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的脏手!霍氏大羞,吐著气,丰臀扭甩,柔臂撑推,道:叫你
来,可不是让你乱来!坐好了,有话……跟你说……
那好,我抽出湿腻的手,将她按身於榻,似笑非笑:咱们娘俩边叙
边说……
你……挣动纷乱间,霍氏身已沦落,仰面盯著我俯而下的俊容,亦不
无情动,微微咬牙,手在下方一掏,捉住了我怒起的y根,晕布双颊,眼波流荡
:你老实给我说,去过三娘那里了没?
长幼有序,孩儿自然先来看娘!说著,我火急火燎,掀裙翻开,扯下她
小衣。她胯间奇葩,惊唇羞张,惑人眼目,我举著她两腿略略分开,秘唇更是盛
放如迎,我心一紧,就势掏出摇头颠脑的y具,急不可耐地朝那扎去!
霍氏神气迷乱,急道:小冤家,莫要在这里!
偏在这里!
厅内门户大开,但我的灵觉铺展甚远,只须有人靠近,必可先行察觉,丝毫
不担心有人会撞见。
霍氏却毫不知情,瞻颤心惊,凤目大睁:老天!你要害死娘吗?
我一声不答,挺著怒枪,落在瓣唇繁密的花苞处,如刃切腐般捅入热融融的
紧鲜牝户!
霍氏身涌如浪,声抖抖地哀吟一声,颊面宛如流下一道红光,王颈染晕,声
息却被她咬唇止住,凤目如怨如嗔。
娘怎地不叫了?
我正欲大起鞭挞,尚未抽动,便觉有人自长廊快速走来,一升嚎一声,极不
心甘地将湿淋淋的枪身提出,忙乱收拾。
霍氏不知就里,抬目怨望,兀自在那吁吁而喘,忽然一霎也明白过来,也慌
乱起身整衣,急掠头鬓。
夫人,老爷来了!
小荃从窗口行过,好像在厅外绊了一下,尚未入厅。
霍氏急向内房走去,刚到房口,贾似道从厅外走进,霍氏折身回迎,笑道:
老爷怎地回来了?
筠儿也在?所幸门户窗扇大开,贾似道环看一眼,丝毫不疑:方才听
林姑姑说,夫人身子不适,到底如何?
还不是这阵子忙的,霍氏不紧不慢地走近:歇息一会就好了,林婆婆
也真是,一点小事,就传嘴传舌的。
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关心你。贾似道走近座榻,转身望见霍氏身背扬起
的碎衣,道:咦,你衣裳怎地划破了?
啊!霍氏脸色一红:午後园中被树枝扯了一下,以为没事,原来竟破
了。
筠儿,你也瞧见了是不是?也不肯提醒娘一声!
孩儿不好意思说。
霍氏狠狠白了我一眼。
贾似道呵呵一笑,撩袍落座:筠儿,你来得巧,宫内赐来佳酿,咱们爷儿
俩个一起尝尝。说著,命小荃道:传话下去,整备酒食。
老爷今儿不吃素了?霍氏笑道:你们父子聊会儿,我先去更衣。
爹爹,老太太身子可有转安?我裆中犹有黏湿,此时与贾似道并坐,心
觉极为怪异。
暂且不能见风,其他一切尚好。贾似道略略皱眉叹道。
一时,酒食在西厅备好,三人移步就食。
三人坐定,贾似道就席一望,忽道:啊,忘了叫笙儿、芸儿一起来,也算
小团聚。
别提笙儿,霍氏怨道:日日缠著我,叫帮忙弄几只上品蟋蟀,说是再
过十天,要去迎战本年最後一次促织大赛。我这头哪忙得开?这不将筠儿唤来,
东府那边什麽人都有,找起来也容易!
说著撩眉撩眼的,向我望了一望。
我微微一笑:我会吩咐他们尽力找一找。
对了,霍氏忽然想起,向贾似道说道:你那里从任上带回不少,给笙
儿两只,不就是了?也不必惊动大伙为些许小事乱忙,说出去给人笑话!
促织之道岂是小事?怡情养性之雅,也不怕人笑话。贾似道肃然道:
不过,我求得的那些尽是齐鲁异种,备著下月月圆之夜,皇上来府中同玩共赏的,
岂能给笙儿拿去玩?
霍氏疑道:到了下月,促织还能存活?
这是我新获的本事,天下没几人能做到,如今宫中养虫之法也是传自我这
里。
说到这个,贾似道颇见得意:从今往後,秋季过了,尚能玩虫赏斗的,普
天下就皇上与我二人了,哈哈!
皇上来府?唉,又得大忙了!霍氏神色说不清是喜是忧,还是喜忧兼具。
夫人,我正担心此事,你身子不适,乃因事忙劳心,身衣划破,只怕也是
行步匆忙,脚不沾地之故,须得尽快找个帮手。贾似道执杯沉吟道:没找著
合适人选前,何不放手让林姑姑帮你?她一向管领著众丫鬃,经事极多,面面俱
到。
又是你的林姑姑!霍氏神气有些异样,不悦道:妇道人家,有我足够
了,你不怕将她宠上天了?
你不用便算了,当著孩儿说这些作甚?贾似道显然有些情虚:好在龚
余氏入府,也能帮你些忙。
霍氏垂头低声道:都是一路货色!
罢了!贾似道愀然不乐:我也不管了,你自个拿主意。说罢,朝我
道:筠儿,你已成人,我同样不便管你,但既为人父,有些话也不能不说,我
上回给你一个理,凡事依理而行,有理走天下,违理不可长。今儿呢,我再
说一个礼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