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冰凉的唇上上下下的绕着他硬得跟铁g一样的分身舔弄,这半站不站的尴尬姿势几乎叫他一个不慎就会软倒委地——也许到了地上也不成个人形,只是化做一滩春水。
那舌却渐渐向下后移了,含过玉柱下绷得紧紧的玉囊后,竟然来到了被他用手指开拓的后t入口处,手指微微勾了那靡软不堪的内壁向外撤出一段,然后带了水泽微湿的冰凉小舌却直接舔上了被手勾出来的粉色y靡r壁,就像是身体内部被直接看光、舐舔的羞怔感惊得他猛然一缩,那原本被扯得向外翻出的媚r硬立刻生生地从黏黏的手上拉扯剥落下来,惊慌失措地敛逃入花x中。
这里的颜色,好漂亮。
这么多年,他成长的只有外在的身体,内在的思想和内部那两人才知道的私密之处,却仍没有改变。
左静言不顾他的反对,把那个已经腰酥腿软的人放倒,一俯身,仍是细密地抚慰他的重点部位,把结实如桃形的p股蛋儿也咬了个遍后,舌再次造访那深谷处的幽花时,却不再打招呼,如冰凝一线的蛇信般地直钻了进去,在花筒内搔刮,津润花红。
别玩了。进来……进来……
被他挑弄得从来不觉得空虚的那里产生了极度饥渴的渴求,他不在,他克制着不去想他,忘了yù_wàng,忘了什么是爱,甚至连那一处的寂寞也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直至重又被他挑起,这才惊觉他根本没有遗忘,只是把这思念的感觉藏在了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重逢,反而唤起了他渴虑的回忆,无尽的空虚自那处传来,这个身体没有了他,总是觉得有某个部位空落落的,总不自在。
下一刻,顺应着他的请求,柔靡不堪的那里触到坚硬的张狂高耸,然后一气直c了进来,中途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犹豫,过快的速度好像把处面的皮肤都连带着这样的冲击直接塞进了他里头似的,火辣辣的痛,鼓实实的胀。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那里再一分一分复又放松了下来,才觉得收进来的皮肤一寸一寸的退出去了,可是他还留在那里,留在那里感受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