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左静言任由把他自己的手含入嘴中,用其余的四指轻轻摩挲他的面颊,见到那如冠玉般的脸颊都溅上了点点血印,如桃花飞散,不由得俯下身去,以舌去膜拜他身上每一处的伤痕印记。
你离开的时候,心比这些伤更痛,但这都不算什么了。现在你身边只有我,我身边也只有你,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抬起的眼,率直而热切,终于意识到现在的他们是劫后余生的幸运,带着泪的微笑,足以点燃沈寂在血y深处的火。
管他什么追兵,管他什么生死,只有此刻的拥抱是真实的。
眼与眼相对望,不由自主交迭在一起的唇缠绵绯恻,清冷与灼热的气息絮乱。
让我……唔,你干什么?
荒郊野寺,传来的些微响动挑得人心头一颤。
给你奖励啊!我的凤辰长大了,很勇敢呢!
可是为什么还是你……唔,喂,不要因为你是鬼,力气比我大就这样!以前的时候明明说好了……等我长大就……
你也知道我是鬼啊。你不想精尽人亡吧?
玄y之体,对元阳有着天生的渴求。
而人类的精元,却是男子阳气充足的产物,对y体修行大有帮助,所以在野外诱人上当的妖狐鬼物莫不以吸人元阳为业。
只是若仅吸取因阳气过足而外泄出的多余元精也罢了,但鬼魅妖物一吸起来却是很难自控停止,一个收敛不住,多会把人吸个枯干,十分凶险。
你!
气咻咻地看着仍是把自己揉抱到怀里的文弱书生,从前坐他怀里时视线只与他齐平,现在身量与他差不多齐高,再坐他怀里,却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了。但被他的手叩到后门时,轩辕凤辰脸上却不争气地羞红上来,直红透到耳际去。
那处也有多时未曾使用,甚是枯涩,欲入不易。
只是被他扣着了,却不禁又回想起从前的旖旎风光来,那一阵阵奇妙的灼热却从身上他冰凉的手上升起,如冰上升火,化成一滩水般情动。
但一想起自己盼了这许多年,最终还是得屈居于他之下,总有些又被这老j巨滑的先生骗去的失落,轩辕凤辰一时恼了,张嘴就狠狠地朝他脸上啃去,触唇只觉一片冰凉,倒不由得又放轻了。
乖,其实你咬我也不痛……
倒是被冰的唇一片红艳,左静言忍不住举头在他艳红唇上亲了亲,一根手指滑进了他那紧窘的地方,见他不适皱眉,轻道:很久没做了,一根手指也受不了?
啰嗦!
僵硬地吃进手指的那里又是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下来,一半是因为紧张,一边是因为冷。
左静言伸手去摘他胸尖,挑他耳垂,把这些早已熟知的敏感点缓缓摩挲,力图让他更有感觉。
在手沿着他的后脊上下抚弄,在冰冷的手掌贴在他腰间微陷进去的那个部位时,轩辕凤辰忍不住地轻吟了声,那腰却是软了,星眼如饧。
两根手指。
被隔着衣服轻轻含在嘴里的r尖也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挑弄它的舌头处传来的冷,还是他身体发烫所致。
左静言也不着急,只拿牙一点一点地噬了他那硬得有如石子儿的胸尖,手探下去捧了他那臀,轻柔缓慢地捏揉,另一只手也伸到那划分两个半球的深深沟壑处,嘴上突然用力兜着衣物在r上一吸,粗糙的磨擦倒叫他身子一跳,下方已经被他用两手掰分开来,三根指头儿塞在里面,朝两边微微用力进行开拓。
你……!
每次到了床上,都觉得羞耻慌乱与不堪,这大约跟平常那个道貌岸然的先生每每总在这时体现出与他温润如玉君子风截然不同的男人味儿来有关。
轻提下腰臀,原本紧窒的地方更加火热不堪,光只是因为三个手指在里头的蠢动,前面的分身不待人扶持,便已巍巍颤立,硬梆梆地顶在两人之间。
左静言却就着这势儿,两手捧托着他的臀缓缓将他举高,y冷的气息下移,用牙咬开了他的裤头,头一次与他赤ll袒诚相见,把那高高耸起硬物含入他淡色的唇中,冰凉的抚慰,使得热到快要烧起火来的那里说不出的爽快,轩辕凤辰呃声大叫,险些就因为这样而泄了。
被他收紧了嘴箍,舌尖一翻弹压住,兀自颤抖了半天才缓缓复苏。
我说过你最好少出精,这样对你我都比较好。
做鬼后却也仍是他在这方面的老师,轩辕凤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很想反驳。
都八年了,故且不说沈淀八年份的yù_wàng仅有这么一两次的出精是不是能释放完,当初被他前后控制,折腾得死去活来,用的借口是他还是青春年少,房事过多并不好,影响他发育。现在他都已经长大了,定型了,正当青壮,怕什么阳气未足?可是被他再次又一点一点地含吮着那里,酥麻的感觉沿着腰椎而上,一张嘴只顾着呻吟、喘息,渐渐喊不出声的迷离高吭,哪里有空跟他说些有的没的。
算了,随他去!
轩辕凤辰眼神迷离焕散地想。
哪一次,这个人会害过自己?他说的总是对的,他做的总是对自己好的……因为太好,所以才丢不开手,离不开放不下。
就像已经翅膀长硬的稚鹰,尽管向往苍穹振翅的快意,但在经历过独自飞翔过后,总还念着返回自己的老巢,只为了重温能把头伸向父母怀抱汲暖的往事,所以无论飞得再高再远,永不迷