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可是……」语凡有口无心地眨着大眼说:「我已经好几天没和家里的汪汪、喵喵们睡了,我好想念它们。它们也一定在等我回去,所以……今天我不想睡这里喔。」从他的腿上站起来,退到一旁。
「邓、语、凡!」跟着起身。
「蛤?」
「竟然拿我和你家的宠物比,你是不是屁股想开花了?!」
语凡想了想,一边后退,一边往门边靠近。「你说得对,我不该拿你和它们比----因为它们的位置可是比你高太多了,呵呵!」
「你别跑!」
力气,语凡是敌不过他。
可是要比谁的速度较快,语凡可是不会输给他的。他边逃跑,边把一堆的障碍物,像是桌椅、沙发凳子,全都踢得乱七八糟,好减缓男人的前进速度。
结果当可非辛苦地越过障碍物,追到客厅的时候,大门外已经传来关门的声响。
可非气呼呼地走出门外,站在语凡家的大门口前。
「邓语凡!今日让你躲过一时,明日你可没办法躲过一天!我等着你明天露出胸部来向我道歉,听到了没?」
「……」
可非相信他听到了,于是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去。
……啊!我居然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
语凡的阿姨到底是开了哪两个条件,要语凡完成?----这才是生死攸关的关键问题吧!可非重重地打了自己健忘的额头一记巴掌,自己真是笨呆了!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在金碧辉煌的美丽建筑里面,藏着的却是令人作呕的一切。
瑷菱是她的花名,在眼前的这间酒店里上班,她的工作就是陪客人聊天、陪客人喝酒,以及让客人上下其手。
笑着容忍着那些穿着西装,浑身酒臭的客人摸摸腿、揉揉胸,自然是有代价的。每日的进账,就足以敌过外面一个月赚个两、三万块的可怜上班族。
要不是这份工作能够快速地累积金钱,谁愿意喝那些伤身体的酒
「钱」,是她干这行的唯一理由。
看着存折的数字不断往上升,她就可以忘记工作上的痛苦。研究买哪支股票、哪档基金,成了她生活中最重要的目标。
她早已计划好了,一等她存到了计划中的一亿,她就要退休,过着有闲阶级的贵妇生活。
----但是,这一切却成了泡影。
那该死的08年金融风暴让她手上的钱少了一半,剩下来的另一半,她又在10年的欧元重挫之际,没有及时从外币投资市场上抽腿,结果她赔了一堆,元气大伤,几乎再起不能。
假使这些全都是自己的资金也就算了,但里面还有不少是包养她的老板寄放在她口袋里的「私房钱」。
要是让那个老板知道自己亏空了他的钱,瑷菱一定会被打断全身的骨头,死无葬身之地的。
所以她只好拼命地卖房、卖地、卖车,多上点班、多赚点外快,连以前从不跟客人出场吃宵夜的,她也去了。
这些,还不是为了想多少回填一些自己亏空的资金。
你说这压力不大吗?大,非常大,大到让人想求死!
「唉……」瑷菱走进了「金施酒店」的大门内,今儿个她又要继续在这儿卖笑陪酒,好赚钱回去补那似乎永远补不完的破洞了。
「瑷菱,九号小包厢见客喔!」
「好。」
她朝着面前的客人说声「失陪」后,移动到另一个包厢。「让您久等了,我是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