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去酒吧接她下斑,一进门就看到让他火大的一幕,一个借酒装疯的混蛋拽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任何男人看到那一幕都会和他一样,走过去拉开她,然后一脚将那混蛋踹飞。
他没期待她像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梨花带雨的扑进他怀里,毕竟那不是她的作风,可她也不至于大叫着甩开他,反而扑上去查看那混蛋是否摔伤?火大的人该是他才对。
看她拿了换洗衣服冷着脸进浴室,他大步走过去堵住她,“我哪里不对?”
丽朵火大,瞪着他道:“你没错,英雄救美,威风凛凛拉了人就走,你有什么错?”
她知道他生气那混蛋吃她豆腐,但她不是第一天在酒吧那种地方工作,有客人喝醉借酒装疯再常见不过,她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怎么脱身,没想到他一声不响冲过来将对方踹飞,打碎一地东西,害得酒吧下半场无法营业,她从来不知道他脾气这么大。
跑上去问对方有没有受伤还不是担心他,怕他将人打出个好歹,毕竟他是检察官,被人告上法庭吃亏的还是他,是他先动手打人不对的好吧,没想到他居然跑上来拉了她就走,还跟追出来的经理甩下一句“她不干了”,让她生气的就是这个,他没资格替她做这种决定。
“难道你认为我该看你被毛手毛脚却视而不见?”听她这样说,何晁仁火大。
“难道你没看到我已经推开他了?”而且经理正赶过来准备帮她解围。
“没看到。”他冷声道。
雨朵气结,砰的甩上浴室门。
隔着磨砂玻璃门,看到浴室里她换衣服隐隐若现的窈窕身段,何晁仁叹气,打开门走进去。
“你干么?!”衣服脱到一半看他进来,雨朵尖叫,“我在换衣服,你出去!”
“不要。”他板着脸拒绝,手上的动作极快速,三两下脱掉她剩余的衣服。
“你放手!讨厌!”雨朵扭着身子抗拒,但只能让他脱得更快。
“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他将她扯进怀里吻住。
他的吻霸道又急切,夹带着怒意,丽朵被吻得有些痛,喘息连连推开他大叫,“你管我!”
可惜人已经被扒光光,就算再义正辞严听起来也没气势,反而像撒娇。
何晁仁勾起唇角,看着灯光下她光洁诱人的胴体,眼神一黯,“我管定了。”
说完扑上去。
她的尖叫、反抗对于他来说根本是花拳绣腿,他飞快的扯落彼此身上残留的衣物,肌肤相亲,很快浴室的温席莉点燃,她的争执、抗议被喘息取代……
完事后,何晁仁用莲蓬头将两个人冲干净,抱着虚脱的丽朵走出浴室,放上床。
身子一挨到床,雨朵扯了被单裹住自己滚去床边,背对他以示抗议,虽然身体投降了,但她还在生气。
他跳上床,大手一捞将人扯进怀里,从身后将小小的她整个锁在怀里,叹道:“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丽朵回头瞪他,“你说我气什么?你问都不问就替我辞职,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没权利替我做这种决定。”她气呼呼戳他结实的胸肌。
他叹气,“好吧,替你辞职是我不对,但那混蛋该打。”要不是她拉住他,他会拖了那家伙去后巷,修理到他再也不敢出现在那一带为止。
看他脸色黑,一副恨不得再补几拳的样子,雨朵失笑,不自觉软下语气道:“我当然知道那种借酒装疯的家伙该打,可酒吧工作原本多多少少都会遇到这种事,我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家伙,如果你没冲上来,你会看到他在被我推开后,被保安或经理拖出去,我拉开你不是担心他,而是担心你。”
何晁仁叹气,她说得对,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处理,但不想再为那个混蛋搞得两个人不开心,他岔开话题,“反正辞都辞了,不如干脆不做了。”
雨朵瞪他。
他笑,“我心疼你太累了。”
她撇撇嘴,“这件事我们不是已经说过了,我不觉得累,若是累,院长妈妈比我累多了,白天要照顾孩子们,做饭洗衣买菜,晚上还要绣十字绣到很晚赚手工钱,她年纪大了,眼睛不好,颈椎也有问题,每次看她低着头眯着眼睛绣十字绣我都很心疼,我想多赚一点帮她分担。”
他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往育幼院汇钱,自己生活节俭,交往这段日子,没见她逛过街,其他女弦子们该有的东西,化妆品、衣服、包包、鞋子之类的,晁俪时不时就能从商场搬回来一大堆,可她的少之又少,衣服穿来穿去就那么几件,包包永远是那个最初见她时背的红色登山包,化妆品更是只有一支超市开架式的洗面乳和一瓶乳液。
他将她搂得更紧,“我帮你分担,以后育幼院的钱算我的。”
“干么?”她笑着瞟他一眼,“想包养我啊。”
“要不要试试看,检察官工资不低。”他认真的,想宠她,哪怕是用钱。
“呿!本姑娘要是想找金主,排队的人多得是。”她咯咯笑。
他翻身将她压住,眯眼凑近她喃道:“那些金主有我好?”
丽朵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双腿间被他炙热的坚挺填满,黑暗中整个身子都烫成红虾,却忍笑故意道:“某些。”
“某些?!哪些?”他眼神一黯,埋头在她胸前施以惩罚。
被他咬得又痒又酥麻,她大笑求饶,“骗你的哈哈,你最好……”
何晁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