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应了一声,便加快了脚步,待走过那两个士兵身边时,腿弯处毫不意外的被踢了一脚,就算早有准备,陆行远还是被踢了个踉跄,堪堪稳住身形,没有让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
这是几日来每日都要上演的把戏,陆行远不明白为何这种幼稚的举动会让这两个士兵如此青睐,以至于乐此不疲每天都要来上一回!
被安排洗衣的第一天,陆行远没有防备,在洗了几十人的衣物后中了招,自己被踢倒在地不说,那一大盆的衣物也算白洗了,那天他一直洗到夜里才得以休息,也是从那以后,陆行远长了个心眼儿,每次都防备的死紧,没再让自己做白工。
那两个士兵见陆行远没有中招也不生气,叽叽咕咕在陆行远身后说着什么,看陆行远老老实实的晾晒衣物,便不再守着,他们的吃饭时间到了。
那两个士兵一走,陆行远也不晾衣物了,而是走到营帐底下,摊坐下来。
看着不再流血,皮肉腐烂泛白的双手,陆行远心里的无力感渐渐涌了上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短短五日,度日如年。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如今身在厥人的老巢,他不确定霍衍是否知道他的位置,更不确定霍衍会不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