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个游戏。”通天晓说。
“这不是!”补天士扬起脸,“游戏应该让你感到愉快,你不开心。这不是个好游戏!”
顿了顿,他怀疑地问:“什么游戏?”
“惩罚游戏。”通天晓回答,“我们玩模拟对战游戏,谁输了就要受到一个惩罚:去做赢家让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我玩得,不太好…”
他的面甲上泛出淡淡的颜色,显然想起了那些被他执行过的命令。
“是非常不好。”补天士戳着他的胸甲,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可以拒绝,不要再和他们玩……”
“我做不到,第一局我输给丹尼尔之后,他要求我每天都要选择和除我之外的人玩一局,时限是三十天。”通天晓认真地说,“我不能不遵守自己的承诺。”
“然后不管你指定谁都输了?”补天士倒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理所当然,如果这宇宙间还有什么是通天晓不擅长的,那应该就是玩游戏了,尽管他一向滴水不漏,但凡事都不可能永远顺心:只要漏进一滴水,整个大坝都会被冲垮。
“你还要玩多少次?”灵机一动,补天士豪迈地说,“我全包了。”
补天士一度想亲近通天晓。
这不容易,由于他总是忍不住把通天晓和擎天柱联系在一起。他对通天晓没有恶意,只是对方给他带来的压力不亚于领袖本人。
而且,补天士也找不到顺理成章的理由。
也许这是个好机会,谁会想象到通天晓和补天士坐在一起玩游戏呢?补天士忍不住琢磨,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屏幕上黑白一闪,胜负分明。
“你输了?”通天晓有些茫然地放下操纵手柄。
“是的,我走神了。”补天士说。
其实他不喜欢输,但他认为此刻输一次也是无妨。
而且他也能想象到尽职敬业的通天晓会说什么,无非是和“公务”有关。
“补天士,游戏时间结束”;“补天士,明天不要迟到”;“补天士,练习写一写演讲稿”之类的。
好吧,如果这样能和通天晓亲近起来,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又有什么关系?
“惩罚我吧。”振作精神后,补天士很快露出笑意,“我已经做好埋首数据堆的准备了。”
通天晓摇了摇头,他依然在迟疑,毕竟从来没在游戏里赢过,况且,“罔顾他人意愿,强迫对方去做”这件事本身就足够难倒他。
“明天,任何时候开始,三十分钟内,干扰丹尼尔的钓鱼活动。”通天晓说。
“哦,”出乎意料的要求让补天士咋舌,“没想到你会有报复心。”
通天晓略带歉意地微笑一下,如同他刚才提的要求伤害了谁似的。
“交给我吧。”补天士举起拳头,“我还会保密,丹尼尔不会知道这是你要求的。”
通天晓也握起拳头,小心地和他碰了一下。
第二天,补天士花二十九分钟去钓鱼,在最后时刻把丹尼尔的鱼线拉断了。
“抱歉,我真是太不小心了。”他遗憾地说,并且很满意自己把这个小报复完全制造成了“一个意外”。
补天士和通天晓的游戏时间拉开了序幕。
第二次,通天晓说:“给阿尔茜讲鬼故事。”
“她要求你干什么了?”补天士笑着问。
通天晓只回答了两个字:“钢索。”
啊哦,阿尔茜,既然如此,你可别怪我。补天士想。
补天士已经执行了许许多多的要求,“干扰丹尼尔钓鱼”、“给阿尔茜讲鬼故事”、“抢走弹簧的礼物”、“在杯子眼前拿走他的雪茄”、“去另一个星球拍一个文物照片”……
有时看到那些tf陷入比当初的通天晓更窘迫的境地,补天士也会偷笑,谁会想象到这些看似“意外”的下面,其实藏着通天晓的私心?
可随着三十天的期限越来越近,补天士渐渐发现自己居然一次都没赢过。
有时,通天晓大胜,有时,通天晓险胜,有时,他们被外力干扰了,于是又是通天晓赢。
就算是因为补天士怀揣着不安分的芯思影响了发挥,可这也太奇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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