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推举我作族长,想我与卡得司相争,坐收渔利,串通黑道对我展开追杀。我一无所有,亡命天涯,出逃的那段日子,心灰意冷直到遇见你。和你一起很轻松,而你的温柔禁锢了我的脚步,你别再说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想好想你!”谕威于陆曲耳边呢喃着爱语。
原来他的身世那麽坎坷,可以写小说喔!陆曲回抱着谕威,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发丝。
谕威偷亲陆曲的粉唇细细啃咬,弄得陆曲连连叫痒。
“你说的是真话?”陆曲忽然问。
“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谕威心碎的吼道:“要我怎麽做你才信呢?”
“我信、我信、我非常信!”天!他怎麽这麽孩子气?与在属下面前判若两人。“谕威你今年几岁?”
“二十一。”
陆曲笑得勉强。“抱歉,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不会的,刚刚一定是听错了,哈,哈……
“二十一。”
“哈,哈,哈,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谕威凑进呆楞傻笑的男人,眼对眼,鼻对鼻道:“我今年二十一岁。”
骗人!二十一?这样算来六年前他才几岁啊!瞎说,他不信。可谕威的眼神好认真喔。怎麽办?他二十岁那年和年仅十五的国中生上床,甚至有了孩子,天啊!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我和一个国中生上床,玩笑开大了吧?”
“虽然十五岁,但我已是修完了牛津、剑桥、哥伦比亚等大学的博士学位,而且出入麻省,筑波一些科技研究据点。对不起,你心目中的国中生泡汤了。”谕威一副理所当然,不用大惊小怪的表情,让人又气又恨。
“我以为你比我大……”
“受打击了?”谕威喝著红酒探向陆曲的眼神夹杂丝丝邪气。
什麽话!他的初次竟给了十五岁的男孩,这算堕落吗?呜──“虽然不记得,但当年我真是心甘情愿的吗?”
“自己回忆,难道你想永远遗忘我们的过去?后悔有了我的孩子?”
“我──”没有小仲,轩轩,一辈子孤独的生活……不,不要!在五年前也许还会犹豫,可他已经习惯儿子的陪伴,做了五年的父母。对,他从没如此满足,没有他就没现在的幸福。“我不後悔。”
“很好。”谕威抱起陆曲漫步于弥漫薄雾的树林,打进房门没开过灯,月光穿刺层层树影倾泻青色湖面,反烁点点星光仿佛来到仙境。水中鱼儿静静悠游,咀嚼青翠植物怡然自得。
陆曲挣脱谕威的臂膀,蹲於河边聚精会神的观赏。“哇!是真的耶!”
“房内所有的一切都是活的。偶尔,为了物质享受,像刚才的冰箱,由於视觉问题以树木塑造其外形。”有那麽值得激动吗?不过是几条鱼罢了。
“有兔子?”可以烤,香喷喷,谗啊!
“有。”唔,曲儿喜欢兔子?
“有小鸟?”烤小鸟,美味。
“啄木鸟。也有鹦鹉。”
“老虎?”有没有呢?全身都是宝的山中之王哦!
“呜──我可以考虑。”
忽然,陆曲突然像猫般警觉地打探四周。
谕威奇道:“怎麽了?”
陆曲疑神疑鬼左顾右探,最後挨近谕威耳旁询问:“不会有蛇吧?虫呢?”
天啊!他还是男人吗?怕东怕西的。“没蛇,虫倒是不少。”
“呜-”蛇肉虽然好吃却不容易对付。
听着陆曲的呻吟。谕威不禁自问,他真比我大吗?“多树,又是室内,有虫不奇怪。所以养鸟以便生态平衡。”
“我们今晚在这过夜?”
“对。”理所当然。“放心,不会有虫爬到你身上去的。来,跟我走。”谕威取出遥控器按几下,混沌的树林出现一条以灯光照耀而成的小径。他牵著陆曲沿小路通往深处。
温泉,老树,藏天境;
小桥,流水,觅洞天。
“哇!好漂亮!”大约八个成年男子才能围抱起来的大树,离地十尺处呈天然洞穴,里面布置舒适的欧式洋床。柔软的水垫,质感极佳的被毯。洞里奇奇怪怪的细缝纹理,经过人工修饰光滑优雅。古树左边不差百步有温泉静静冒热气,怪不得两旁植物长得如此茂盛。
“喜欢就好。”谕威动起手来。
“咿?咿?咿──!你干吗?”陆曲推拒谕威强而有力的宽衣解带动作。
“泡澡。”明知故问?
“想泡的话脱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嘛,干嘛脱我的?”陆曲撅着的嘴倒可以挂油瓶而不落。
“一起泡。”
啧!谁说的?“我可没想过和你一起泡澡喔!你别一个人擅自决定好不好?小仲,轩轩也不曾跟我共浴,何况是你!”
带有百万伏特的眼,扫视振振有辞的陆曲,可怜他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哎──“曲儿,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吧!”
“这还差不多。”难得一次,不泡澡太可惜了。何况他也不敢做什麽。陆曲回望谕威,鼓励自己。“你先泡好了。”
谕威早猜透陆曲心眼,豪爽的除去衣物享受仿佛踏足大自然中轻松心情。“曲儿,去树洞旁的抽屉帮我拿件浴衣。”
这下倒好,我成男佣了。哼!陆曲左手一摊,调皮的眨眨眼道:“小费。”
“小费?”
陆曲看著谕威吃惊的表情微笑。“对啊,哪个绅士不给跑腿的服务生小费的?哎呀,我忘了,你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算了!”说完,陆曲朝老树方向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