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日,钟裴远比往年都要兴奋。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傲气优雅的林秋言少爷做一些令人血脉贲张的事。
他几天前就将珍藏在保险箱里的本子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看着里面的内容,认认真真地权衡。
那是一本聚集了他所有幻想的本子,但凡他能想到的场景和动作都记录在上面,于是钟裴远把这本命名为“大铁牛与小孔雀不能说的床事秘密”。
在他斟酌了一番后,终于选出了其中一种玩法。
于是他点上一颗烟,一本正经地将温朗传唤来,直接吩咐了下去。
温朗刚听到命令时有一瞬的呆愣,而后便恢复常态。说了一句“好的,远哥”,就迅速起身去完成任务。
所以在钟裴远生日的当天早上,林秋言就受到了由温朗亲自送来的纸盒。
温朗为了避免尴尬,双手递上纸盒后,就转身离开。
林秋言一脸懵。他莫名所以地关上自己卧室的门,怀着好奇的心打开纸盒。
就在他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后,林秋言无言以对。咬着牙默念:自己答应的条件,含着泪也要完成。
就这样,钟裴远在生日的晚上收到了一份大礼。
一个巨大的礼盒被两个黑衣手下轻手轻脚地搬到老大的房间里。
林秋言全副武装蹲在礼盒了。没等怎么样呢,白净的俊脸就臊得通红。他刚还听钟裴远压低嗓子严肃认真的命人退下,下一秒就看见一张笑盈盈的不正经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钟裴远拆开盒子,嘴角带笑地站在盒子外面,满意地看着林少爷的打扮,调笑地说道:“骚狐狸,今天是专程来伺候爷的吗?”
之所以被称为“骚狐狸”,是因为此刻的林秋言被迫穿上了一套布料稀少样式古怪的狐狸装。两个带毛的三角耳被做成发箍环在漆黑的发丝中,脖子上戴着个橘子大的铃铛,手腕脚腕都缠上了一圈雪白的绒毛。而令人最羞耻的是,一条又长又粗,毛绒绒的仿真狐狸尾巴就嵌在林秋言身后,尾巴的根部消失在两瓣光滑赤裸的屁股蛋间,仿佛那条尾巴是生下来就长在林少爷的尾椎根部的。
这种暴露的装扮他之前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穿了!尤其是将尾巴上自带的玉势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后穴中,那种羞耻感令他血管都要爆炸了。
林秋言在男人的注视下,身体开始发烫,白皙的皮肤上出现微微的肉粉色,在灯光的渲染下,带着诱人的光泽。
他虽然觉得丢人,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尝试还是刺激感十足。
林秋言咬了咬嘴,不情愿地念着钟裴远早早派人送过来的台词本,“官……官人,奴婢是修炼成精的白狐狸,承蒙官人平日照看,今日特此化成人形报答官人。”
这段词儿背得着实生硬,然而还是令钟裴远兴趣大增,胯下的金枪噌的一下就上好了膛。
钟裴远俯下身子,轻挑地挑起林秋言的下巴,剑眉一挑,问“那么,白狐精,你用什么报答爷?”
林秋言老实地配合,“白狐身无分文,只能有身体来报答官人,还望官人不要嫌弃。”
话说到此,林秋言仿佛入戏般,忐忑地瑟瑟发抖。
“那可不一定,我要验下货才能确定接不接受你的报答!”钟裴远双手抱臂,表情猖狂,黝黑的眼睛俯视下方,“骚狐狸,爬到我的跟前来,让爷验验货,看看里面嫩不嫩,艳不艳!”
林秋言眼角抽搐,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也没按照钟裴远的命令做下一步动作。一双桃花眼斜睨过来,眼神里满是警告:差不多点!别太过分!让我爬过去?我看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钟裴远立刻接收信号,挤眉弄眼回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林少爷不能说话不算话!都答应了我的生日什么都依我,不能反悔!否则你就不叫钟裴远的男人,而是叫钟裴远的女人!
林秋言:“……”
其实他没咋看懂……但是一想生日一年就一次,钟裴远开心最重要,便就依了。
林秋言别别扭扭地直起身子,动作小心地跨出盒子,然后跪在红色的毛毯上,一步一步地向前爬。胸前的铃铛每向前挪动一下都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屁股里的玉势也随着动作来回戳在柔软敏感的肉壁上。东一下,西一下,戳得林秋言浑身发软,肉穴里满是yín_shuǐ,就连垂下的yīn_jīng都慢慢的抬起头来,在胯下甩来甩去,骚气十足。
钟裴远眯着眼享受着眼前的美景,看着白狐精一步步接近,身体里的精虫都亢奋起来,粗大的大屌撑起一个惊人的大包。
几步爬到男人脚边,林秋言敬业地演好自己的角色。他用泛红的脸颊轻轻地蹭钟裴远的小腿,水润的嘴唇微启,极其勾人的唤了一声“官人”。
就是这声令钟裴远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再忍下去蛋都要炸了!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附上去。
“你个骚狐狸!进而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狼牙棒的厉害!”
说完,便直接压住林秋言,凶猛地亲了上去。
可能由于角色设定的原因钟裴远比往日粗鲁多了,半是撕咬的玩弄他的嘴唇。林秋言虽然有些刺痛,身体却意外的反应更加激烈。直挺挺的yīn_jīng戳在男人的硬邦邦的腹肌上,花穴的肉唇微微张开,yín_shuǐ滋滋的往外流,后穴蠕动得更加剧烈,软成一股水了,都要夹不住那根狐狸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