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个姿势瘫,余光瞅着旁边脸色不佳的叶无忧,一不小心又想了些有的没的。
“我是不是到了传说中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叶潇揪着眉毛自言自语,“所以对谁都把持不住?我有这么没节操吗?”越想越怀疑自己的人品了。毕竟这种特殊时候,对方都烧得半死不死了自己还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怎么想怎么变态。
好像猥亵了未成年少女一样让人无地自容,羞愤得只想抽打自己。
叶大流氓思考着,一个没忍住,把自己闷成了熟番茄。
她双手一把糊住自己的脸,无声地哀嚎。
叶小球,师父对不起你嗷嗷嗷——
嚎了一会儿,她又悄悄mī_mī半睁开眼,暗搓搓地瞧了叶无忧两眼。
……咕噜。
等等,为什么我要吞口水。
叶潇一脸呆滞,颓废地瘫在石壁上,彻底废了。
冲击太大了,她一时消化不良,觉得三观都在摇曳生辉。
这是单纯的yù_wàng吗,还是喜欢?爱情?性冲动?叶潇不禁挠了挠手掌心,感觉要想清楚的话太麻烦了,本来智商就不高,要钻研这种看上去就很难的问题,她一定会掉一层皮的。
干脆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维持着没心没肺的纯洁的关系,不也挺好?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出头,鬼使神差的,叶潇忽然想起叶无忧那天醉得不省人事,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时,那种绝望又挣扎的眼神。
好像追逐着永远无法抵达的远方,却连放弃都不敢。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人和人之间,为何会有这样痛苦的感情呢,既然明知道痛苦难过,为什么不放弃?
这么认真干什么呢,叶无忧小同学。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知道了。”过了良久,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会认真地想清楚的。”对这个傻姑娘,对自己,总要有个交代。
----------------------我是神药谷的分界线---------------------------------------
南宫飘云在神药谷住了一晚,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啪啪响了,硬是拉着不情不愿的叶琉璃,美名其曰请教医术,实则把神药谷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转了一边,心里大概有了谱。
神药谷的确就是个二流势力,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暂且不论,谷中的护卫原本就少,高手更是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但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南宫飘云冷静下来后,开始反省自己之前轻慢的态度。尤其是让青河去毒死叶琉璃的想法,实在太不妥当了。风险极大不说,搞不好会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就无法顺利脱身了。
她捂着胸口咳了几声,一副娇弱的样子同叶琉璃作别,带着青河先回了客房。
当然,正面硬来是不现实了,背地里要搞点小动作还是能行的。南宫飘云掩好房门,面纱之下的唇勾了勾,一肚子的坏水都在翻腾。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此时还无从得知叶琉璃到底给那三个脑残下了什么药。
这个确实有些难办了。她虽然看不起叶琉璃的人品,但对方确实在医学方面是个天才,如果自己配置的解药没有成功解开叶琉璃在那三人身上动的手脚,最后很可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还有可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南宫飘云轻轻叩着桌沿,沉吟良久,在脑海中将叶琉璃曾经用过的药方都推演了一遍。她反反复复考虑了好几种配比,拿出怀中的药瓶,将里面的粉末一瓶一瓶地倒出,用内力将几种粉末融合在一起,倒上些许清水,飞快地捏成丸形。
如此往复,再把药丸都装在一个瓶子里,她挥了挥手,在青河耳边仔仔细细的叮嘱一番。
青河握着药瓶,听着南宫飘云的话,脸色变了又脸,只觉此事十分危险,恐怕会招致杀身之祸,忍不住说:“少主,真的要如此?”
“没错,青河,我们这是在伸张正义,不能让这些心怀鬼胎的人继续为非作歹了。你要注意小心行事,事成之后我们就马上回妙春谷,将此事告诉师姐他们,修书给龙云堡和毒门掌门,再作打算。”南宫飘云道貌岸然地一通瞎扯。青河纵然头皮发麻,见她态度强硬,也只好揣好了药瓶,站回房门口,恪尽职守地扮演着护卫角色。
“叶琉璃……”南宫飘云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一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她双颊竟然泛起绯红,漆黑的眼中闪着暗光,激动的心情难以自抑。
你这么喜欢这些男人,我就成全你,让你和他们相亲相爱。相爱到死。
南宫飘云阴冷地一笑,一想到大仇即将得报,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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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琉璃并不知道自己烦不胜烦巴不得快点走的‘好妹妹’正在计划着要花式弄死自己。她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已经自顾不暇了。
母亲以前还能摆摆威严的架子,现在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没有主见,而她真正的父亲,‘那个男人’,果不其然因为她擅自留下了那三人而大发雷霆,来信的语气十分冷硬,要她马上灭口,以绝后患。
叶琉璃拿着信枯坐了一个时辰,嘴唇咬出了血迹,最终还是恐惧战胜了儿女情长,她气急败坏地撕碎了信纸,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通,不得不屈服。
“来人,”叶琉璃整理好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