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察局,王队正在吃晚饭,点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外卖,还自己弄了个小火锅,高若拙看的啧啧称奇,看来王队心情是真的不错,他都好久没看到王队这么悠闲的吃东西了。
王队一看到他两,无比热情的朝他们招手,招呼两人过去做顺便给了高若拙和方掩瑕两副碗筷,还站起来给他们泡了茶。
高若拙受宠若惊,那茶水推到他眼前的时候他反而不敢去接了,高若拙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自己的用词,问道:“王队,心情这么好呀”
王队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笑,点点头又摇摇头:“你要说有什么新的进展,没有。但是从白皎的案子里,我们还是查出了点其他的好东西的。”
高若拙想了想:“那好东西和秦安秦平的案子有关?”
王队答道:“没有。是和那起溺亡的案子有关。”
高若拙:…
这案子凶手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查的,可王队心情这么好,高若拙不好意思扫他的兴,给自己填了碗饭,顺手给方掩瑕弄了碗汤,有一搭没一搭的附和道:“那案子我下午听庄医生说只要一查监控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王队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道:“死者叫梁敬乘,是一所三流大学的老教授,凶手是一个无业游民,有一次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这个老教授,然后就被老教授给讹了五百块钱,当天晚上那个无业游民就把梁敬乘从桥上扔下去了,你是没看到那老教授那样,他的脸上的一整张脸皮都被撕掉了,血淋淋的然后再让水给一泡,恶心的很。”
高若拙面色如常,继续吃饭。
就这点不要说王队只是口述,就是把报告摊在他面前让他一边看一边吃饭都没问题,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方掩瑕被恶心到,高若拙扭头看了看方掩瑕,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什么不适之色,这才放下心继续吃饭,心中隐隐还有些得意:“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方掩瑕吃的少且清淡,王队却是无辣不欢,大部分的菜方掩瑕只是尝了两口就算,他放下筷子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喝汤,王队也放下筷子,眯起眼盯着他,方掩瑕放下碗,微微一笑:“我依稀记得,我的书里应该没有这种把人脸皮撕掉然后推下水的作案手法。”
熟读方掩瑕每本书的高若拙忙不迭的跟着点头。
王队从抽屉里拿了一罐牙签出来:“你说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我又没说这次的作案手法和你的书有什么关系,但是不巧的很,我们下午为了查证白皎说的那句话,特地去查了那天的监控记录,谁知道意外的查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在见白皎之前你在书店的门口见了另外一个,正好是那个无业游民,我们有理由相信是你教唆他杀人。”
王队非常有气势的拍了下桌子。
高若拙一下子瘫在椅子上,颇为失望。
真是服了,高若拙还以为王队这么高兴是挖到方掩瑕什么猛料了,结果就这么点事儿。
空口说白话谁还不会了,别说方掩瑕了,就是高若拙都能想出一百个理由把这事儿赖掉。
他叹了口气,不过话又说回来,并非高若拙不愿意相信方掩瑕,而是他太了解王队这人了,王队不是一个喜欢信口开河侃大山的人,他既然敢这样说,多半是有了能拿得出手的证据。
接下来的日子方掩瑕多半是有的麻烦。
王队看方掩瑕杯中的水已经被喝得差不多了,他从桌上拿过水壶又把方掩瑕的杯子续满,和颜悦色问道:“方先生,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高若拙实在是佩服方掩瑕的好修养,这个时候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