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涨到极致、后穴撑得发疼之时,她知道那最为粗壮的菇头已是快要进来了,她想加把力气,咬牙向下一坐,哪知腰间突然脱力,整整一根大jī_bā瞬间被她全都吞了进去。
“啊!泽儿!”
两人一同出声,苏泽只觉得自己那小兄弟猛然钻到一处紧致温热的销魂窟,那地方好似会吸人魂魄一般,令他不由得呻吟出声,“阿姊,小pì_yǎn真紧,裹得我好爽利!”
如玉比他难捱的多,弟弟的ròu_bàng又大又硬,铁杵似的直插入体,令她哆嗦着叫道:“啊!好大……好深……泽儿……你要操死我了!”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不是阿姊操的我么?”
苏泽知晓她难受,见她愿为自己做到这般,终是不再没完没了的拈酸吃醋,面上也带了一丝笑意。如玉听到他这般调侃,见他眉间郁气也消得不剩几分,心中更是软成一团,眼泪扑簌而下,伏在他胸前抽泣,“我怕你厌烦我,泽儿,你若是再不理我,我定然活不下去的!”
腰间用力,苏泽猛然坐起,大手替她拭去泪滴,“傻姑娘,早说了你我才是最为亲近之人。血脉不可断,恩情不可忘,真心不可弃,阿姊,只凭他一个外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对你离了心,你若真心爱我,往后必要陪在我身边,否则我便是能够长命百岁,也不过是被囚于世间的一具空壳罢了,玉儿,你可愿应了我?”
“愿意,泽儿,我舍不得你!怎样我都愿意!”
如玉已是泣不成声,她是命里犯淫的罪人,能够留下一命已是老天开恩,又能得到泽儿容?
如玉抖得越发厉害,狂喜之下令她不能自已。她是个俗人,也贪得的紧,只要能留在泽儿身边,哪怕一辈子没名没份的又如何?他待她这样好,便是真要将她关上一辈子,她也认了!
“阿姊,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去?自己撅着小屁股吞了我的jī_bā,现在却要让我忍着么?”
乳肉被他抓在手中,奶头在他掌心划动,如玉满腔柔情被他说跑了一半,现在又羞又窘的想要埋怨他,可又舍不得,情急之下,菊门一阵收缩,引得苏泽又是连连吸气,“嘶,小yín_xué,天底下再没有你这样磨人的,好阿姊,快让我动动罢,我快要憋死了!”
“那你轻着些?”她怯生生的问。
“好!”
苏泽答得痛快,然而动作却是截然相反,他那小兄弟都快炸了,哪里还按捺的住,大jī_bā好似长枪一般势大力沉,他舍不得从那暖穴中拔出来,便只留了大guī_tóu在里面,棒身却是挂满了淫汁,在亲姐的后穴之中进进出出。
“阿姊,你真是天生的yín_wá,小pì_yǎn只操几下就软了,听说若是强入了这处只怕是要流血的,偏偏你这骚肉只叫我操了几下就像化开了似的,弄起来爽利的很呢,我也不怕伤了你,正好让我操个尽兴!”
如玉坐在他身上,娇小的个子好似乖巧的人偶,被他高高顶起又重重抛下,粗壮的肉枪在那后穴之中进进出出,这滋味实在太过磨人,酸痛酥麻之中带着一丝异样,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至于连淫叫声都比往日更加娇软诱人。
“啊……轻些……泽儿坏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呢……我要被你那……大jī_bā入坏了……要撑裂了……泽儿啊……救我!”
“闹得这样凶,你可知你这yín_shuǐ都流成河了?浪丫头,小pì_yǎn骚的快要把我的魂都吸跑了,玉儿,他操起你这pì_yǎn来可是比我爽利?”
“泽儿最……最好了……泽儿……我的泽儿……阿姊爱你呢!”
淫声艳语使他兴致更高,只是这样坐着弄来并不能尽兴,苏泽将她放在床上,如玉自己迫不及待的撅着小屁股求他,“快来……泽儿也来操人家的小屄嘛……人家屄屄痒呢……亲亲……莫在欺负我了……快来呀!”
“可怜你我亲近了两年,直到今天才见到你这般骚浪的模样!浪货,我是该打死你,还是该操死你?”
大掌把那小屁股打的啪啪直响,长枪入了水穴,浅浅的操上两下,又运足了力气狠狠一顶,如玉立时扑倒在床,只剩那白嫩的小屁股还高高翘着。
“呀……泽儿……莫要这样大力气……求你……人家肉肉都疼了……轻些操呀……阿姊要被你操死了!”
“好个不讲理的小妮子,明明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我操你的,现在又来装可怜!”拔出大屌,苏泽又把那水淋淋的guī_tóu对准后穴一挺而入,“唔,好紧,又骚又浪的小pì_yǎn,我的亲姐,弟弟在操你的pì_yǎn呢!”
长枪突入之时,如玉昂起头,发出一声哀叫,白皙纤细的脖颈脆弱诱人,仿佛只要稍稍用些力气就能将它折了去,此时苏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她,狠狠地操她。
“不许你再想着旁人,尤其不能想那贱种,你今生今世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苏泽顺手拾起那孔雀瓴羽,在她身上四处抽打,羽鞭每次下落都带起一阵风声,携来微微刺痛。
别样的刺激反倒使得如玉更加骚浪,她是不洁之人,理应被他抽打,好像被他打得多了,往日的罪孽就能清洗干净一般,赎罪之意促使她彻底放下矜持,如玉前所未有的被情欲推入癫狂情海,哪怕淫毒发作时都不曾这样骚浪。
“打我……泽儿打我……打我的奶子……抽我的奶头……啊……屁股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