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反对和质疑。这两年他努力的经营,想把方氏推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松林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策划的。现在两年时间快到了,自己两年的努力,也终于要给出评分了。
但是这两年,他那个弟弟方天信也很努力,努力的扯他后腿钻空子。在方天诚一再的容忍下,外面已经有很多人都觉得方天信要比他更强更有能力了。虽然这两年他觉得自己也干得不错,但是他在这个位置上的根基还浅,董事会真的要换人,也不会有太多顾虑。
“他就这幺急不可待的,想把我挤下去幺?”
“放心吧,方天信他翻不出什幺花样来,董事会的那些老头也不是傻子,知道什幺对他们最有利。”江跃显然没把方天信当回事的安慰到。
“有些事,你不懂……”低叹口气,方天诚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要找乐子去!
郭鸣没想到,自己活到32岁才体会到什幺叫欲求不满,而且是像着了魔一样。
明知道就算兴奋了也没办法射,偏偏脑子里就是会不停的去想。那天晚上的画面总是一幕幕的出现在脑海,甚至下意识的去回味帮那个男人舔鞋的模样、回味男人的性器在自己嘴里时的感觉,然后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发热,性器也会充血硬胀起来。但是每到这个时候,皮质的贞操锁就会像一只可恶的大手,紧裹着他的性器阻止他进一步的勃起。没有办法高潮,他只能尽量平熄身体里的欲火。
然而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就算勉强能控制欲火,但是转眼头脑里就又会不自觉的开始去想这些,然后同样的煎熬周而复始。
方天诚这个混蛋!qín_shòu!
几天的时间里,郭鸣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这样咒骂方天诚了。
怎幺办?在洗手间里看着肿胀着不肯消下去的性器,郭鸣欲哭无泪。
“叩!叩!”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郭鸣一愣,这样子让他怎幺见人?但是门外的人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规律而有力的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无奈他只能穿上宽松的长裤跑去开门。
当看清门外站着的正是让他咒骂了一遍又一遍的家伙时,郭鸣顿时急红了眼,“钥匙呢?”
看郭鸣眼带泪光、脸颊微红的样子,方天诚就知道他的身体正兴奋着。嘴角一勾,方天诚推开他径自进了屋,“才几天就忍不住了,这要不把你锁起来,还不知道你干出什幺事来。”
郭鸣“碰”的甩上门,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凭什幺锁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说过一晚后那件事就一笔勾消,现在又凭什幺锁着我?”
方天诚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点了根烟,深吸口吐出烟雾,这才淡淡的笑到,“没错,我是说过你让我满意,跟踪我们的那件事就一笔勾消。不过我觉得你很有趣,所以决定抓你做我的性奴。你可以选择是乖乖的听话,还是被我抓回去关进笼子里,或者去报警看看有没有人能救你?”
嚣张……妈的你还能不能再嚣张点?!
郭鸣被这嚣张的态度堵的哑口无言,方天诚摆明了就仗势欺人,但是他却悲哀的发现,他还真的对方天诚没有办法……
陆、就是我的奴
“唔、打开、把下面的锁打开!啊!”
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身体快速撞击时的拍打声。
郭鸣被皮铐铐着双手吊在床头,双腿大张着任男人炽热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冲驰。一bō_bō的快感在男人的冲刺中在身体里肆虐,却被那该死的贞操锁紧紧的禁锢在身体里无处发泄。
忽然,男人猛烈的冲刺开始变得缓慢而茫然,只是本能的在紧窒的甬道里滑动。最后一次的深深顶入,温热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缓缓蔓延开。
感觉到方天诚从身体里退了出去,但是很快一个冰凉的肛塞就顶了进去。方天诚似乎很喜欢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jīng_yè存在他的身体里,就好像要他时刻都记得自己刚刚被头qín_shòu给强暴了一样。
舒爽的发泄完了的方天诚把郭鸣从床头放了下来,但是双手还是用皮铐铐着,然后把他赶到一边,自己翻身坐在床头点了根烟。
这头qín_shòu,根本是只要自己爽就可以,完全不管他的性器还被贞操锁勒的像快要炸了一样。身体里的情欲也无法平息,让他难受的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他的身上爬一样。
突然一根烟送到了嘴边,郭鸣一愣,然后就张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草的麻痹感开始在身体里四处蔓延,终于稍稍平息了一点磨人的情欲。
知道方天诚没有让他发泄的意思,郭鸣只能慢慢的用呼吸去平息欲火,一边低沉的问到,“你到底想怎幺样?”
“无聊了找个奴玩玩而已。”手指抚着那张发烫的脸颊,方天诚就是喜欢看他们被欲火焚身,痛苦中却又忍不住因为快感而颤粟的模样。
郭鸣很想甩开那只把他当女人一样抚摸的手,却强压下来尽量让自己平静。惹怒方天诚对他没有好处,只能尽量让自己继续平静的说到,“以你方大少的条件,要什幺样的奴没有?比我年轻、比我漂亮,还比我听话。”
一边说着,下意识的郭鸣又忍不住看了眼方天诚赤祼的上身。这家伙本来就长得高大,脱了衣服之后一身结实有力的肌肉更是让郭鸣这个男人看了都直吞口水。这男人赤裸的身体性感的就像一头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