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先生平时要么赤身luǒ_tǐ,要么胡乱披个床单睡衣之类的就在家里走来走去,平心而论他的身材确实十分有料,但有料也不代表他可以完全把调味瓶抛弃。盈先生穿在身上的是一套式样简单的正装,但是布料上乘剪裁合理,流畅的缝线制式将他身材的优点完全烘托了出来。他宽肩窄腰手臂结实,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凹凸有致的锁骨从衬衫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披肩的金色长发随意搭在颈间,平静淡漠的金瞳散发着柔和的微光,再往下看,两条原本粗壮的腿也被黑色西裤收紧了许多,看上去便是修长笔直引人垂涎。
好吧,引米垂涎。
盈先生无师自通地抱起了双臂,给何米摆了个眺望天空四十五度角的忧伤p,这个姿势如果随意做出来的话会很潇洒,但是盈先生实在太刻意了,试衣间的天花板上也自然没有那带走了青春的天空,于是何米非但没有看呆,反而忍不住大笑起来。盈先生疑惑地皱紧了眉头,似乎对何米的反应感到不满。因为试衣间里没有镜子,所以他就格外珍惜地拥住了何米的头,将何米慢慢拉近了自己,他幽深的瞳仁儿里好像藏着一汪深泉,甜美的蜂蜜波涛汹涌地在里面滚卷,何米被迫搅在那汪蜜糖似的深泉中,连自己的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动了。
何米被盈先生推着慢慢向后靠去,直到整个后背都撞上了试衣间里的墙壁,他觉得皮肤和墙壁接触的地方凉的像冰,胸膛和盈先生相触的地方却热的像着了火,盈先生一点点逼着何米向后靠,把大腿和小腿威慑似地向前蹭,直到顶着何米的腰臀,将他狠狠贴按在了墙壁上。
喂喂喂这是什么造型?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这时候应该闭上眼吧?
何米心中警铃大作,奈何下半身早已不服管教,不知哪根神经顺利地将何米的智商驱逐出境,但何米实在舍不得闭上眼,因为盈先生的目光实在太真诚深挚了——好像被他捧住脸的这个人就是他世间的最爱。盈先生密长的睫毛微微卷曲,黏在何米的眼皮上缓慢地眨动,何米已经忘了自己有没有在呼吸,只觉得每抽吸一口,吸入的都是盈先生的气息。他的下身已经热的他恨不得马上脱下裤子,把滚烫的ròu_bàng顶在什么地方摩擦,热流突突地在血脉里跳动,他有些喘不上气,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到了这两片不断靠近的唇瓣上,试衣间实在是太热了,汗水在空气中不断蒸腾,眼前的盈先生混乱的像一场梦,连那个坚硬的铁杵样的东西顶上了肚子都没引起他的反应,那嫣红的舌尖越靠越近,两排漂亮的白牙上却突兀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小点——这“特色”的龋齿让何米忍不住咧开了嘴,还没等笑出声来,他就被轻轻按着脖子固定住了脑袋,鼻子被某个高挺的鼻梁压扁,嘴唇也被温柔地含住了。
这其实是非常温柔的一个吻。
蜻蜓点水似的,一触一下,只咬着嘴唇轻轻触碰就又逃开,何米忍不住想掌握主动权,脖子刚刚一动却又被按住了,盈先生像吊着他玩那样慢慢触碰着他的舌头,黏腻的舌苔两相翻裹在口唇间,牵连出的银丝滑到锁骨上,汗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何米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感觉盈先生在吮吻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收起了他的尖牙,似乎是怕咬伤何米的嘴唇。怎么、怎么回事……
一团糨糊都比何米的大脑要清楚许多,他仅剩的脑细胞只够他在心里迷茫地转圈,盈先生的学习能力是怎么回事……这调情技能是什么时候提高到了这种水平……是谁这么让他不学好让我找到我饶不了他……可是这样的吐槽也很快被融化成了热汤,狭小的试衣间里只有亲吻的水声回旋往复不断扩散,两个人越抱越紧,恨不得把对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不放开,两根肉柱也欣喜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黏黏糊糊地蹭到了一起,何米觉得自己两腿颤抖,很快要把持不住了,再这样、再这样下去的话……“盈…唔…嗯…”
何米喘息着憋出了几个字,他上衣被蹭的松垮,胸前两个rǔ_tóu红艳欲滴,眼睛里也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盈先生勉强抽出舌头,又偏头看了看他,随即眼神一暗,直接动手掐开何米的下巴,把舌头又塞了进去,也不知何米触动了什么开关,刚刚那温柔的触吻仿佛成了一场梦,何米还未待从仙境里飘回复精神,天地间却骤然变色,狂风暴雨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席卷而来,何米只觉自己的舌头忽然被大力裹住,他瞪大了眼想要逃开,一时间左躲右闪的竟无藏身之处。
可怜的舌尖被盈先生牢牢缠起用力吸吮,盈先生的舌头又厚又长,在何米口唇里翻搅的时候更是侵略意味十足,两人之间卷出来的口水沿着下颚往下淌,何米想伸手抹去,却连动动手指的自由都没有。
他被牢牢卡在盈先生的手臂和背后的墙壁之间,试衣间里可用空间不大,两个男人挤在里面,几乎连身体都转动不了,盈先生的头都快顶到试衣间的天花板了,他人高腿长,肩膀又厚,在何米面前投下了一片阴影,何米想从这巨大的阴影里逃脱出去,双手却被轻轻攥住了。
“怎么…唔…”
何米闷哼了出来,原来盈先生竟不知何时又把头滚到了他的胸前,叼起一个rǔ_jiān便用力舔弄,舌面用力压在rǔ_jiān上左右碾磨,水淋淋的rǔ_tóu像被从奶油里拉出来,涨的比原来的两倍还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