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回头一见朱高云,惊喜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恩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市里了么?”
朱高云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这么多人就敢这么亲热,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做她男人了,不过,这种感觉挺好,他呵呵笑道:“兰花送给别人了,暂时不去了,还是回家陪我小兰妹妹好。”
小兰听得脸上一红,心里却喜滋滋的,拉着他走进地里:“恩哥,你耍一下,我和灵儿装完这些红苕,就回家做饭去。”
灵儿一直偷偷地注意着他们俩,她本来也想跟朱高云去说说话,但自从那天被小兰撞见后,她就觉得有点对小兰不好意思,这会儿见小兰跟朱高云这么亲热,也不敢说话,偷偷看一眼朱高云,满是醋意。
朱高云看着这姐妹俩,小兰开心,灵儿吃醋,但现在看得出来,小兰已经不再跟灵儿生气,似乎还有同意灵儿跟自己的意思,朱高云心里乐呵呵地笑了。
帮着姐妹俩背着红苕回家,吃过晚饭,朱高云跟小兰交代几句,就拿着快递走向刘海艳家,刘海艳跟孩子正在吃饭,上小学一年级的女孩车红梅很懂事,远远看到朱高云,就回屋告诉妈妈:“妈妈,朱叔叔来了。”
朱高云走进院坝,刘海艳笑着迎了出来:“高云,快来吃饭。”
朱高云每次到刘海艳家里来,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除了跟刘海艳还没有弄那个快活的男女运动,拥抱,亲吻,抚摸都很自然地做过了,此刻,他一边走进屋,一边在她丰臀上轻轻摸着说:“海艳姐,我吃过了,这段时间没得空,今晚我就来看看你。”
刘海艳马上红了脸,丰臀却没有摆开,反而很享受地扭动几下:“那你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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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等刘海艳吃完饭后,朱高云让她把孩子支开,才面对面坐下来,掏出快递,望着她疑惑不解的脸色,安慰似地说:“海艳姐,县公安局给你寄了一封信,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刘海艳脸色唰地白了,她立刻意识到将要出现什么情况,颤抖着手抢过快递:“给我!”有点慌乱地撕开快递,果然是一张通知,她紧紧盯着看了一眼,就傻傻地呆住了,脸色顿时惨白,一行眼泪哗啦一下滚落下来,少顷,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朱高云捡起落在地上的一纸通知,一看,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刘海艳男人车正林在滇南挖煤时失踪,最近才找到他腐烂的尸骨,已经火化送到县公安局,请刘海艳去县公安局领回骨灰安葬。
受到这突然而至的噩耗,刘海艳许多年隐隐不安的期待刹那间毁灭,她悲痛欲绝地趴在板凳上,哇哇大哭个没完没了。
朱高云感受到她内心精神意志的彻底崩溃,一个孤零零的农村少妇,有谁能禁受得住这样的无情的打击呢?他心痛地抱过她的上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痛痛快快地哭。
刘海艳周身伤心地软弱无力,再加上这段时间对朱高云的信任,要不是心头一直顾忌着前夫,几次都跟朱高云好了,现在,朱高云是她唯一可以倾泻和安慰她的男人,她趴在他肩头哭了整整半个小时。
见刘海艳哭够了,朱高云才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庞,关切地安慰:“海艳姐,别再哭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你要把女儿抚养成人,才是大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痛苦的,我会一直帮你的,我会把红梅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帮助她完成大学。”
听到此话,刘海艳感动不已,她软在朱高云的怀里,只哽咽着说了一句:“弟弟,姐谢谢你了,”便让朱高云抱着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刘海艳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刚才泪如江河的,把她的整个前胸都打湿了,这样跟朱高云抱着,那胸尖上的两颗红豆,顶得朱高云麻酥酥的,再加上这样挤来挤去,差点让朱高云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