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才能的话,说得高瞻有些赧然,可是孟丁冬这个时候接话道:“才能,孩子穿旧衣服好。这你就不明白了。你想啊,旧衣服布料不伤皮肤,很多人想要旧衣服,都要不到呢。”
孟丁冬这么一说,周才能故作恍然大悟地答道:“是这样啊。难怪我家那小子出世的时候,我老婆非得要我去闹些旧衣服来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呢。”
几个人吃过饭,马长生让葛望替高瞻订了宾馆。高瞻一来,就把东西交给了马长生。他本想和马秘书长多说几句话,可是见到时间不早,马秘书长晚上肯定又要看材料,于是便跟着葛望和周才能出去了。
(“”)几个人走后,孟丁冬却没急着休息,她看到丈夫要洗碗,忙道:“长生,累了一天了,明天让阿姨洗吧。”
马长生想了想,点了点头,只将碗筷收拾好,然后来到了书房,将高瞻送来的材料一一摊开了看。
孟丁冬见到马长生的脸色有些凝重,知道他遇到了大事,也不说什么,只是找来他的外套,给他披在了身上,跟着她就准备回房间了,这时,马长生回过头来,叫了她一声,“丁冬。”
孟丁冬应着,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丈夫,“你忙你的。”
马长生嗯了一声,却站起身来,将妻子揽进怀里,“不要那么早睡,我马上来陪你。”他这么说着,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孟丁冬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笑道:“想得美。”她虽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热切地盼着。不知为什么,她生了孩子之后,在那方面的yù_wàng反而强烈了。马长生只要在省城,基本上都会回来休息,这让孟丁冬宽心不少。两口子恩爱的次数也多了。
孟丁冬笑着离开了,马长生这才将功赎罪高瞻的材料翻开了细细地看着。一页一页,都是东洋文,夹杂着一些照片。东洋文难不倒马长生,不过他对其中一些术语,倒是有些拿捏不准。
马长生正要去查字典,忽然一行字跳入他的眼帘,只见材料上出现一个名称,景の助。
马长生看到王茂生专门和景の助的领袖见了面,可是东洋文中,却不谈这个组织的性质,以及章程。
国外的组织,不管是公益性的还是商业组织,抑或是党派团体,都有章程,唯独这个景の助,却显得很是神秘。马长生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这个组织,谷歌搜索的结果,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原来景の助是东洋的右翼分子成立的特务组织。
由此马长生联想到了高若飞说的,一个叫池田雅子的女人出现在东海市。这件事,果然是越来越玄了。
马长生慢慢地合上了资料。他对于目前自己所看到的资料真伪性无法作出进一步的判断,所以能采取的办法,也就是先放一放,等到明天再联系丁祖荣或者何伶俐,请他们帮忙拿主意。
马长生来到卧室,孟丁冬却还没有上床休息,她手里擎着本牛奶,正在用汤匙不停地划动,见到马长生进来,她侧着脸问道:“你好了?我正准备给你送过去呢。”
马长生诧道:“给我喝的?我不喝这个,你知道的。”
孟丁冬却不依了,“这段时间你很累,我知道的。只喝这一杯。”她这么说,语气倒是像是位慈母了。
马长生也不好拂逆了丁冬的心意,便接过牛奶,一饮而尽。他将杯子放下,便抱起了孟丁冬,这一把揽过去,却没有抱得动她。
孟丁冬恼道:“我都说我胖了。”一说到胖,她就不开心了。
马长生逗着她道:“我喜欢你胖一点。胖一点富态不说,还有好处呢。”
孟丁冬仰着脸问道:“还有什么好处?”
“你猜,”他窃窃地笑了。孟丁冬猜着就不是好话,故意绷起了脸道:“好啊,你现在嘴巴越来越油了。看来以后我要定期查岗,看你在外面有没有偷吃。”
马长生嘻笑着,和她上了床。她果然丰腴多了,等他将她tuō_guāng,将家伙移了进去。她便嗯嗯地叫唤起来。她对这事越来越有兴趣,那下面犹如一张小嘴儿,不停地吮吸着马长生的家伙。马长生被她像吸盘一样吸着,做得越发猛了,两人便弄得那床颤了起来。
等孟丁冬将臀部移动得如同磨盘一样时,马长生真得觉得妻子比以前厉害多了。他不停地进出着,只做得她那里水液横生,俩人攀着一座峰,又是一座峰,不一会儿孟丁冬就高亢地叫了起来,原来她又被马长生推到了高。
两口子把事情做过,孟丁冬便偎在马长生的怀里,“长生,你这几天,度过难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