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阮空真人到底不敢杀人,怕遭来天谴。所以君南衡还是安全的。白苏九自我安慰着,又嘱托白栖梧道:“阮空那家伙道行不低,而我被天罚所困或许不能使出全力。明日日落时,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即刻带着阿年跟秦央离去。走得越远越好,寻个深山躲起来,把我忘了便可。”
“尊上!你这说的哪门子话!”白栖梧急了,勾着白苏九的袖子生怕他一撒手就要飞了一般:“尊上。我找了几百年才找到你。如今我绝不会离开你了。”
白苏九看了看白栖梧,忽然泛起一丝好奇:“我在白辰轲的回忆中,看见当年无忧宗灭门时,你还只是一棵普通的小树。你如何记得我?”
白栖梧愕然睁大了眼睛,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问出声:“尊上...您都想起来了?!”
“嗯。白辰轲死了以后,我窥视了他的记忆。”白苏九面色平淡,似乎在说起一个陌生人一般。
然而白栖梧却发现,白苏九提起白辰轲时,尾音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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