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辆莲花,毁了你不得心疼死。”
仲夏笑着坐进去乐的花枝乱颤,结果又扭到了腰,“哎呦呦……”
乔谦默低头看看他,招呼刘媛过来,刘媛犹豫了一下,还是照乔谦默说的做了。
莲花和卡宴一前一后从别墅开出来,在山口公路上分道扬镳。刘媛开着车往市里去,礼貌的问他去哪儿?
仲夏翻着手机回了句老地方,就不吱声了。
一路上仲夏一直保持着尽量侧坐,面无表情,一手揉着腰,一手翻看手机。
等到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仲夏想去解安全带的时候一动作又扭到腰了,哎呦一声眯眼靠着椅背就不动了,烦躁的啧了一声,睁开眼发现刘媛在看他,愁眉苦脸的笑了,“姐姐,受个累帮个忙呗。”
刘媛没说话,靠过去帮他解安全带,仲夏身体尽量后靠给她让出空间,可莲花里面就那么点地儿,刘媛的胸还是有意无意蹭了他两下,她的脸刷的就红了,仲夏装作不知道,捂着腰开门下车。
因为长时间保持侧姿缩着,起身时腰疼猛了,疼的他脸色煞白,直冒冷汗,一张嘴叫都叫不出来。
刘媛下车看了一眼,无奈走过去,“……要不……我扶你上去吧?”
仲夏用扭曲的五官艰难的冲她笑笑,“那劳驾了。”
刘媛扶着仲夏进了电梯,仲夏按了楼层之后,让刘媛把他扶到轿厢上靠着,刚靠好,他手机又响了,仲夏豪不避讳的当着刘媛的面接了电话。
“喂?”
对面的人情绪很激动,噼里啪啦劈脸一顿臭骂,仲夏啧了一声,皱着眉把电话拿离耳边,等电话里动静小了,才笑着靠回来开口,“要不是你这破锣嗓子我还以为我家老头给我打电话了呢。”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仲夏笑了,“我在家了啊。”
抬眼瞅瞅,“啧,骗你干嘛,我在电梯里了,十楼了,马上就到……”
对面声音小下来又说了几句,仲夏一脸不耐烦,“歌早就写好发过去了,没收到吗?”
再说几句仲夏突然沉下了脸,“不行,我不同意。你敢这么做我一会儿就把词曲都发网上去。”
“不是我不讲理,是你事先跟我说给齐新写的我才同意的,你不是知道我现在谱大不轻易给人写歌了。”
“行,那就这样。”
电梯叮一声响,刘媛过来扶他,他单手架着她的肩,对电话里说,“先这样,到家了,挂了……哦,等下,”低头看看刘媛,眨眨眼,笑嘻嘻的说,“你安排个人过来照顾我两天,要会做饭会煲汤会按摩会……啧,你自个儿找小姐去,我用的着?唔……我要牛鞭汤,猪腰汤……”
仲夏笑骂着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掐了。
乔谦默回到剧组又断断续续的待了小半个月,《戒毒》才正式杀青了。
杀青宴的酒店选的很随意,就订在他们拍戏的那个镇上一家两层小酒楼。制片人大手一挥包下了整个酒楼,点了店里自制的土酒美名其曰给大伙尝尝鲜,剧组里爱玩闹的小年轻们觉得没意思,干脆自己专门出山拉了一面包车的酒水进来。
在山里待了半年终于盼到了重回现代社会,一伙人兴奋的不得了,席间各种玩闹闹的不亦乐乎,酒过三巡大玩真心话大冒险,还是只有大冒险没有真心话的那种。结果在一片哄笑中齐新中招,被要求从场记中挑一位深情对望唱情歌,齐新尴尬的望着瞪大眼睛排排坐的水灵小姑娘没好意思下手,最后拉了个小伙子红着脸唱了两句。
乔谦默躲在二楼的小平台上吹凉风醒酒。回回仲导的杀青宴他都要被仲符文拉着灌酒,几次灌下来他学聪明了,跟仲导喝,不能实打实的他一杯你一杯,这样你喝不过他。得要仲符文喝一杯他跟着喝一口,反正他喝的是自己瞎开心,根本不在乎乔谦默喝了多少。
今天也是如此,酒席开始不久,大家伙儿一番轮敬过后,仲符文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就一屁股坐他旁边了,一边说一边喝,一边喝一边说,喝的很开心。
乔谦默心情也挺好,没有刻意控制着,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他没有醉的很厉害,只是微醺,现在天气快要入秋,夜里凉风徐徐吹了一阵他也就醒的差不多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乔谦默笑着掏出电话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喂?”
仲夏这段时间宣传新专辑,赶通告、上节目忙的晕头转向,就这样他还硬是倒出空来进山幽会了乔谦默两次。直到四天前,一个国内的老牌摇滚乐队全国巡演最终站找他当嘉宾,他犹豫了两下同意了。不过仲夏人是南下了电话仍然一天四五个见缝插针的打,有时候甚至就匆匆说上一句话就要挂,乔谦默也是不厌其烦的接,仲夏没时间呢他就陪着说一句,仲夏有时间呢他就陪着聊一会儿,这宛如热恋期的亲密态度让刘媛看在眼里很是担忧。
电话那头背景声有些吵闹,像是在人很多很杂的地方,仲夏的声音很特别,他一出声乔谦默就捕捉到了,“你喝酒了?”
乔谦默乐了,“耳朵这么灵。”
这要在平时,仲夏听了这话,怎么不得洋洋得意,自夸一番,不过这次他却只是啧了一声问道,“喝了多少?醉了没有?一个人还是跟别人一起喝的?都有谁?”
俨然一副出差在外的男朋友查岗口气,乔谦默对着空气笑了半天,才说,“没喝多,已经醒了,剧组杀青请的杀青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