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身姿体态,棋娘含蓄约制,让人意想无穷,霍氏则春风撩怀,教
人心痒难禁。
若是棋娘,那便只能乾巴巴地瞧著眼馋,霍氏嘛,既有污裙纵送之欢,解一
解手痒有何不可?!
我心下一个激灵,暗暗留意,自己身前有高高的软凳遮挡,凳旁置有两盆大
叶花木,将仆从与主人隔开间距,对座榻这边也有所掩映。从迎面望来,即便站
著,也是看不见我胸部以下的。再说,榻面甚宽,霍氏身後离榻背上有大片空处,
我在後边寻摸闲玩,也不足为奇啊。如此想著,便猴了贼胆,我一只手便贴著榻
面,移到了霍氏身後……
龚余氏!霍氏忽然将身一振,臀肌绷缩,提声唤道。
我唬了一跳,忙将手从她滑突突的香臀上移开。
却见一个姿容颇俏的仆妇脸色一白,颤声应道:是,夫人有何吩咐?
霍氏颊面微晕,藉著环视仆从,侧瞄了我一眼,微微咬牙,意似沉吟,道:
你初来乍到,我也不知你究竟擅长什麽……
启禀夫人,龚余氏工於女红,尤擅刺绣,前阵子,老奴还想荐她入府教丫
鬟们女红呢!说话的人正是贾似道r娘林婆婆。
啊!霍氏失口一声叫出,掩口的纤手落下,好似惊诧:那太好了…
…
时值凉秋,正可领著众丫鬟备办冬衣。语毕,狠瞪了我一眼:筠儿,你房中
的丫鬟也不可恃宠而骄,偷闲躲懒,届时一道唤来!
是!
我自然知道那一瞪眼的本意所在,我的半截手掌被她沉落的丰臀坐实,掌上
玉瓜,又饱又绵,让人煞是销魂,当众干鬼事,我心间如火燎原,大烧大燃起来,
道:娘怎麽说,便怎麽做,孩儿还敢不依麽?
你最胡闹,己霍氏斥了一声:不要又藉著下棋呀、捉虫呀,替你房中丫
鬟推托。口中吐言,依然是只有我能听懂那胡闹两字。
嘿嘿,你也有今日,落到了我手上!我疯痴痴地暗念著,她越是机敏善遮掩,
我越想戏闹於她,一时间,五指活动,在底下更加胡作非为起来,忽然,我
灵觉察到小荃气息不稳,身子微微发颤,腿也在抖,那丫头莫是看见了?
满厅之中,也只有她立身的角度能望到这边更多些,不知为何,我对她没有
丝毫顾忌,相反,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升起。
小荃呀小荃,你好生看著,权当我替你妹妹报仇吧……我心下作念,对
霍氏我很有几分无奈,即便查知小茵确是死於霍氏y谋,我也不能、当然也不会
将霍氏怎样,这也算聊以报复吧,所谓世事无奈又无常,人间正道在y掌……
抽出手来,真劲运处,霍氏腰後衣裳被我无声撕开,露出一片白生生的玉肌,
我的魔爪由隙口钻入,魂不溜丢地向下探去,腰凹一过,两瓣又柔又绵的玉臀起
如峰峦,抓一手,似欲流汁流蜜,沟壑间微微陷落处,开绽得几欲绷裂,肌肤摸
起来又紧又滑,油光润泽。
这时,霍氏的臀肌摆动,极力躲闪我的指头勾探声气发颤:罢了……我身
觉不适,你们……且都告退罢!
夫人万安!
夫人,我尚有一事,片言即可。
我的指头向下勾滑,在她玉臀叠压榻面的一线,忽然探到紧突密簇的後庭菊,
那处r儿又嫩又热,吸人指面,火已烧到喉头,我乾咽了一口气,一根指头无法
无天就隙揉入。
快说!
霍氏几乎支撑不住,身腰抖抖地,身姿微抬,气息已见促乱。她身子一轻,
我感觉她好似挣扎著活在指端,又好似我的指头将她整个人顶起了。霍氏身无落
处,以巾掩手,向旁一扶,藉机地在腿旁狠掐了一把,我则报复地向内挺进,首
个指节全然陷没,於菊d中轻拖慢拽。
林婆婆道:齐管家已失踪离府多日,他的屋子是否让人清扫一下,以备他
用?
嗯……暂且不必……退下罢!
霍氏有气无力,只能略抬玉臂,稍作挥摆,那臂还是抖的。
夫人脸色很难看,要不要紧?
罗嗦!
遭霍氏情急喝斥,众仆忙都慌退。
小荃……呃!你……你去老爷处问问,晚间回这边用膳呢,还是……依旧
与道士食素?
霍氏忍到此际,已是花容失色,说话磕磕绊绊,小荃听了吩咐,如释重负,
脸上却不敢显露什麽,低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去了。
厅内一空,霍氏倏然转身,揪住我胸衣,粉面似笑似怒:小恶魔,好大的
胆子!你老子都没碰过的地方,你……你也敢胡来?
没了旁人,我倒气焰大落,缩了手,讪笑耍赖道:好些日没见娘了,孩儿
念想得紧!既是娘一直留著的,那便舍给孩儿罢!
呸!亏你还说……霍氏脸色一红,闪了一眼大开的窗扇、厅门,低声
喝:我不叫你,你便不来看我,是不是?
这避人耳目的声气让我心间一荡,浑身又热了起来,滑了手在她臀上满候游
移:娘不能怪孩儿,娘这边总是很忙,就是今日,也还有这麽多人……忽然,
指尖触到一处汤湿湿毛茸茸的所在,微微一怔,更觉筋骨提拽,气息急促道;
娘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