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总会发现这些东西的。
金钟仁相当沮丧:“我以为帮忙了。”
卞白贤动了动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的嘲讽,金钟仁和延江他们四处奔波,费尽心思地抽丝剥茧,却原来兜兜转转之后,那么容易他就会回去。
有些事,就是那么奇怪,像一个圆环,你辛辛苦苦地走了很远,最终却只是回到了原点。
他看着金钟仁喝了半碗粥,后者吃了一半,突然笑了笑:“我本来还打算挟恩以报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真的报恩,你要么?卞白贤默默地想,心里也有点烦躁,顿了顿还是轻声问:“你喜欢我什么呢?”
其实比起很多想不通的事,这个才是无解,对云默来说,他还有个皮囊加有钱的身份,但是对金钟仁来说,那点东西什么都不算吧?既然金钟仁这么执着地找他,估计就不在乎他的外貌,而比起有钱,金少爷又不差他什么。
如果说金钟仁看上他性格的话,他也觉得搞笑,这是受虐狂么?
“我怎么知道。”金钟仁相当郁闷,“我要是知道,对着找一个就好了,我找过跟你长得像的,也找过性子像你的,最后都吹了。”
“初恋情结?”
其实他都不知道,金钟仁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他想了想:“其实没什么的,你看我跟云默也吹了,要不你想想,我恶心的地方,恶心了肯定就不会喜欢了。”
“他是你初恋吗?”金钟仁有点诧异,居然把话题岔开了,“我还以为你初恋是延江。”
卞白贤哈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到你亲过延江。”
卞白贤盯着金钟仁,好几分钟才吐出字来:“你是偷窥狂吗?”
金钟仁痛恨地看着墙壁,眼观鼻鼻观心:“你们俩在学校亲的好不好?楼梯转角正大光明不带打码,我一边看着,还要一边提心吊胆地看有没有同学和老师过来!”
“我跟他说,我喜欢男人,他不相信,我就做给他看呗。”卞白贤哭笑不得,“那个扔纸团的是你啊……”
他第一次发现对男人有反应,倒是没怎么惊慌,自己找了点资料,也就确定了,倒是延江,吓了课都不上了,怎么都不相信他出了毛病。
他最后不耐烦,直接亲了上去,那之后延江倒是老实相信了。
“没什么的。”他安慰金钟仁,“我还看过林晚拿着我身体和云默表演活春宫呢。”
一看就看了五年,这可比金钟仁惨多了,不仅仅眼睁睁地看着情人跟别人好了,用的身体还是他自己的。
“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安慰好么……”金钟仁哼了一声,推开粥碗,用手机开始发短信,“延江去哪了,怎么不上来了?”
延江之前下去之后,似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卞白贤也有点奇怪,甚至连林叶,都不知道送哪里去了。
金钟仁拿着手机发了几个短信,没等到回信,就不耐烦地开始打电话过去,等待的功夫还惴惴地问卞白贤:“你妈还在睡觉啊?是不是病了?”
金钟仁打电话,卞白贤飘到卧室去看了看母亲,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感觉手下一片火热,都不知道是感叹自己现在的触觉还是感叹她居然真病了。
他飘回客厅,想要告诉金钟仁,金钟仁却没听他说什么,拿了衣服就要出门:“延江的手机关机了,我下去看看,你……”他话说了一半,门就开了,外面正站着延江。
金钟仁的脸色不太好,合上手机,把衣服扔到椅子上:“你去哪了,怎么手机关机了?”
延江的脸色更不好,朝金钟仁扔过去一个纸团,后者轻轻地避了避,那个灰色的纸团落在了地上,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最后滚到了卞白贤身边。
似乎是一份报纸,卞白贤心头一颤,窝成一团的纸张上,油墨似乎都没干,晕染了一团,他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他名字。
“看吧。”延江扬起下颌,“看完了商量一下怎么办。”
金钟仁似乎有点纳闷,又有点不安,手指紧紧地绞成了一团,过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拾起纸团。
v卞白贤有好久没看到本地的报纸了,尤其还是这么劲爆的,也不知道是娱乐版还是什么,皱巴巴的报纸上一行斗大的字“正室斗小三?法律与人性的斑驳。”副标题稍微小一点,是什么“因妒生恨?财产争夺?”,下面的内容更神奇,居然是说他自首杀人的。
金钟仁脸色惨白,延江也是:“他自首了。”后者声音含含糊糊的,“我们没搜云默的身。”
卞白贤一瞬间就听懂了,云默后来来的时候,他们确实什么没有检查云默的身体,估计是云默拍了林叶受伤的照片。
“所以呢?”金钟仁分明听懂了,却还是急切地问。
“所以他去自首了,说他杀了林晚……他手上确实有录像,他们居然给植物人打了药,安乐死!”延江无比郁闷,“刚才……刚才他们似乎又拿到了我们弄林叶的照片,现在他用卞白贤的身体去自首,加上林晚私生子的身份还有那辆撞人的车……”
延江很烦躁:“只要云默承认是他撞的人,卞白贤的身体主动说是授意的,别的证据根本都是浮云,那条命肯定是要算在卞白贤身上了,再加上现在这个胎儿……”他把手捏的咯吱咯吱响,“我们太得意了,狗急了咬人啊,现在怎么办?”
金钟仁似乎不太相信:“云默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