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高云找德望叔,把车正林死亡的消息告诉了这个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德望叔决定还是要按丧葬仪式入土为安,等孩子去上学之后,德望叔便在村里张罗事情,朱高云就带着刘海艳去公安局拿骨灰。
到了县公安局,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让进去,说是要局里有人来接,才允许进去,朱高云把县公安局的通知给他看,那个保安冷冷地瞟了一眼还是不让进,气得朱高云心里骂娘,真想冲上去刮他妈两耳光。
而刘海艳从未见过这场面,一直对穿警服的都有一种畏惧,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朱高云,无奈,朱高云只好拿出电话,准备找吴依玫帮忙,正在按号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甜甜的呼喊:“高云,你在干嘛?”
“依玫,”朱高云一回头,看见吴依玫的警车已经停在自己身旁,在车窗朝自己招手,惊喜地道,“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这正想找你帮我打个招呼呢。”
吴依玫笑颜如花:“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怎么?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当她看到他身旁那丰满妖娆的美丽少妇时,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
朱高云呵呵笑了,一半开着玩笑道:“我是大大的良民,你是知道的。这是我们村的刘海艳,她丈夫在滇南挖煤意外死亡了,接到你们局里的通知,让她来领骨灰,但这保安却怎么也不让进,原以为你们公安局是好进不好出,没想到现在也不好进了。”
听着这话,吴依玫笑得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眼角眉梢都洋溢出一丝丝甜蜜开心的笑,她走下车来说:“是这事哟,我听说过,走,我带你们进去。”
走进大门之后,朱高云朝那个保安扮了一个鬼脸,还挤眉弄眼地嘲笑他,气得那个保安要抓狂了。
把骨灰取到手,刘海艳又禁不住流下了眼泪,朱高云赶忙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是哭的地方,刘海艳便咬着嘴唇止住了。
朱高云本想打听一下死因,可吴依玫微笑着一把拉着他出门:“死因目前还不明确,滇南那边正在着手调查,有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吴依玫的话,朱高云当然相信,可他凭直觉,这事很蹊跷,说不定还有许多秘密在里面,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自杀吧。但朱高云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问了也白问。
送到大门,吴依玫跟他挥挥手,有点调皮地笑道:“高云,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记住,可不许你再进这门哟,当然,如果是来看我,那倒是可以的。”
朱高云也朝她挥挥手,嘿嘿笑道:“嗯,我记住了,万一我要是被抓进来,肯定也是跟你一起被抓进来。”
“去死吧,你,”吴依玫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羞红了脸,一扭身,小跑着进局里去了。
朱高云发动摩托车,带上眼泪汪汪的刘海艳,风驰电掣地就准备赶回村里去,可刚走到锰都大酒店门前时,突然,一辆十分眼熟的越野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呼啦一下,一下子就挡在了朱高云摩托车前面,朱高云正要骂人,可越野车上走下来一个t恤短裙、红色高跟鞋的美女,他眼睛一看到那张惊艳绝伦的脸蛋,立刻就吓得停住了脚步,惊恐的尖叫声差点冲口而出,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双眼惊恐地望着走过来的美女。
怎、怎么会是她啊?完、完蛋了!朱高云顿时就脸色惨白,吓了一跳,这事可不比别的,自己强暴了这个美少妇,现在被她抓住了,那自己还不被关进大牢啊!在劫难逃了!
美少妇昨天被强暴后,意外得到了寒兰,心情好了一阵,可想到自己清白玉洁的身子被糟蹋了,心里还是那个恨啊,在县里锰都大酒店休息了一天,刚去县政府拜访了好朋友陈丽萍,开车回来的时候,没想到就看到了朱高云那张恶魔一般的脸孔,她立刻就开车冲上来。
美少妇原本花儿一般微笑着的鹅蛋脸,瞬间就寒霜三尺,几大步走到朱高云面前,当场就忍不住颤抖着玉臂,指着朱高云花容失色地道:“是你!我看你今天往那里跑?”
昨天她从涪陵市赶到老家彭山县来,天气很热,打开天窗吹凉风,没想到暴雨来了,那天窗却坏了,怎么也关不了,看到路边的烤烟棚就去躲雨,谁知道竟然遇上了朱高云这个恶魔。
此刻,她对朱高云恨得咬牙切齿,本想大骂,可一看大街上这么多人,她粉脸一寒,不管不顾地抓起朱高云的手,就往酒店里走去:“你这个臭农民,跟我走,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海艳姐,你、你等等我,”朱高云惊慌失措,然后只得跟着这个美少妇走,心里祈祷着,只要她不报警,怎么收拾自己都认了。
把朱高云拉上六楼,美少妇打开房门,把朱高云拽进屋里,跨着美腿嘭的一下把门猛摔关上,回身对着朱高云,想也没想就是一耳光重重的打了上去!
啪!无比响亮的一声。
“臭流氓!没想到会被老娘抓住吧,你居然敢害我,我打死你!”美少妇有些气疯了,压低着声音怒吼,打了一耳光,根本就不解恨,接着又朝朱高云左右开弓。
朱高云被打了几耳光,急忙双手捂住脸庞,茫然无神的看着惊怒交加的美少妇,什么也不说,因为他明白说什么也没用,而且自己犯了罪,就任由美少妇打。
把自己的手掌也打痛了,美少妇就换做用脚踢,尖尖的皮鞋一脚接着一脚的提到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