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银时也睡着了。
一会儿,银时微微的鼾声响起,土方睁开了眼睛,怜爱的摸摸银时的头发,傻瓜,这些日子,你也没有睡好吧。满眼都是血丝。没有我在,你还是一样的睡不好吗?在我们认识之前,你到底发生过什么?虽然决心不去挖掘,但是这种时候,还真的想知道。土方的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他低头吻了吻那一头的银发,好好睡,我会尽量每天回来的。
银时的头发在案发现场最新更新00
银时是被土方的电话铃吵醒的。虽然土方在电话铃响起的第一时间就接通了电话,但是银时还是醒了,就好像感应到土方又要出去工作了似得。为了不吵到银时,土方走到窗边,轻轻地说话。银时能看到土方的脸色变的凝重起来,然后不自觉的点烟,他知道土方的案子出了问题。
银时趴在床上,安静地看土方打完电话,走回床边。我要回局里了。有新的线索。土方很少和银时说工作上的事,他认为这样银时能更安全。但是看着没有发起床气的银时,土方心里有些愧疚,他是一直知道的,虽然银时平时胡搅蛮缠,却是最会体谅他的人。
果然银时只是哦了一声。
看着银时懒懒的从床上起来,挖着鼻子去倒水的样子,土方有种想把他搂进怀里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了。他要快点回到局里,山崎在电话里说监控录像里找到了线索。想要每天能回来搂着自家的媳妇儿,就必须尽快把案子破了。
回到局里,山崎给土方看了他们一下午的劳动成果。大楼内部的监控在那天16点27分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穿着短袖汗衫和马夹的男人。男人看上身有些臃肿的感觉,但是他的四肢却有种和身体不协调的匀称,结实。男人上了11楼,正是被监视的屋子的那一层。但是他没有进屋子,而是绕道了走廊的另一头。
我去核查过了,那一头,是设备房,各家的水表、电表以及电话分线盒都在那里。
土方看看山崎,这个孩子比看上去的要能干。土方抽了口烟,等着山崎的进一步分析。副长,老板收到的电话可能不是从那间屋子打出去的,也许有人想害老板。
这些土方也想到了,但是为什么呢?因为天然卷的过去?仇家来寻仇了?这和鬼兵队、春雨又有什么关系?问题太多了。
山崎,为什么觉得这个男人可疑?
他的身材失调的过分,简直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而且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他进入大楼的影像,也确认过了,他不是大楼的住户,简直就是凭空出现的。
消防梯呢?土方继续追问着。
大楼的监控是能拍到楼梯口的,那里也没有找到这个男人的出入记录。他一定是从大门进来的。
土方拍拍山崎的肩,去大楼底层,换件衣服,不要被大楼的监控拍到。
山崎跟了土方将近半年,除了土方,大家对他几乎没什么印象,是那种存在感超低的人。但是土方却知道山崎是难得人才,头脑好用,很多事交代下去,他就能明白土方的真是意图。就像现在,他看见山崎脸上显出的阴霾,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会儿这小子应该和自己一样不希望在大楼的底层能找到可以避开监控,又能定定心心的换衣服的地方。
在等山崎的调查结果的这段时间里,土方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仔细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怎么都觉得那间一直拉着窗帘的屋子不是空的。虽然监视期间,没有人出入,那么也许监视开始之前,该有的东西就在那个屋子里了,但是,他们进去的时候,屋子的确是空的。谁拿走了东西?什么时候?土方想不出头绪。
原田。
副长,有什么吩咐?
把大楼里近三个月的监控录像全部调过来。从我们开始监视的那天开始往前推,把可能进入监视对象的可疑人物都找出来排查。
是。
看着原田走出去,土方吐着烟圈,当官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处,可以调动更多的资源,更好的实现自己的想法。把三个月,20个楼层的监控录像全部看一遍,作为一个小警察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他现在是高级警司,手下有的是处理这种枯燥事物的人力。
这是手机响起来。副长,你赶快过来。电话里是山崎的声音,有些犹豫和担忧。出了什么事?
一路响着警笛赶到现场,土方最先看见的不是山崎,而是伊东鸭太郎。山崎被伊东的人压制在墙角,伊东手上拿着物证袋。还真是哪里都会有臭虫出现。
身为高级警司的土方,并不是没有敌人,权利这种的东西,在享受过之后,就会欲罢不能。伊东和土方同样是高级警司,分管不同的部门,但是在总警司近藤那里土方的能力更被认同,这招致伊东的不满。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早已不是秘密。
看着伊东一脸信心满满的笑容,土方保持着惯有的冷静。伊东,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你,还真是难得呢。
也是呢。分管内务的我,可不能和屡破奇案的土方sir比。难得有露脸的机会呢。伊东满脸是笑,很愉快的在土方面前扬了扬手上的物证袋。
土方的瞳孔瞬间缩小,虽然只是一瞬,他已经看清物证袋里是几个银色的卷曲着的线,不,是头发,天然卷的?!不不,只是线,怎么可能是那个活宝的头发。但是,自家老婆的头发怎么会认错。
你那个手下很能干,居然找到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