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两人好似玩兴正浓的猫儿,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小可怜徒劳的想要逃出生天。
如玉羞愤至极,这两个坏人竟是用这种磨人的法子来搓磨她,身后并未传来脚步声响令她稍稍安心了些,她一手解着后脑上的绳结,一手摸索着推开房门,然而才走了两步就撞到一人宽厚的胸膛。
那人挡在她面前纹丝不动,如玉又羞又恼,娇气的扑在他胸口捶打,“你仗着自己身手好就变着花样的欺负我,你若不愿让我出门,何必要绕到门外来……”
不对!
如玉悚然一惊,突然住口。
不对,这门是她自己开的,之前并未听到门扇开合之声,这人不是泽儿!那么,他又是谁?
急忙中一把扯下眼前的绸带,如玉抬眼相望,正好与那面红耳赤之人四目相对。
“成良!”
如玉这才惊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她又一次赤裸祼的跑到成良身旁,险些又一次做了错事。
“成良,我,我对不住你!”
说完转身就跑,成良眼睁睁的看着她乳颤臀摇的跑回屋内,用力关上房门,自始至终,他未敢有丝毫动作。
“浪妮子,勾引了一个又一个!阿姊,你到底想要引来多少男人操你才肯甘心?”苏泽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屋内的猩红厚毯上,照着小屁股打了一巴掌,“趴好,像个小母狗似的把屁股翘起来!”
看到成良,如玉心神不宁,毫无反抗的撅起屁股,硕大的guī_tóu挤开肉唇一捅到底。
“啊!泽儿……好疼……求你轻些个……好疼呢!”
“横竖我是只会用蛮力的,你就是疼也忍着些罢,今日不把你操老实了,你定要扭着屁股去找野男人!”苏泽扣住纤腰大肆挺动,交合之处春水汩汩,“浪水儿恁多,都要把我淹死了,我们两人在这守着你还嫌不够,非要把成良也叫进来,让他一起操你?”
“不可……不成!”如玉哭着摇头,“莫要再把他牵扯进来……我对不住他们兄弟……求你们……莫要再让他牵扯进来!”
“陛下的气性也太大了些!总要让她为自己辩白一番才是啊!”
见她还有心思顾忌成良,辰砂也气得不轻。
他嘴上说的体贴,人却走到如玉面前,扶着那玉杵轻轻拍打她的脸颊,“玉儿,你可还有话说?”他倒是问了,然而未等如玉作答,便将那ròu_bàng挺入她口中,“既然无话可说,那便好好受着!”
上次见到阿姊为他品箫还是幼年之时,十几年过后,苏泽仍然嫉妒,只是眼见她前后承欢却是激起一份别样的趣味,心痛不舍仿佛成了火油,直将淫欲催之火催得更高,更猛。
两人将如玉夹在正中,你出我进,你入我退,明明是首次合欢,倒是默契非常。
如玉穴中插着弟弟的巨物,嘴里含着辰砂的ròu_bàng,两团奶乳摇颤间被辰砂握住把玩,屁股不时还要被醋意上头的苏泽拍打,她呜呜咽咽的想要挣扎,不一会就被他们操弄的软了身子,yín_shuǐ流的更多。
“小屄夹的真紧,连这小骚核都硬起来了!”苏泽揉弄那翘起的情珠,迫使玉道收得更紧,“可是叫我们一同伺候的爽利了?”
辰砂突然身子一抖,“唔,骚妮子,叫你亲弟弟操着就快活成这样?小嘴要把我的魂都吸出来了,浪货,你就是喜爱大jī_bā,只要是个本钱够的都能操你,奶头硬得小石子一般,都快把我的手磨破了。”
如玉望着他媚眼如丝,辰砂只觉腰间一麻,shè_jīng之意急迫而来,可是苏泽还在插操,他先射了岂不是要被他比下去?强行压制住那难言的快意,辰砂自她口中退出,托着她的脸找茬问道:“你不妨说说,到底是哪里对不住成良的,也省得我们兀自疑惑。”
事是她做下的,可是这等情形,她又怎么开得了口?
就在如玉万分为难之际,门外成良回道:“姑娘并未对不住我,是我冒犯了姑娘,还请陛下与丞相莫要与她为难,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成良本是有事禀报,领路的内侍并不知晓苏泽与辰砂将如玉关起来做了什么好事,他想着成良极得陛下信任,就有意卖了个好,直接将他带到门口,哪知却把成良推到这等境地。其实早在她被蒙住双眼时,他就守在门前了,屋内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苏泽的吩咐他既不敢擅自入内,也不愿转身离去。
屋内不只有陛下,还有林逸清!
他若不走,是否也能……
他在门前仿佛只等了一瞬,又好像是等了整整一生,直到如玉自己开了门扑到他怀里,她不知晓身后情形,成良却是看得清楚。
陛下与林逸清坐于桌案之后,上身精赤,下身怕是也没了遮挡,林逸清面带嘲讽,而陛下则是面无表情的打量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来当初之事已经隐瞒不得,他明白苏泽对如玉的看重,可也正因如此,成良越发愧疚。
直到红绫滑落,飘过红唇,掠过娇乳,成良被这春色迷了眼,恨不得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好亲近一番,可惜,他不能再行背主之事。是以,如玉回返之后,他依旧立在门前,近乎自虐的听着房中动静,直到她被责问,这才忍不住开口。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继而传来如玉一声惊呼,成良心头一紧,正想着是否应该再次请罪,就听苏泽沉声吩咐道:“成良,你进来。”
成良老老实实的推门而入,一抬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