车不张扬的随从,路人都只当是往来的商贾,顾祈樾对外也称这次出行是修习医术。南下的步伐不算匆忙,倒更像是游山玩水的行程,深秋的林子里是一层层斑斓丰富的颜色,炫目温暖的红叶间参杂著橘黄的秋叶和深绿的松柏。穿行中马蹄踩踏在落叶上,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尤迦律一直觉得落叶有种时光的沈淀感,本是有些寂寥的秋天气息,也因著这样的念头而舒展不少。
逐渐昏暗的天色,林间的气息变得更加清冷,此处远离人烟,只能在林中过夜了,一个黑影闪过,稳稳地停在马车前。尤迦律认出那是一路上跟随的密探,每隔几日便来报告朝廷消息,顾祈樾的密探部队有上百人之多,平日里在江湖朝廷搜集信息,出行时更是要分出半数人奔波在路途中传递密报,这些密探全是徽王爷麾下的死士,口中含有密封的剧毒,被抓捕後为保信息安全立即咬破毒物自杀。
“知道了,退下吧,吩咐下去,朝廷的事重要的请示徽王,江湖和商帮的事,全权让青茫拿主意就行。”吩咐完便在火堆旁坐下,小王子依然是呆呆地望著火堆出神,格瓦在旁边伺候著,几个侍从捉了野味在火上熏烤,漫出几丝香味。
“朝中可有要事?这样的出行,可苦了你手下的密探。”在路途上已劳累了十数天,刚开始出行的兴奋感早已散失殆尽。
“青茫当上了盟主,可真小看这小子了。可是累了?早些回车上歇息吧。”匆匆解决了晚餐,又在树上弹跳舒展几下筋骨。
“嗯,顾太医刚吃完就撒欢,仔细扯了肠子……”看他一副停不下的模样,与平日在庙堂之上的沈著冷寂相去甚远。
回到车厢内,看尤迦律只靠坐在一边,搂著被子兴致缺缺的模样,顾祈樾自知委屈到这小王子,“酸了吧,我帮你捏捏。”
宽厚的手掌揉捏在酸麻的小腿上,捉住每个穴位的按摩让尤迦律格外的舒服,身子软靠在车厢上,车厢尽管空间不大,两人相拥还是刚好合适,看他半跪在自己面前,柔情地为自己按摩,心中涌起暖意。本不是个爱耍性子的人,只是那人对自己实在宠溺有加,骨子里的娇气和任性就都不自觉地浮现了。
正发著呆,那人的手已拂挲到他大腿内侧,探入最私密的地方半按摩半挑逗地按扶著,自己的呼吸也在不经意间凌乱沈重起来,半月来虽然每日相守,亲密的事却未做过,压抑的情欲在他温暖的抚摸下抬头。
“珩儿……”略带沙哑的声线,半分祈求的语气,足够的刺激让尤迦律呼吸停滞。
☆、12荒蛮长路缘随系2h
不等他回答,顾祈樾已经抚上他腿间半勃的yù_wàng,轻柔地抚弄著,好看的眉眼半眯著带著邪魅地笑仰视著他,眼中的人儿眉间带著春意,轻咬著嘴唇,微微颤栗著的手紧抓著被子。一不留神,尤迦律觉得腿间一凉,紧接著最敏感的顶端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唇间,如同蚂蚁啃噬的刺麻快感自下身涌起。
“祈…不要!…”极端的迷醉已经让他沈沦,但仍然保持著最後的一丝理智,手撑在身後急忙往後退。
顾祈樾也不管他的抗拒,沈下气就吞吐起来,湿软的舌尖在他光滑的玉柱上探索,手指就著残留的津液钻进紧致开合的後穴中,随著他紧促的呼吸逐渐深入,每次按在他突起的一点上,引得他娇喘连连。
双重的刺激下,尤迦律的神情更加恍惚,脑间一片空白,不自觉地挺起身子索取更大更深入的快感,酸胀的欲根pēn_shè出几缕浑浊的白浆,整个身子瘫软在车座上,心率极快张大著嘴喘息著。
顾祈樾咽下他的精华,伸出火红的舌头更加仔细焦灼地舔舐他玉柱上残余的浊液,连同底下两个囊袋也被含在唇中玩弄挑逗,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痴狂,不断进出chōu_chā著,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三根。
“祈…祈…不要!”本是在马车上已经很过分,还是在寂静的荒林深山中,仆从也只在不远处的篝火边,实在十分羞臊。
顾祈樾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今晚不听他的告饶,一味只埋头在他腿间动情地伺候著,舌尖在他後庭的褶皱上轻扫。尤迦律已经理智全失,只凭著情欲的本能,头向後仰著,衣襟被扯得凌乱褶皱,露出洁白的锁骨,喉结随著呻吟声微微颤动,手撑在身後,抓紧又放松,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口中不住唤著他的名字,不成词句的呢喃拨动著顾祈樾更加浓郁的yù_wàng。
终於忍不住起身半俯在他身上,凑近他耳边,吮咬著他耳垂,“珩儿,我要进去了…”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