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想摸摸他轮廓分明的脸,还有那张平时能噎死人而看起来却很软的嘴
果然是o,这副虚弱的模样真让人招架不住。
……
红毛醒来的时候,身体的疼痛早已被驱走。他睡在柔软的棉被里,还带着困倦的眼睛半睁,好久都没睡得这么舒服了,根本就不想起来。
房间干净而又宽敞,床前偌大的落地窗外下着细雨,朦胧的景色让人感到轻松。
想着,他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床凹了下去,身后的被子毫无征兆被掀开。
“医生说你服用了太多抑制剂,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腺体和身体机能受损,”贺天在他身后单手支着脑袋,声音低沉而轻柔,“……你要是还想睡的话可以再睡会儿。”
红毛整个人一愣,紧接着二话不说翻身下床,趁着他弯腰找衣服的空挡,贺天伸手毫不费力地又把他带上床。
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后仰倒在棉被上,贺天发热的身体靠了过来。
“等你好久了,我的o。”
17.
“你他妈敢乱来,我一定把你揍成泥!”红毛冲他竖了根中指。
可下一秒,巨大的棉被铺天盖地罩了上来,红毛眼前立马漆黑一片。
“这样你是不是好过一些,嗯?”贺天趁黑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把他整个人牢牢压在身下,被子下,窒息的感觉让人变得异常敏感。
围着红毛,酥麻感很快冲上头顶,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羊羔,等着屠夫随时动刀。
贺天知道,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服软的一面,可红毛却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引人注目,无意间释放的香甜的信息素仿若致命的引诱。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距离拉近到擦枪走火的程度,贺天本来只是想逗他一下,可是没想到……他却硬了。
“你……”贺天的大脑突然有些混乱,他情不自禁地贴紧了身下的红毛,嘴唇碰了碰他的耳垂,“想不想和我做?”
红毛在黑暗中怔怔地睁着眼睛,被桎梏的奇异感觉使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贺天的气息让敏感的他快要发疯。太热了,被贺天碰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红,叫嚣着被抚慰到更多。
“你都湿了,”他在耳边蛊惑着红毛,“从来没和发生过关系么,真敏感……”
“放屁!”红毛强留着理智,刚要抬脚踹过去,可贺天竟像是预料到了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压制住他乱动弹的腿。
“我现在想干你,你也没有办法,懂吗?”贺天一手覆住他的额头把他压进床里,开始啃咬他的脖颈,胯下的火热肆无忌惮地摩擦着红毛。
“贺天!我他妈一定会揍得你……啊,别咬……操你妈!”
“真应该把你现在的声音录下来……不过,等下叫起来肯定很好听。”他撕开红毛单薄的上衣,舌尖滑到他干净的锁骨,打了个圈圈便吻上去用力吮吸。
“……我不想做。”
贺天听到他强抑住yù_wàng的声音,觉得有些好笑,“这可不是你说了算。”说着,手便伸进他的裤子里,挑逗似的揉捏他未经人事的性器,“硬成这样,还有什么好装的?”
被子里的空气逐渐减少,贺天也懒得顾及他羞不羞耻,唰得掀开被子,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刺眼的光下。
可是眼下的一幕却让他停下了动作。
18.
红毛的手仍然被按在头顶,只见他脸色潮红,偏过头紧闭着眼,身体止不住地发着抖。
而且……哭了?
红毛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可悲的存在,救过那么多被欺侮的o,自己现在任人羞辱却不会被管,发情的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却没有一点办法,甚至还会有想被他碰的yù_wàng。
怎么会这样?
贺天松开他的手,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前揍他没把他弄哭,现在亲亲抱抱却把他欺负得满脸泪水,还真让人下不了手……
红毛脑子很混乱,他没顾着逃跑,也没破口大骂,而是侧过身可怜兮兮地蜷缩起来。
“我又没想强迫你,你自己不也……”难得的虚心的声音从贺天的嘴里传出来。
红毛拽紧了胸口被撕坏的衣服,睁开通红的眼睛看着贺天,“闭嘴!我迟早要把你揍成屎……”
明明连泪水都没忍住,却还是一副小兽不甘心想咬人的模样,偏白的皮肤闪烁着几粒晶莹,特别是那张不识好歹的嘴……
“行啊,”贺天被他的话挑拨得yù_wàng重燃,伸手赌气似的捏住红毛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
紧接着准确、用力地吻住了他粉薄的嘴唇。
“不过在这之前,我会干得你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19.
干净的木质地板,一件被撕坏的嫩黄色t恤孤零零地躺着,凌乱的大床上,棉被掉出一半。
时钟嘀嗒嘀嗒在大得不像话的房间里回响,蒙蒙细雨被关在窗外小心翼翼地在玻璃上划下水痕。
然而,房内的气氛暧昧,甚至已经酝酿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
一只大手从红发中穿过,紧接着手指夹紧往上用力,迫使身下的人仰起头,脖颈上青紫的吻痕立马暴露无遗。
贺天在红毛背后,眯着眼睛亲吻他细白的腰,舌尖划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水渍,让红毛不自觉战栗着把腰凹了下去。
“意识已经被信息素影响了吗,”贺天从后面抱住红毛,让他顺势坐到自己身上,另只手则托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