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让你这么简单就泄出来的话,会被主人怪罪的。”那人不知从哪里揪出一段粗糙的麻绳,沿着根部一圈圈仔细地绕上去,将s的分身绑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上面一半,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可怜地吐着清澄的液体。然后又回过头来,将根部饱满的小球分开绑缚,勒得像两枚紫涨得发亮的果实。被这样对待时,s被死死按着,湿漉漉的黑发遮住了眼睛,整个人几乎从嘴唇到腿根都在颤抖。
“不错,很好看。”对方似乎对这项工作十分满意,“相信主人一定会喜欢的。那么接下来,叛徒,去见他吧。”
作者有话说:
☆、二
二
他被带到地面上的大厅,这是平时食死徒们开会的地方。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四周精美奢华的廊柱上挂着摇曳的灯火,将坐在正中央的人映得忽明忽暗。黑夜的君王披着暗色天鹅绒的袍子,银线织就的符咒一圈圈围绕在袍角袖口,显得愈发雍容华丽。volde一手撑脸,微微侧着脑袋,以一种特别闲适优雅的姿势坐在他的宝座上,酒红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盯着趴在地板上的男人。
“哦,我亲爱的severus,你来了……昨晚休息得还好吗?”如果不是volde眼里浓浓的讽刺,他说话时温和亲切的态度简直就像是一位领导者在真心地关切自己的下属。
severulde对视,同时用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回答:“……托您的福,主人。”
黑魔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他原本英俊完美的容貌,皮肤如同大理石般光滑洁白,鼻子挺拔,两道剑眉颇有英气,而狭长的眼睛又给整张脸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味道。听到嘴角弯出一个十分温柔的弧度,不过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他缓缓站起身,一手提着袍子,悠然走下台阶,来到赤裸的俘虏面前,然后蹲下身子。
“轻叹着,手指最先接触的地方是severus的后颈,然后沿着脊椎凹凹凸凸的轮廓一路往下滑,等滑到底部时又把手抽出来,再重复一遍。这个动作激起了手下男人的反应,他微微一震,好像怕冷似的猛打了几个寒颤。severus的背部并不平整,之前的折磨给他带来了斑驳的伤痕,有不少伤口被水流冲洗得肿胀发白,却依然在渗着鲜血。每当碰到这样的地方,volde都会故意用指尖戳刺伤口内部,碰触那些外翻的嫩肉,感受着男人因为剧痛而不自觉地战栗。
在一处较为严重的烫伤被揉捏时,de注意到这声音,又加重了力道,痛得男人猛地一动,慌乱地手脚并用想要爬开,但马上就被一个力松劲泄放倒。
“很痛吗?问道,没有听到回答,于是他自顾自地表示遗憾,“……真可怜,这么多伤,这么多血,一定很痛。告诉我,这是怎么造成的?”
“是……”severus咬了咬牙,努力地保持声音平稳,“是……是主人的惩罚。”
“哦,主人的惩罚。”volde的声音里带着故作的惊讶,“那么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呢?你可向来是最得宠爱的。”
“因为——因为我的背叛。”这个问题severus已经回答了无数遍,每次惩罚开始前他们都要进行这样一次对话。
“——背叛。是的,看来你对这一点认识得很清楚。”volde细长的手指开始在severus的背上轻轻敲着,偶尔无聊地打着圈。“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最引以为傲的仆人,我最高明的魔药大师,居然会背叛我。哈,为了一个低贱肮脏的泥巴种——为了所谓的爱情——他高贵的主人永远都比不上这些——哈哈哈,真可笑不是吗?”这次没有回答,不过他并不介意,只是自顾自说着,“高尚的牺牲,伟大的牺牲——我亲爱的severus,既然你做出了选择,就必须付出代价,黑魔王的怒火绝对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自从确认你的不忠之后,我考虑了很久应该怎么惩罚你——很久很久。原本我是打算一个阿瓦达就可以了,后来我想,不,不行,怎么能那么干脆地放你解脱呢,说不准你内心里正期望着这件事呢。迅速地、毫无痛楚地死亡,然后你就可以去找你的泥巴种女朋友汇合了?哈,那恰好是我最不希望的。我要你痛苦,severus,我会用永不停息的钻心剜骨惩罚你。我会让你每时每刻沉浸在烈焰焚身的痛苦之中,然后后悔自己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不过我发现这样效果也不好,是不是?你可真能忍痛啊,要听到你的惨叫声真是越来越难了,让我费了不少脑筋。最后——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像你这么骄傲的人,最能打击你的是什么事情?那就是狠狠地把你从高处推下来,然后一脚踩进肮脏的污泥里。我得说,效果挺好——你一定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日子——奴隶,性奴,宴会上的佐餐,所有食死徒的公共玩物。你的第一次是跟谁?reyback?诶,是不是跟人类来着——啊,我想起来了,是一根鞭子柄,y干的,在狠狠抽了你一顿之后——你那时候好像还哭了,抖得很厉害,一边流泪一边shè_jīng,哦,那样子真是好看极了。那件事之后已经好几个月了吧。现在,severus,告诉我,你后悔吗?”
severus依然在颤抖,听到这些话,紧紧地闭上眼睛,没有再说一个字。
“……拒绝回答,是吗?亲爱的?”volde并没有生气,依然用他那柔和的语气继续说着:“没关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马上又要有任务了。”他将s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