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世界里的人,对别人的情绪感知能力非常弱。也可以说,就算他知道别人不高兴,那也跟他没什麽关系,他依旧可以我行我素。同理心这个东西,基本上在他身上很难找到踪影。
但是对杨絮,他似乎无法做到那麽洒脱。他不愿意看到他伤心,他的男孩,应该是神采飞扬,流光溢彩的。
“废话!如果我也跑去结婚了,把妻子丢一边,说还能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俩的关系不会发生什麽变化,还和从前一样?”杨絮真是要被这个没有人类普遍思维的面瘫给气死了。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麽?难道因为是同志,就得在後边做小三,看着自己的爱人成立家庭,有妻有儿?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徐砚笙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怎麽可能让杨絮去结婚生孩子,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甚至都是荒谬的。既然他的世界已经像杨絮敞开,那便不是由男孩进出自如的。
“你你你……我跟你讲不明白了!”杨絮心中郁闷,实在是无力了,他干脆低头吃饭喝酒,不理这人了,可再抬头一看,男人已经坐到自己边上来,侧面拥住了自己的肩膀,像搂孩子似的,连下巴都搁在他的头顶。
“你不要不高兴,我可以离婚。”男人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有趣地见他小巧的耳朵霎那间红了。
“你……你怎麽那麽随便,婚是想结就结想离就离的嘛?”男人竟然能答应为了他离婚!杨絮强压着心底里满出来的喜悦,又有些看不上男人对婚姻的不负责任,想推开男人又推不开,在他怀里反倒被搂的更紧了。
“你也不是别人的老婆想勾引就勾引。”男人调笑一般说着,掰过他的脑袋,低头就对着那个口是心非的小嘴吻了上去。
穿着黑色和服的青年,在樱花树下被吻得气喘细细,身上的肤色都透露出比樱花还娇嫩的粉色,惹得男人饭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给吃了。
和服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男人刚放过他的唇,就在他白皙粉嫩的颈项处留恋不已,仿佛那有什麽香甜让他留恋不舍离去似的。
“唔混蛋……还吃不吃饭了……”杨絮的心方才就被男人难得的甜言蜜语给哄地软成一滩水,现下又被男人亲吻身体,酥得动都动不了,只能色厉内荏地嘟囔几句讨回底气。
“吃你。”徐砚笙觉得自己的情人太漂亮了,他像品尝精品美食似的在被拉扯开的肩膀处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一直觉得和服是很适合做爱的衣服,非常容易被脱去,脱下的过程还像抽丝剥茧一样,让人心急不已又能大饱眼福。
不消片刻,杨絮已经被全部扒光放倒在榻榻米上。一抬头,几瓣樱花花瓣正好随风而下,掉落到他粉嫩的身体上,还好巧不巧地盖上了他那两颗小樱桃。
“你的,颜色比较好看。”男人不顾他羞,轻轻朝着敏感的乳蒂吹了口气,把那花瓣吹走,然後轻轻舔了一下。
“唔……”这光天化日之下,赤身luǒ_tǐ地像食物一般任人品尝,即使是和男人做了无数次欢好之事的男孩都有些羞的不想做人了。他干脆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至少有人来的话,还看不见他的身体。
刚被舔的湿漉漉的rǔ_jiān蹭到了男人的胸肌上,又硬又痒,连下身都有些燥热起来了:
“徐砚笙,摸摸我,下面想要了。”他一边命令着,一边还挺起下面的东西去蹭男人的腹肌。
男人也被他的媚态弄得连呼吸都粗了。这些日子虽然也有几次xìng_ài,可基本都是有些半强迫的性质的,杨絮心里不愿意,身体拒绝不了他他也知道。而如今,他主动地搂着自己求欢,yīn_jīng一拱一拱的挑逗自己,说不定连下面那个yín_xué都已经湿滑了等着他的插入。这种你情我愿,情意绵绵的状态让男人非常喜欢,当即不负情人所盼,伸手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yīn_jīng。
“唔……舒服……再套重点……”被男人shǒu_yín得舒服的不得了的杨絮半眯着杏眼,动着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guī_tóu酥酥的,酸酸的,又被男人粗糙的指腹给来回摩挲着,马眼处像是分泌了一些前列腺液,把自己整个guī_tóu都弄得湿湿的。
“从来没见过这条内裤,新买的?挺骚的”男人一边给他套弄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青年并不爱穿丁字裤,除了发骚的时候,他老说那东西就跟往pì_yǎn里塞绳子一样难受。
“你他妈才骚呢,这是你老婆给我买的!”杨絮这人有个毛病,特别不会审时度势。要是常人,自己都已经这样了,那肯定是乖乖讨巧,免得吃苦。可他不是,他一羞耻起来,要说些让别人愤怒的话,好让自己不觉得那麽尴尬。
果然,男人眼睛半眯了起来,显出危险的讯号:“单雪给你买的?还挺有品位。”随後,也不去继续帮他套弄了,一巴掌一巴掌啪啪啪地拍到那个光裸的小屁股上,每一下都打得杨絮抖个不停,又逃不开去。
“痛!你个混蛋家庭暴力!别啊……啊……痛死我了!呜……”三岁以後就没有被打过屁股的青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个彻底,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比被操了还疼。这混蛋真当自己是他爸了?还打他屁股。
“知道自己错了麽?”男人没理他的哭叫,大掌继续不停地落下来,打的小屁股又红又肿。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