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囓吮着熟红樱豆,想逼檍洁就範,口齿听来仍是含糊道「梦里有何不可?」
檍洁任他逗弄却已无慾火,哑声冷道「梦也不行,檍洁是齐家未过门的妾室,怎能和兆王……」
男子停下动作,头靠贴檍洁腹肚上,隐去脸面,重重吐气。
檍洁害怕梦中男子真是兆王,趁他抬头再有动作前,后斜着胝起身子,别过脸拉整衣物,强忍腹内热y吸融般似缩似搅的炙烧,跪爬起身,摇晃疲软双腿,仓皇朝花园出入口方向走去。只是前行不及五步,便觉脖子右后方一阵刺痛,摊软倒下。男子算準时机接住檍洁,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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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檍洁在太后寝g内殿醒来,身着崭新衣物。
她招来丫鬟问「昨晚谁送我回来?」
「三爷府的人。」丫鬟答。
「三爷府的谁?」檍洁又问。
「胡管事」
「他在哪发现我?」
「忆和园的观星坡。」
檍洁心想自己昨晚果真睡在那,又急问「谁通知他去那找我?」
丫鬟被檍洁问烦了,决定一次讲完外加叮嘱「是太后请圣上下旨,要三爷派人入园寻找,就怕妳横生意外。小主,以后别乱跑,娘娘好生为妳担心。」说完微微翻了白眼,有些瞧不起如此气弱慌张的女子 。
檍洁稍定心神再问「明白了,我衣服是妳换的?」丫鬟疑惑地点点头,心想嘟囔这几日不都是我伺候这小主,还需问?
檍洁点头表示感谢,并示意她退下。
那夜之后,檍洁老是心里有鬼,害怕面见圣上,更希望他忘了逛忆和园之约。
只因梦里发生的一切太真实清晰,而檍洁认定带她翻云覆雨的梦中人就是兆王。
檍洁同时自嘲,后命之说不过是传言,如今她与皇室再无瓜葛,怎会做这荒唐春梦。
但梦里男子有件事说对了,那不是现实中的檍洁,故梦境怎幺也不会成真的。
只是那观星坡,檍洁是万万不敢再去。只能在回忆里想念和妃及少时玄平。
当然还有真正教会她观星的老姚。
檍洁印象中,和妃生x大方得体,不拘礼节,医术高明,而且面容甚是好看,花容如泉洗涤人心,话语总带笑意春风。
檍洁忆起入g伴皇子读书时,常往和妃那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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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妃娘娘,洁儿来给您请安了。」
和妃一脸笑意,朝前亲暱挽起洁儿道「听说太后让妳进?」
洁儿享受着和妃如娘亲般的关爱,脸上尽是满足,笑答「嗯,进g有半个多月了,应该早点来向和妃娘娘请安的。」
和妃招呼洁儿落坐,亲自为她斟茶,茶香暖烟间交待「g中礼仪学归学,千万别拿来与我生分,我和玄平都不是中土人士,繁文缛节总难习惯,来……喝喝我最近新制的桂梨花茶。」
洁儿点点头双手恭敬接过瓷杯,品茗间双眼溜溜地环顾了和妃寝殿,比之前见到的还要清简素雅,骨董字画全收起来了,换上各式奇异的小盆景,及花鸟画。还有一面墙上满满的小柜子。
奴婢们正忙上忙下,将叶状枝状片状丝状的东西往里头摆。
洁儿会东张西望无非也是想看看有无玄平的蹤影,和妃心知肚明,却不说破。
洁儿只好自己带入话题「娘娘很少让玄平与皇子们一同读书学礼仪,是因为不习惯繁文缛节?」
洁儿打从上堂起,几乎没见过玄平,听其他皇子说玄平高傲自负,不上堂的理由是嫌夫子教的他都会,也不感兴趣。只有圣上验收日会出现。
「平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为娘的不想他不开心,只能由着他。」和妃笑里有纵容,更是自豪玄平悟x高,不需要夫子。
「那他平时都在做什幺?」洁儿其实更想问他现在在哪。
和妃促狭低声道「躲在西里修习。不过这是秘密,妳可别跟他说是我告诉妳的。」
洁儿见和妃小心翼翼,便靠头细声回应「洁儿知道,谢谢和妃娘娘。」
和妃觉着洁儿甚是纯直,轻握她小手话家常「g中生活还习惯吗?」
洁儿j神奕奕道「白日很有趣,跟着皇子们学琴棋书画,而他们骑马s箭练功夫之时,我学女红。只是晚上待在房里睡不着时好无趣,只能期待天朗时看看窗外的星星。」
和妃听完,要洁儿等等,接着请奴婢帮她从墙柜中取出一带盖的彩绘瓷盒。
她将盒子打开,里头是几个椎状立香「皇g毕竟不比外面自由,尤其夜里,我这儿有味薰香妳带着,真睡不着时点一个来闻,不消一刻钟便能酣睡。」
洁儿收下薰香盒,和妃问她要不一起去採收药草。洁儿一口答应。跟着进了之前与玄平相遇的花园,隔了半年未进,熟悉的青草花香依旧,只是眼前的景色不再是月光下随风摇曳有些y恻恻的枝影,而是迎着日光舒枝散叶乔灌木,七彩纷呈的奇珍异花。
洁儿自然地走步向每一株植物,抚触其y叶花瓣果实。正当她走近围篱,看着蜿蜒攀整片竹篱顶端,那赭红袋状花苞口向阳缓缓吐着如羽般的绒绒细蕊。洁儿试着掂脚伸手,想碰触那花蕊,身后突起阵风,须臾所有细蕊缩入花苞。
洁儿转身,两步之遥是一男子,背光而立的他,双手抵着锄头不知站了多久,刺眼的阳光令洁儿认不清他的长相。
「那花蕊具瞬间麻痺功效,别靠太近。」
平淡的语气却唤起洁儿的记忆,她开心大喊「玄平」旋即走到他身旁「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