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还不会被男人抢吗?”
“天真。”
奴颜瞬然起身,眼里似有星火。
“若是这天不让你站,那你就顶了这天。若是这地非要你跪,那不如就平了这地。纵使再难走,你不搏,如何知道不会成功?”
“是吗?”甄好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既然你有如此斗志,不如试试,能不能过眼下这关?”
眼前人影重叠,奴颜只觉得头重脚轻。
不好。
中招了!
那药……
“你使计——”
甄好款款起身,扶了扶衣袖:“我生平最见不得人美好,你既然这么喜欢当救世主,不如来地狱救救我?”
眼睁睁看着甄好打开房门,奴颜伸手一抓,扑了个空,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奴颜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劲,香炉里升起袅袅炊烟。
屋子里的安静的有些可怕,而她,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费尽力气抬起头,自己身上换上的,恰好是先前那些婢女拿过来的衣物。
就在这时,男人猥琐的声音传来:“小美人儿,就等了。”
随着门被人“咯吱”推开,世子爷红彤彤的脸颊,带着几分酒气,摇摇晃晃进屋。
“你,无耻。”
她用尽力气说出话,可听在人眼里犹如蚊子嗡嗡。
包括离得那么近的世子,都听不真切。
“美人儿,你在说什么呢?爷爷我走进,你再说一遍?”世子爷自己笑道:“是不是要爷我怜惜你?放心吧,世子爷我可是出了名的会怜香惜玉。”
“日后你就好生跟着我,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负责。”
接下来是男人悉悉索索解开衣服的声音,奴颜上辈子辗转流落多人之手,在意的倒不是那一份贞操,而是难道重活一辈子,她还是改变不了这样的命运?
男人如毒蛇一般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奴颜绝望的闭上双眼,浑身都使不上劲,谢疏狂今日早早便出了门。
今日,是在劫难逃。
可出乎意料,男人动作竟然一顿,想象中的欺身而上并没有落下。
扑入鼻尖的,是谢疏狂身上的熟悉味道。
他颤抖的手紧紧将她抱起:“没事,没事,别害怕,我来了。有我在,别怕。”
奴颜潮红着一张脸,眼神迷离的点头,门外火光冲天。
谢疏狂安抚过奴颜以后,眼神这才落下她一身薄衫上,随即眼底蕴出狂风骤雨,转身狠狠朝世子□□踢了几脚,踢得昏迷中的世子都疼的闷哼。
解了气,谢疏狂赶忙抱着奴颜出房门。
府中早就被谢疏狂的人控制,尸体碎肉,散落一地。
先前没接触到男人的手还好,此时经过谢疏狂的触碰,奴颜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仿佛置身火炉,唯有谢疏狂身上清凉的很。
于是她忍不住朝谢疏狂身上靠过去,近一点,再近一点。
察觉到怀中的人不安分的扭动,谢疏狂压着嗓子深吸几口气:“奴颜,乖,别动。”
再这样下去,他如何能忍得住?
想起方才奴颜的衣着打扮,那也活色生香的一幕,谢疏狂只觉得身体某处轰的一下,汇聚万千鲜血,朝一处涌去。
“主子。”谢二前来复命,“已将魏国公及其世子家眷全部收押。”
冷不丁的一声,让谢疏狂顿时清醒过来。
“嗯,你去把白神医叫过来,要快。”
谢二得了指令,刚要走,谢疏狂又叫住他:“再打一桶冰水。”
“是。”
很快有人将冰水送来,谢疏狂抱着奴颜径直跳了进去,可随着时间越长,奴颜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
白神医带着箱子火速赶来,隔着帘子把完脉,却也说不出所以然。
正当众人纠结之时,老三带了话来。
奴颜中的这种毒叫三日欢,美名其曰,必须得三日欢好,需得尽兴,方能解毒。
否则,必经脉逆流而死。
谢疏狂皱着眉头,冷声看着白神医:“可有其他法子?”
他这辈子是为了奴颜而活,可不是要用这种手段得到她。
白神医摇摇头:“世间□□何止千百,纵使我神医谷中人,也不会全都了解,我老头子行了一辈子医术,也不敢说能起死回生,更别提这种我都没见过的药。”
谢疏狂忍着心底怒火,着人压了甄好,严加审讯。
可甄好什么都招了,唯独这药,由始至终都咬紧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
那便只有欢好这一条路可走。
谢疏狂抱着奴颜在桶里,盯着她看了许久。
“白神医,可有壮阳……咳,那个药?”谢疏狂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
白神医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喏,保证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